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悶地看著他。
“在戲園子裡放槍的可是你?”
“是。”庭霜心裡咯登一下,槍支什麼的屬於管制類東西,是不是要他交出來啊,哦,好不容易圓了一下玩槍的夢想,就這麼化成泡泡了。
那差役卻說:“是縣老爺要你過去一下。”
“找我?”庭霜指著自個的鼻子。縣領導找他,會有什麼事,咱可是遵紀守法安份良民,大大的好人,如果非說有什麼不安分的事,就是認識了確山幫的耿相華,還在他那拿了把火槍,接受了他二十兩黃金,難道是東窗事發,要抓他去做牢了?
哦,上帝耶酥如來加毛爺,不管是誰,快來救救我這個即將落入牢籠的可憐羔羊,我以後再不玩槍了,也不和黑社會來往了不行嗎?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告:認識縣領導;抓住機會。
俺是勤勞日更的小蜜蜂,要表揚,不要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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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搶買垃圾 。。。
庭輝不知道庭霜有槍還和匪幫有來往的事,見縣令差人叫他過去,非常緊張:“會不會是開荒的事,要我們把地交出來?太過份了,可惡。”
孟家開了幾十畝荒地獲得豐收的事傳了出去,有一戶姓黃的人家來找,說那塊地是他祖上留下來的,是他家的財產,如果孟家繼續耕種,得交租錢。
“怎麼有這樣無恥的人。”庭霜氣得罵起來,他聽說那地荒蕪好久了才開荒的,不料,地開出來了,有收穫了,居然有人打起主意來,還說要告他們擅自耕了有主的地。
如果縣令找他不是為了他和盜匪結交的事,也不是為了非法持槍的事,那麼就是為了開荒的事了,實在沒辦法,也只好交租子了,當一回佃農。
庭霜獻上人畜無害的笑臉,問那個差役,差役擺出一副無可奉告的樣子,催他趕快起身。庭霜只好跟著他走。
一路上,想法子和那位國家公務員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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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火災,火頭找著了吧?咱縣裡的損失不大吧?”
“怎麼不大?”那差役說,“繪春園是咱縣最大的戲園子,在全省也是數得著的,就這麼燒光了。火頭找到了,可能是茶房的人只顧著看戲,沒人照顧爐子,遭了火,演員從後臺退了,看戲的也都跑出來了,倒是沒有人送命。只是左右鄰居受了連累。左邊一家飯館燒沒了,右邊一家當鋪也燒了,昨晚有風又天乾物燥,沒救下來房子,只能把人救下來。”
好象一簇火花照亮漆黑的夜,庭霜心中一動,感覺到千載難逢的機會到了,但是如何把握,他還要再想想。
又問:“咱縣裡鼓勵莊稼人開荒吧?”
“那是當然。”
“不知道縣老爺找我做什麼?我是老實農夫,沒做壞事。”
“既然沒做壞事,你羅嗦啥,縣太爺又不是欺負良善的壞官。”差役白了他一眼。
庭霜還是心裡打鼓,你家縣太爺雖然不欺負良民,可是保不定他興致起來,把我當違法分子欺負欺負。
長平縣的縣衙是一組規模頗大的建築,中軸線上有大門、大堂、二堂、公署、三堂及三班六房夫子院,還有東西花廳賬房等,建築高低錯落,主次分明,規整有序,典型的封建時代的政府部門辦公地。
庭霜心裡忐忑,看到這座中國官衙的代表建築還是抓住機會觀賞一番。
大門兩邊是“八”字牆,石獅屹立兩側,東側是堂鼓,是告狀人擊鼓鳴冤的地方。月臺下是公生明牌坊,兩側是三班六房按左文右武排列。轉過屏門就是二堂,上方懸一匾額:“天理,國法,人情”六個凝重的大字,是這個時代國家基層公務員施政辦事的綱領。
象庭霜這樣的白丁自然不能從二堂屏門進入的,只能從兩側走廊往裡進。再往裡就是天井院,院中一株古老的丹桂樹,正北是三堂,立著四根黑漆大柱,非常高大,堂前懸著一副對聯,上書:“得一官不榮,失一官不辱,勿說一官無用,地方全靠一官。吃百姓之飯,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
庭霜看著這副楹聯,反覆琢磨幾遍,忍不住念出聲來。
“你也認得字嗎?”一個聲音傳來。庭霜趕緊轉過頭一看,那人年紀三旬上下,相貌端正,氣度宏雅,一雙眼睛明亮有神,整個人看上去文質彬彬象個儒生,卻有一種雍容沉穩的氣質。
庭霜知道這就是本縣最高縣領導大號為齊重煜的縣老爺了,趕緊上前施禮。
縣令齊重煜是兩榜進士出身,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