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要跟著學騎馬,不過佟圖賴倒是頂住了孫女苦求撒嬌堅決不同意,最後答應等苡蘭過了六歲就可以學騎馬,這苡蘭才算作罷。苡蘭甩甩小羊角辮兒,帶著祁嬤嬤回去赫舍里氏正房,哼,不去就不去,自己回去研究湯品吃食。藥補不如食補,佟家人現在身體都沒什麼大問題了,苡蘭也就改變策略,換在空間裡研究吃食了,再過兩三年這些就都可以用上了,苡蘭現在滿心滿眼盼望著快到六歲吧,她就能做很多事情了。
這邊苡蘭再盼著快到六歲,那邊已經是康熙皇帝的玄燁也再盼著趕緊長大。
作者有話要說:不會寫政治,歷史已經改變,我努力自圓其說18、康熙元年
新晉大清皇帝愛新覺羅。玄燁還在適應著當皇帝的生活,玄燁覺得做皇帝現在只是日常用度更好了,周圍宮人更多了,額娘成太后了,他和額娘相處的時間更多了,同樣太皇太后對他更加嚴格要求,師傅們更加悉心教導,需要他做的事情也更多了。只是他現在不能親政,每天上朝也只是擺設,他能做的只是更為認真地讀書習字、騎馬布庫,向每天進講的大臣們虛心學習治國之策、文武之道,不敢絲毫懈怠,他是大清的皇帝,他要做名流千古的有為帝王,不過,這都要從親政開始。而朝堂之上,四大輔臣以恢復祖制舊章為名復改內閣為內三院,裁翰林院,公然改革順治十五年先帝費盡心思、阻力改設內閣的詔令,玄燁無法反對,心下惱火,唯盼望著快快長大早日親政乾清宮裡,玄燁習完字,習慣性地回頭,然後頗為無奈地搖搖頭,都幾個月了還是改不了這習慣,這裡不是佟府書房,沒有小表妹在這玩耍陪伴,什麼時候能再見蘭兒呢?提到苡蘭,玄燁又想到病著的額娘,叫過近侍梁九功、魏珠(就是原來的小九子、小魏子,康熙登基後賜名),“今兒太醫來怎麼說?皇額孃的病可有減輕?”
“回皇上話,太醫說娘娘病情漸清,只是憂思過重,還需悉心調養著”二人恭敬地彙報。
“得了,擺駕壽康宮,朕再去在看看皇額娘”,玄燁心下嘆氣,早上見皇額娘還是懨懨的提不起精神,哎,皇額娘還沒從汗阿瑪仙逝的打擊中恢復過來,再不見好,只能請皇瑪嬤恩准郭羅瑪嬤進宮探望了,額娘一向聽郭羅瑪嬤的勸。玄燁便向壽康宮走,邊思索著。
果然,後幾日覺羅氏依旨進宮探望,佟太后病情漸好,玄燁和苡蘭都鬆了口氣。苡蘭沒辦法進宮,在空間見著著急,看佟太后聽瑪嬤的勸才略略放心,現在離康熙二年還有時間,總會有機會想辦法調理好太后身子的。
順治十八年就這樣匆匆過去,隨著康熙元年的來臨,標誌著大清新時代的開始,只是這時候任誰也想不到這位九歲的小皇帝會是歷史上在位時間最長的帝王,會和唐朝宋祖一樣彪炳史冊,而康熙這兩個字不僅僅是一個帝王年號,而是一段輝煌的象徵與見證。
康熙元年二月初十,逢十日一臨的大朝,康熙帝搬下旨意,推聖母皇太后外家恩,贈佟圖賴一等公,世襲,賜任鑲黃旗漢軍都統。佟圖賴謝恩,於次日上折疏陳世系,請歸入滿洲本家。四大輔臣命內三院商議,半月後上奏佟圖賴所述屬實,佟家先祖確係滿洲女真人,遂上諭準其所奏,許佟圖賴一支歸入滿洲佟佳氏,入滿洲鑲黃旗籍。我們的女主正式稱為佟佳苡蘭。
苡蘭對這樣的結果並不驚奇,推恩母族是天子必然的做法,四大輔臣沒任何理由不準,而抬旗入滿洲則是佟家父子活動幾個月的結果。首先,太皇太后支援,皇帝年幼,四大輔臣把持朝政,皇帝需要身份足夠尊貴進而肯定地位,大清歷來“子以母貴,母以子貴”,皇帝生母為漢軍旗出身難免不夠看,太皇太后為大清和幼帝計,也必然會同意。其次,四大輔臣同意,從去年佟圖賴便透出意向,試探四輔臣反應,鰲拜首先回應支援,與蘇克薩哈的力量相比他現在明顯處於下風,需要佟家這樣的實權外戚支援;索尼也是很快表示善意,他雖是首輔大臣,但是擋不住年邁、而家族後輩還沒有與三輔臣抗衡的勢力,為家族計他決定支援佟家,亦是在皇帝面前討個好兒;遏必隆看這兩位支援,也趕緊站隊;蘇克薩哈亦是有人拉攏佟家,即便不拉攏也不可能反對,打太后皇帝的臉不是?於是有發言權的人全部搞定,下面的官員也不是傻子,自然懂的看風向,抬旗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苡蘭現在沒能力參與這些,只能再空間裡看看經過,她現在五歲了,赫舍里氏已經開始教受針線刺繡了。繡活自然難不倒苡蘭,進步程度讓赫舍里氏是非常滿意的,抱著苡蘭親親、一個勁兒考自己女兒最聰明。當苡蘭把第一個成品——一件繡著幾片竹葉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