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了,通常都是摸到種水不錯的,再飛快地用黃金瞳看一眼,看見霧氣的顏色再權衡一番作出決定。
在比賽進行到三分之二的時候,他選出了一塊冰糯種楊春綠,一塊冰種蔥心綠,還有一塊冰種正陽綠。他覺得這大概是差不多了,他像是作弊一樣用黃金瞳看了看全場,發現宇文出雲的成績依舊遙遙領先。
他進前三十是穩穩的,估量一下大概也是排在十幾名的樣子,這個結果讓齊子悅有些意外,難不成大家都在養精蓄銳,準備一鳴驚人都在隱藏實力?
齊子悅在關注這群選手們,賽場外也有許多人在熱切地透過直播螢幕關注他們。
也不是每一個人每一個勢力都有資格坐在包廂中的!
自然,連雲寺作為佛家大宗正在這個有資格的人群中。在這個年代,就連出家人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摘己身於紅塵的。
此刻,一群穿著僧袍的僧人坐在包廂中,幾個年輕的弟子圍在螢幕前略微緊張地觀看,一個年長些的僧人則是握著佛珠盤坐在沙發中央,閉目不語。
一個弟子忿恨地看一眼螢幕上“悠閒自在”彷彿度假的齊子悅,眼中滿是成見,“齊子悅這個人的運氣也太好了,從資料看他出現得莫名其妙,本身也不會賭石,可是偏偏每次都能賭漲。”
一個沉穩些的僧人皺眉喊了聲:“師弟!”看年輕僧人沉靜後又總結般說道:“此子運道福厚,上一次在洞天石府,天機並沒有顯示他的出現。十拿九穩的事功虧一簣,現在無生佛珠在他手中,而他似乎也對我們的佛像……”他的話語中帶著可惜和意味不明。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直閉目盤坐氣息稀少彷彿坐化的僧人出聲了:“雲秀!”他的表情並沒有任何變化,只是雲秀注意到他一直鬆鬆握在手中的佛珠驀然緊握了一下。
雲秀知這事乃師傅近年來的鬱結之處,此刻也不再多言。
那個師弟又看了眼螢幕,倒像是不太服氣地嘟囔了一聲:“那個……也真是的,十拿九穩的事居然也能輸給一個小孩。”他又被師兄雲秀瞪了一眼,再不敢開口了。
……
時間到了,委員會很快公佈成績,齊子悅排在第十一名。
“哼!”有人冷哼一聲,用肩膀撞了下齊子悅,那臉拉得老長老長。
齊子悅看過去,略微驚奇地問:“老闆,你上次的東西賣的好便宜,請問還有嗎?”
古董攤老闆差點氣得一口氣沒喘上來,用手指指著齊子悅,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你!”
他的手指被趕過來接齊子悅的龍爵揮走,“你想幹什麼?”
古董攤老闆就像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望著身高一米九十足壓迫力的龍爵不敢說話,只得在心中默默淚奔。
齊子悅問:“龍家的少主都這麼閒嗎?”潛意思就是麻煩快走。
可惜龍爵這人就是奇怪,齊子悅鐵了心不理他,他還就鐵了心不肯走。
他們並肩走著,龍爵自顧自地哄著:“剛剛那個老頭叫凌雲,別看他一副邋遢老頭子的樣子,其實一直是個隱而不出的高手。聽說有個奇怪的愛好,好像是——古董?不過也沒怎麼聽說他賺錢,反倒是賠了不少。”
想起前陣子古董街上的一幕,齊子悅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龍爵被他的笑容驚了一下,隨即有些晦澀地說:“悅……子悅你好久沒這麼笑了。”不是淺笑,也不是微笑,而是那種發自真心的笑容,眼睛能彎成兩道月牙。他一個晃神,差點將“悅悅”二字脫口而出,好在及時記起了齊子悅並不喜歡他這麼喊。
“平白無事笑什麼,那叫傻笑。”
齊子悅加快了腳步,龍爵愣了下,隨即便像沒事人一樣笑著追了上去。
東南翡翠盛宴這一屆的賭石王三十強名單新鮮出爐,立馬就有人熟練地豎起了秘密站點——下賭注!
像宇文出雲、懶散少年這種天才,賠率接近一比一,但是架不住下注的人多,而龍十四和凌雲這種前輩高手,看好的人也不在少數。大部分人都將賭資壓在他們身上,也有一些心懷僥倖的人把賭注壓在排名靠後的人身上,希望能夠爆個冷門。而像齊子悅和林琰這種一直穩打穩紮排名居中的人,反倒是沒什麼人看好。
龍爵知道這件事之後,立刻叫手下去跟注。
“子悅一定不喜歡我這樣做,你隨便壓個幾百萬算了。”
周圍的人都暗暗咋舌,幾百萬還是隨便?要知道齊子悅的賠率可是相當高的哦,要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