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類等等。
庭霜腦門冒汗,他哪裡是義薄雲天,只是看在李東昇夫婦面上幫人一把,倒是這姓耿的受恩不忘,是真義氣。
耿相華讓庭霜在右手落坐,又打趣他:“大兄弟家風水真好,才幾個月功夫,娃兒都五歲了,長得真快。”
庭霜老臉一紅,耿相華也不繼續逗他,給他引見二當家的,就是那個下山劫道的魁梧大漢,姓楚,名越。
庭霜趕緊見禮,順便誇他武藝高強,雖然只見他使了一招,誇他武藝高總是沒錯的。
不料那楚越卻搖頭說:“護著你的那位年輕小哥,才是武藝高呢,我們這裡只怕只有大哥能贏得了他。”
“哦……”庭霜納悶,那疤臉腳伕這麼厲害,怎麼委屈當個趕腳的呢?
沒來得及細思,耿相華已經端起酒碗敬酒,庭霜以為是以前喝過的那種米酒,端起來也學著電視裡看到的大俠氣勢一咕咚下去,頓時嗆得臉紅脖粗,原來這是燒刀子,不是先前喝的甜滋滋的米酒。
那些大漢看他不會喝酒還如此豪爽,非常佩服,對他更有好感。
“山野裡也沒啥好東西,大家放開肚子,管夠造。”耿相華先拿起筷子指著盤碗讓讓,“來,叨叨叨。”
庭霜知道這酒肉是給自己準備的,也不客氣,抱著紅燒大肘子啃起來。
耿相華感慨說:“我姓耿的行走江湖多年,那麼狼狽地受傷躲藏倒是頭一回,也幸好遇上孟兄弟這麼講義氣的人,真是福氣。”
“耿大哥這麼說,我就不好意思了。”庭霜把肉嚥下去,“給你縫完傷口我一直擔心會留個難看的疤。”
“留就留唄,那個地方留疤也沒人看見。”耿相華很豪爽。
楚越接了一句:“能看見的人就是大嫂了,不過,只要大哥那玩意兒生猛,腿上留疤不當緊,大嫂不會介意的。”
在座的漢子們大笑起來,庭霜差點被肉噎著,這些人還真是……哦……很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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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相華被打趣也一起笑,笑完又問:“金燕子現在咋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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