“可是老大……”
“我的話你難道沒有聽見嗎?”張雨澤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沒辦法,谷一豐只得“哼!”了一聲,退了下去,暫時的忍下了這鼓的惡氣。
張雨澤點了點頭,望著眼前這名小弟淡淡的說道:“你告訴你們孫爺,就說天下幫的老大來了,見與不見,悉聽尊便。”
“什麼,您……您是天下幫的老大。”那擋在前面的小弟,聽到張雨澤竟然就是天下幫的老大,神色豁然的一變。
作為在道上混的人,尤其是在南閩這一帶混的,如果不知道天下幫,那就等於在華國混,而不知道主席是誰般的可笑。這天下幫,在南閩的道上,已是當之無愧的老大。雖然只是崛起了短短的一年,可是天下幫的威勢,對於在南閩甚至整個fj道上混的人,還是有著不小的威懾力的。
造訪(2)
那名小弟雖然先前看起來很是囂張,可是在知道了張雨澤就是南閩天下幫的幫主以後,再也不敢託大了,對張雨澤點了點頭說道:“您……您先稍等一會,我馬上就去通知孫爺。”
說著,不待張雨澤回話,那小弟急急忙忙的轉身而去了。
“靠,老大,這孫爺竟然敢在您的面前擺譜,真是活膩味了。老大,如果您不反對,待會我拿槍將他給甭了。一了白了了。”谷一豐憤憤不平的對張雨澤說道。
“靠,你小子一天就知道打打殺殺,你還知道什麼。這世上不是什麼都要靠打靠殺的,現在是法制社會,我們天下幫也應該與時俱進,爭當文明人。你懂不。在道上混的人,也不能out了。不然會被社會給淘汰了。”張雨澤白了那谷一豐一眼,很是不屑的說道。
“老大,我們出來混的講文明,那還怎麼混。以後誰怕我們的啊!”谷一豐撓了撓頭,很是為難的對張雨澤說道。
“靠,你怎麼豬腦袋的啊!我說講文明,是讓你作人要禮貌,先禮後兵,不人把把柄落在別人的手裡,等到別人理屈了,你再對別人如何也是師出有名了。”
說著,張雨澤看著那谷一豐茫然不解的樣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靠,看你小子澀眯眯的樣子,也聽不懂,我不說了。”
谷一豐:“……”
“對了,你上次說的那個小姐很漂亮很多的地方是在那裡啊!下次我去光顧一下。”張雨澤拍了拍那谷一豐的肩膀,一臉猥瑣的樣子,望著他說道。
谷一豐:“……”
很快,裡面的那個前去稟報孫爺的小弟從裡面快步的走了出來。望著張雨澤恭敬的說道:“先生,我們孫爺有請。”
“靠,譜還擺的挺大的嘛,我們老大親自來拜訪,竟然不出來迎接。這是什麼道理?”谷一豐瞪了那小弟一眼,很是不滿的說道。
張雨澤擺了擺手,若不在乎的說道:“算了,孫爺是前輩,這也是應該的。我們要做一個大肚的人,就不要和老人家計較了。”
谷一豐雖然心裡還有氣,可是聽張雨澤這麼說,他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張雨澤隨著那個小弟走到了別墅內,在大廳內,一名坐在沙發上,看起來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站起身來,對張雨澤拱了拱手,笑道:“聽聞天下幫的幫主前來造訪,大彪不甚榮幸啊!”
似乎對張雨澤的年輕感到一絲詫異,那孫大彪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異色。
“呵呵,孫爺不嫌冒昧就好。”張雨澤也對那孫大彪拱了拱手,也不待那孫大彪相請,自顧自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去。
見張雨澤這般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的一般,那孫大彪的心裡也湧起了一絲不舒服的感覺,待在沙發上坐下後,孫大彪淡淡的望著張雨澤問道:“不知,幫主此番前來,有何指教?”
敬酒不吃吃罰酒(1)
“我要做什麼,這次來,我是請教一下,孫爺一個問題。”張雨澤“噠!”的一聲,拿出了打火機給自己點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似笑非笑的望這那個孫爺,淡淡的說道。
天下幫的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打著領帶的青年,站在張雨澤的身後,警惕的注視著四周。
“什麼問題。”雖然天下幫的幫主親臨,可是在見到了張雨澤的本人以後,孫大彪反而並不是那麼的擔心了。也許是因為看到張雨澤的本人以後,發現他竟然是這麼的年輕。反而讓他對張雨澤起了輕視的感覺吧!俗話說的嘴上無毛,辦事不勞,也許就是這樣形容的。
“聽說孫老你的人,並不將我天下幫的禁令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