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采。”
孫殿成也是大風大浪闖過來的,面對一個金丹初期的後輩,自然不會在對方面前失了禮數。
“丹王的名號不過是大家戲言而以,當不得真。不過楊首座年紀輕輕,早已任靈丹堂首座,看來必有真材實學。”
他說完這番話,便轉身向鍾渠道:“鍾長老,咱們這是兩派對陣煉丹技藝,也是事關名譽之事。依在下看來,不如咱們都添點彩頭如何?”
鍾渠聞言先是一楞,隨後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垂首低眉略微躊躇一番,便問道:“你想賭什麼?”
“當年師父他老人家曾經留給你《烈陽經》下卷,而我呢,只得了《烈陽經》上卷。而今,在下有意將《烈陽經》合二為一,發揚光大,讓《烈陽經》的威名傳揚天下,不知鍾長老意下如何?”
“哈哈,哈哈哈……”鍾渠怒極狂笑,元嬰中期的威勢毫無保留的施放出來。他身旁方圓數十丈之內的走沙走石不住激射而出,打在那些普通的煉氣期弟子身上,紛紛叫苦連天。地面上的溫度不住升高,青草和枯枝落葉無火自燃,轉瞬之間化為灰燼。
良久之後,鍾渠再無半點波動,聲音猶如地獄中吹過的寒風般凜冽,不帶任何感情道:“孫殿成,有件事情你可能還不太清楚,曾經有無數次殺你的機會擺在我的面前,而我卻沒有選擇動手,就是念在我們兩個同門的情誼上。誰知今日,你竟然窺視《烈陽經》下卷,還大言不慚的說要傳揚天下。”
鍾渠冷冷一笑道:“孫殿成,無論今日成敗於否,你可千萬給老子藏好了,下次再見你之時,就是我取你項上人頭之日!”
他的話,沒有人會以為開玩笑。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鍾渠性如烈火,為人桀驁不馴,行為乖張,如果說人說他把天都捅了個洞,也會有人深信不疑。
孫殿成不禁打了個冷顫,對於這個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師兄,他比任何人都瞭解的多。本來還想假借師父之遺命,保住自己的小命,又能把夢寐以求的《烈陽經》下卷搞到手中,誰知就是因為這個,讓老傢伙下定絕心除去自己,真是得不償失。隨即一想,鍾渠也不就依仗《烈陽經》下卷,這才穩勝自己一籌。一旦把剩於的經書搞到手中,天下大可去得。下次再遇時,誰殺誰還說不定。
“廢話少說,你到是答應不答應!”孫殿成牙根一咬,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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