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苗頭便出手阻止。
紫衣青年極度憋屈,這可惡的少年太不要臉,仗著肉身的優勢死纏爛打,完全不給他發揮真實戰力的機會,如今還被其倒提著腳踝取笑,這讓他顏面盡失。
正宇可不管誰的顏面,抓著紫衣青年便向地上猛砸,他手中捏的彷彿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隻打鐵的二錘,將那無辜的地面當成了火紅的鍛鐵一般狂砸。
“是誰讓你在此劫殺於我?”正宇詢問,手上動作並未停止。
“哼……”紫衣青年冷哼一聲,並不作答。
“看你嘴硬還是這大地硬!”正宇拽著紫衣青年換著花樣砸向地面,將其周邊的地面全部砸碎。
“你嘴還真硬,臉皮也夠厚,這大地都不是對手!”正宇奚落,又換了一處堅實的地面繼續。
紫衣青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天賦異稟,被譽為天才,受族中長輩愛護,平日裡要風得風,甚是囂張,何曾受過如此屈辱?他對正宇的怨恨達到極致,恨不能食其肉飲其血,但現在自家性命握在別人的手裡,他也不敢太過表現出來,只得服軟道:“我們可以談談!”
“可以,不過得先回答我的問題!”
“你先住手!”紫衣青年吼道。
“你說了我就住手!”正宇堅持。
“我乃宇文家少公子宇文鵬展,我們家族和靈道門是同盟,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知道我是靈道門的人?剛才要取我性命時怎麼不說是同盟,現在想來套近乎,晚了,回答我的問題!”正宇心中暗暗吃驚,對方既然知道他出生靈道門卻還敢對其出手,這其中定有貓膩。
“都怪那蔡一生,說你無故毀他道場,求我幫他出頭。”
“你說的可是他?”正宇對著那青衣男子嚕了嚕嘴問道。
“正是此人,我就是聽信了他的讒言!”紫衣青年咬著牙道。
不遠處的青衣男子嘴角抽搐,冷汗直冒,這平日裡人模狗樣的宇文公子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自己當日投奔他時只是說了自己的遭遇,並未要求他幫忙報仇,是他自己決定要劫殺這少年,現在卻將所有責任都推給自己。
“道友息怒,這是誤會……”蔡一生顫巍巍出言解釋。
未等他說完,正宇便掄起宇文鵬展擲向他,將其砸個正著,仰翻在地。
“好機會……”宇文鵬展喜極,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如此機會,居然敢將他丟擲,主動拉開和他的距離,這不是給他祭出法器的機會,這絕對是自己找死?
宇文鵬展雙手結印,其丹田處一個黑色的漩渦隱現,一個銀色圓盤隱現,寒光陣陣,攝人心魄!
正宇見狀啞然一笑,箭步衝出,揮拳攻向宇文鵬展的丹田。
“啊……我要殺了你,將你碎屍萬段!”宇文鵬展雙眼赤紅,他本來靈氣護體,即使剛才正宇猛砸,也沒有對他造成實質性傷害,只是心中有些憋屈和狼狽而已。
但現在不同,他雖然已達砌骨初期,但還不能做到一心二用,為了祭出法器,只得撤除靈氣防護。
正宇抓住機會,實打實的擊中其丹田,差點將其氣海崩散,這讓其怒氣填胸,差點噴血。
正宇這剛猛的一拳打亂了宇文鵬展的氣海,讓其無法隨意調動靈氣,可以說是暫時廢了。
面對敵人,正宇從來都不會心存仁慈,對著宇文鵬展連續揮拳,完全將其當成了人肉沙包。
宇文鵬展雙手護住丹田,但那都是徒勞,沒有靈氣護體,以正宇那變態的力道和肉身,如果他不是已邁入砌骨境,恐怕全身骨頭早已盡碎,一命嗚呼。
儘管如此,其周身也不知道有多少處骨頭被折斷,皮泡臉腫,七竅流血,慘不忍睹,讓人不忍直視。
“我已回答你的問題,怎麼還不住手?”宇文鵬展大著舌頭出言。
“真當我是三歲小兒嗎?以你的性子會為了一個隨從來劫殺於我?你再不如實回答,我保證你的修行路將止步於此!”正宇出言威脅,他知道宇文鵬展並未說實話。
“如果我告訴你實話,你得保證放了我!”
“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講條件。”說罷左勾右擺,上下其手,打得宇文鵬展哀嚎不斷。
“是靈道門的王長老要我在此劫殺你的!”宇文鵬展牙巴打著顫,說話都不大利索了。
“胡說,我和王長老無怨無仇,他為何要如此行事?”正宇反駁,事實上他已信了三分,聯想到王長老要求宗門安排他到獸王嶺,便又多信了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