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吧,我不動你了。”
福兒這才緩了面色,又不放心地後退兩步道:“那秀才姓‘於’,常來店裡賒帳。我不大識字,不過卻認得帳本上寫的幹鉤‘於’。聽說於秀才學識很高,少爺很欣賞的。兩人經常一起來吃酒。餘秀才多數賒欠也都被少爺替還了。”
我說:“除此外還有什麼呢?”
福兒想了想,道:“再沒什麼了。”
只是這樣嗎?不過知道了有姓於的也還算有點收穫吧?
“那你知道於秀才住哪嗎?”
“知道!以前經常跟掌櫃的上他家要帳。他家住在城東的土地廟旁。有兩間瓦房,不過已破敗的很厲害了。三夫人要想去找,我願意領路。”
“這不必了,你留下來照顧孩子,那種地方想必不難找,我自己去就好。”迫不及待現在就想動身。我自覺輕功不錯,一個人去肯定會快點。福兒不會武功,若他跟我走肯定還得帶著孩子,路上麻煩且不必說,一旦碰上官兵豈不連命也得搭進去?方家就這一根獨苗了,就算看在方順舟的情份上,我也不能讓他犯險!
草草囑咐福兒幾句,我回房收拾東西。隨便幾件衣服,挑最大件的在外面裹一下,再揣好那紙,我大步離開房間。離大門口還有些距離的時候,我突然想起還沒跟朱君止和月秀打招呼,就這麼走了是不是不妥?說實話,我有些氣朱君止,要不是那天他攔著我,說不準我還可以看方順舟最後一眼,也說不準我可以拉著方順舟逃跑……可話說回來,我有那麼大能耐嗎?若那天我真去了,能保證救得了方順舟?更可能被人抓了一併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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