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漬。逗得蕭姒再也忍不住。咯咯咯地輕笑起來。
“我喜歡看著你笑。這會讓我感覺自己還年輕。”艾伯丁說著不知所謂地話。連一旁地蕭然聽了都不由得一笑。眼前地這個男子實在是個頗為有趣地傢伙。
艾伯丁突然止住臉上地笑。坐起身。滿臉嚴肅地看著蕭然。“我好像還欠你三百五十金幣?”
看著突然嚴肅起來地艾伯丁。蕭然微一錯愕。搖了搖頭:“沒什麼欠不欠地。就當我請你喝酒了。”
艾伯丁的臉上露出笑,“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那就再請我喝一些吧,瞧,我的酒瓶裡都空了。”艾伯丁說著還配合的晃了晃銀色酒瓶,裡面果然已是空空如也,沒有出半點響動。
還真是個打蛇隨棍上的傢伙……
蕭然翻了翻白眼,艾伯丁倒很是自然熟,挪了挪屁股與兩人坐的更近,渾身酒氣沖天,顯然已是喝了不少。
“你該少喝一些,喝多了對你沒什麼好處。”蕭然嗅了嗅鼻子,讓蕭姒坐在離艾伯丁遠些的風口處,蕭姒知道這是哥哥對她的體貼,不由得扭頭衝蕭然甜甜一笑。
“不喝酒的人生又有什麼樂趣。”艾伯丁顯然不同意蕭然的觀點:“喝喝酒,再調戲調戲小姑娘,這才是人生的最高享受,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天天把自己憋著就是真的好?做人嘛,就應該坦蕩率性一些,你有看到哪個強者是天天精於計算的?修煉魔法或武技有時也就跟做人一樣!”
蕭然緊緊的看了艾伯丁一會,微微一笑:“歪理還不少,不過聽起來倒也有些道理。”
“什麼叫歪理?”艾伯丁就這樣半躺在地上,不滿的瞥了蕭然一眼後,揚起頭,將銀色酒瓶倒懸著,隨著最後的一滴酒漬滑進嘴角,他才嘖嘖有聲的吧嗒了下嘴巴,慢悠悠道:“我這番話就是大道理,不信你找你院長克萊夫過來,你看他敢不敢說我這話是歪理。”
院長也是個酒鬼,自然不會說你這話是歪理。蕭然心中暗笑,轉念想起那天艾伯丁在酒館前的胡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克萊夫院長不會是你的老師吧?你和他倒是蠻像的……”蕭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