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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

再度有殷紅噴出,看著小玉手捂鼻子的狼狽樣俺心裡別提多痛快!哼,面紙我兜裡就有,就不給!買包面容易啊我?三塊錢啊!一百個三塊錢就夠到‘天娛’叫個輕量級帥哥的說!她毀了我百分之一個帥哥,叔(孰)可忍,嬸也不可忍!

小玉也夠狠的,見左右找不著面紙,竟一把扯下俺的帥哥海報,幾下揉得稀爛,塞進她血淋淋的鼻孔!見俺氣得渾身發抖還故意比出中指,哼道:“你丫奶奶的有種就揍我,最好打得我骨斷筋折,沒法子幫你收拾這爛攤子。”說到最後一句時,中指衝下,指著俺的顯示器!

嘴角立刻上揚成孤度!滿肚子火煙消雲散,俺死死摟住小玉的楊柳細腰,用連自己都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嗲道:“玉兒玉兒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得!得!”被甩鼻涕樣甩在一邊,俺沒心的玉兒還用一臉厭惡的神情摧殘俺幼小純潔的心,“就這一次!你要再因為這種理由被退修,我就……還幫你改!”……

嘿嘿……問俺做什麼滴?遊戲人物建模師啊。問俺為什麼被“退修”?因為做得太真實了。問俺小玉為什麼喜歡幫俺改?嘿嘿……還是太真實了,從上到下,從內到外,真實得和“天娛”的帥哥一個樣!

俺的口號是:讓黑夜與白晝交融在一起,將色進行到底!!!

……以上是色娘在現代的生活,填字用的,與正文無關………

福娃嫁人喜成雙。

成人美事土爺香。

魚水相融濡以沫。

家妻團聚樂安康。

睡夢裡,這幾句詞一直在腦中反覆著,偶爾半夢半醒間睜開眼,發現手裡還緊握著那紙,即使已經褶皺不勘,幾被揉爛。

屋裡昏暗著,大概是傍晚或者黎明吧?不自覺再將紙展開,湊到眼前細細地看,彷彿這紙就是方順舟,那俊秀的字就是他的情……家——魚——成——福?

腦中一片茫然,紙沒拿倒啊,讀起來怎會這麼奇怪?哦!古人的詩多是豎著寫的,從右至左,而我從小受的教育是橫著寫字,從左至右,因睡得糊塗了,竟忘了這點,又拿了從前的習慣了。苦笑著,又故意地從左至右念起來:“家魚成福,妻水人娃……嗯?”心下一驚,似覺落了什麼,忙又回頭,“家魚成福?福成魚家?福城魚家?福州城,捕魚人家?”

福州城捕魚的那麼多,他說的是哪一個?還是這根本只是巧合?再挑字眼想找別的巧合,卻一無所獲。盯著模糊的字跡,我開始謀殺腦細胞!

聽福兒說這信是方順舟死前三天買通獄卒送出來的,而方家被抄至方順舟入獄應早在此之前。方家蒙受不白之冤,方老爺死於非命,方順舟又身陷大牢,搞不好還被用過刑,這種時候只要是個正常人就沒理由也沒心情寫這種情詩!就算要寫,也該在這些事發生之前。而福兒說這信是方順舟求人自牢中送出的,那麼是入獄時帶在身上了?不可能。現代罪犯被刑拘之前還要搜身呢,更何況他在封建制度這麼嚴的這裡頂著買國欺君之罪!而且那整方家的人似乎一門心思要至人死地,更不可能讓他身上帶什麼了。這麼說,確是他在牢裡寫的?可他何必這麼嬌情?還要冒險求人送出來?這信的內容無疑是盼我回去,可他身在牢裡,想必已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他還要我回去幹嘛?收屍嗎?欺君賣國罪誅九族,他想讓我回去以他三夫人的身份陪葬?雖與方順舟相熟不多,但我知道他絕不是這樣的人!那是他想疏通訊息?他大可以在信裡多寫幾句囑咐妻兒逃命之類的話,保得子嗣平安不是比跟情人肉麻更實際?或者這信根本就不是他寫的?我從未見過方順舟的字跡,根本無從辯認。可別人寫這信又有什麼用意?”

再也躺不住了,一骨碌爬起來我準備找福兒問個清楚。

拉開房門行出兩步,眼角好似瞟到什麼東西,黑乎乎一團嚇我一跳!待辯認清楚才發現是月秀。他垂著頭屈著一條腿坐在門側,樣子頹廢得跟抽了大煙似的。

這傢伙!怎麼睡到這裡來?過去輕搖他肩膀,我說:“醒醒!你怎麼夢遊跑這來了?快回自己屋去。”

他被叫醒了,眼神先是茫然,片刻又變得清亮,對我笑道:“你醒了。”不知為何,他這笑有點鬆了口氣的味道,好像我睡了很久似的。

揉揉他有些雜亂,卻依然很柔軟的頭髮,我說:“我睡飽了當然會醒,反到是你,睡覺也不找個好地方。地上這麼涼,也不怕得風溼。快回屋去吧。”

他沒接話,有點吃力地站起來,說:“你要去哪?”

我晃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