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示眾,嚇跑了其它鳥賊,保住了自己的口糧,也學著他的樣。
“你可真有意思。”寶琪越來越覺得這傢伙腦筋活,至於他的點子是原創還是竊取他人的智慧,當然是不知道了。
盜賊還不只水鳥,所以莊稼快成熟的時候,都要有人在田裡看青,這裡民風淳樸,倒不是防著人偷,而是要防著野牲口禍害,熊瞎子進苞谷地,掰一路禍害一路,但是這個地方熊是極少見的,但是野豬野兔連拱帶啃,也禍害許多莊稼。所以到了秋天,就需要人看青。
有壯勞力的家庭輪流出幾個人,分別看守村子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的莊稼。庭霜看青時仍然帶著寶琪,孬好這傢伙箭法還不賴,如果能打到一隻野兔就可以打牙祭了,能打到野豬更美了。
寶琪揹著弓箭,庭霜手裡提著叉子,在田間地頭轉悠。自家的稻地除了稻子,高高的田梗上還種了一溜豆子,長得也很喜人。
如水的月光傾瀉下來,照在稻穗豆莢上,水裡的青蛙在呱呱叫個不停,加上紡織娘唱著秋曲,組成一片安詳的世界。
庭霜在口袋裡裝著吃的當夜宵,抓了一把紅棗給寶琪。
寶琪不吃,說:“我喜歡吃酒棗,等家裡的棗子熟透了泡酒棗吧?”
“我不會做酒棗。”
“楚老丈留下的菜譜裡有沒有酒棗的做法?”
“沒有。”
“他留下的菜譜裡有些菜的做法看上去很高階,不是一般館子能做的,應該是不一般的人吧?”
“沒有。”庭霜平時雖然愛說話,但是提到楚老丈還沒忘了他臨終的囑咐,不要對別人提他的事。
“可是……”寶琪還是不罷休,“難道他除了一罐湯,還有一本不怎麼當用的菜譜沒留下別的什麼?”
“沒有。”庭霜不耐煩,“你怎麼對他這麼感興趣,你不止一次問他了。”
“咳……”寶琪乾咳一聲,“我覺得他很神秘,從他留下的菜譜來看,他應該是個不一般的大廚,可是怎麼混得這麼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