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後又回過臉去對劉縣長道,“劉縣長啊,能有這樣慈悲孝順的女兒,這可是你三生修來的福分啊。”
“嗯,那是,那是。”劉縣長連連點頭,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藍蓮被這兩個人這一頓吹捧,額頭上不禁浮起櫻桃小丸子的三條黑線。不過,當她看見因為心情舒暢,劉縣長蒼白的臉上也染上一層紅潤時。她也情不自禁的開心起來
而站在劉縣長床邊的劉星梅則緊抿著雙唇,臉色陰沉得像是黑旋風一般。藍蓮看了她一眼,心中不禁嘆了一聲,唉,不知道這個刁蠻的小丫頭片子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後,會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態?會不會由刁蠻霸道變成自卑自憐?算了,她一直都將自己當成敵人,自己也不是普度眾生的觀音菩薩,才懶得管這種無聊的事情。
藍蓮將腦子中的那些念頭趕走,然後問韓老中醫道:“師傅,你老人家怎麼有時間來這兒的?“
“嘿嘿。蓮兒,你先坐下來聽我說。“韓老中醫示意藍蓮在他面前坐下來,然後道,“蓮兒,你還記得上一次師傅對你說過的話嗎?”
“唔,”藍蓮點了點頭。
只聽韓老中醫繼續道:“你這個孩子執拗著不來省城上學,我想你一定是有你的難處。師傅當時就說過,你先回來上學,師傅自然是有辦法的。” “嗯?師傅想出辦法來了?”藍蓮驚喜的抬頭看向韓老中醫,“師傅,你快說嘛,究竟有什麼辦法?師傅你老人家不知道,自從上一次師傅說收我做徒弟以來,我好開心,師傅的醫書那麼高明,我就連做夢都想跟著師傅學醫呢。”
藍蓮誠心實意的將自己的喜悅表達出來,這一番話讓韓老中醫很是受用,他得意的笑道:“嘿嘿,那是,不是隨便的人就都可以做我韓氏中藥堂的弟子的。”
說到這兒,他又道,“不過,只要是我韓氏中藥堂選中的弟子,我也是絕不會輕易放棄的。畢竟這個中醫學不比別的行業,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和際遇是根本不可能學透徹這門知識的。而要尋找一個有這方面天賦的人,也是相當的困難。”
劉縣長聽到這兒,突然插言道:“韓醫生,我一直就想問您,想當初陳醫生和蓮兒只在醫院裡見過一面,就把她推薦給了您,而您更是奇怪,根本就沒有看見蓮兒,卻要收她做徒弟,這未免也太奇怪了一些。現在聽您說來,莫非我們家蓮兒有這方面的天賦不成?”
韓老中醫聞言,納悶地看了看劉縣長,然後又疑惑的看向藍蓮。只見藍蓮正衝他挑眉,還向他搖了搖頭。韓老中醫本就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自然看明白了藍蓮的意思。他於是微笑不語,只想看藍蓮怎麼解釋這個問題。
望著藍蓮的挑眉,劉星梅嘲弄的冷哼了一聲,張嘴道:“爸爸……”
她的話沒有說完,卻在目光流轉間對上了羅達遠的視線。只見羅達遠正冷冽的瞪著她。劉星梅心裡一顫,愣生生將到嘴的話嚥了回去。
“星梅,怎麼了?”聽見劉星梅喊了一聲,突然沒有了下文,劉縣長不禁納悶的抬眼看向她。
“唔,沒事,沒事。”劉星梅慌亂間端起旁邊櫃上的一杯水道:“爸爸,這水正好喝,你先喝點水。”
“嗯。”劉縣長愣了一下,隨即很是欣慰的接過水來。
羅達遠和劉星梅之間的暗潮湧動悉數落進藍蓮眼底,她不由得暗暗好笑。看來這個劉星梅也是害怕羅達遠厭惡她呢。只要她有顧慮,那羅達遠就不至於被她欺負得死死地。
她看了韓老中醫一眼,然後道:“乾爸爸,其實這幾年我看了不少的中醫書,基本上那些中藥材的藥理和藥性我都記下來了。只不過是需要在現實中去實踐。可能是因為這個,大師兄才會說我對醫學有天賦,所以就告訴師傅了。”
聽了藍蓮的話,韓老中醫和劉縣長異口同聲的道:‘你說什麼?你把中醫裡那些藥材的藥理藥性都記下來了?“
”嗯,是啊!”藍蓮點了點頭。
“我的天,雖然我沒有學過醫,但是我也知道那中草藥的藥理藥性要弄清池是多麼複雜的一件事情,”劉縣長難以置信的望著藍蓮,“蓮兒,告訴乾爸爸,你是怎麼做到的?”
“哦,這有什麼難的,就是死記硬背唄。”藍蓮淡淡的說。她自然不能告訴劉縣長,自己是因為手心裡有了異能,所以記憶力突然超群,才能過目不忘。
“是這樣子啊,”劉縣長恍然大悟。他笑著讚賞道:“蓮兒果然和你母親一樣的聰慧過人。”
劉縣長這句話再次提醒藍蓮,自己只是他認錯了的一個孩子。想到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