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中的尖刃,一下子扎入了女教徒的胸口!
整個過程,她是面帶天使般的笑容,而聖司很識相地待在一旁安靜地看著女教徒的死亡。
“忠誠神官卻反叛我的女人,我可沒多大興致留著你們。”
年輕美貌的教主即便是笑著,她的恨意也隨著女教徒的鮮血更進一步的濃烈。
據說,神官言夜旻帶人襲擊了皇宮,據說,他搶走了太子身邊的女人,可對於現在的他的行蹤卻沒有任何的據說。
言夜旻肯定是和那丫頭在一起的吧!
教主嫉妒地旋轉手中的尖刃,刃口冷酷地在屍體的胸口上擴大更大的傷口。
“教主,她是神官的貼身女侍,神官若回來,看到她已經……”聖司假惺惺地提醒教主。
教主回了他一眼:“你認為在他心目中,這死去的女人值多少?最值錢的只跟在他身邊。這個廢物就交給你了。”
“遵命。”聖司軟軟乖乖地應道。
“對了……”教主拔出尖刃,尖刃在聖司白色軍服上摩擦,鮮紅的血染在白色衣料上,是驚心動魄的血腥。“神官似乎留著兩個有趣的活物。”
“是。”聖司眼裡是藏不住的興奮,似乎今天這個拷問只是他的大餐開胃菜而已。
“不要動。”教主用尖刃的背面敲打聖司兩下,她的嘴角勾起狐狸特有的笑容。
聖司頗有點失望。
漂亮的女人眼裡流露出狼一般的目光:“等該動的時候再動,才有效果。到那時讓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知道這裡誰才是主人!”
到時,你就知道誰才是你真正的溫柔鄉。教主將尖刃重新插回到教杖裡,重新登上臺階,坐在高高的座位上。
“聖司,你那裡有其他好玩的節目嗎?參加舞會之前,我想放鬆一下。”教主單手撐著下巴,微微歪著腦袋,俏皮地問。誰也無法將她與剛才的乾淨殘忍利落的殺人舉動聯絡在一起。
“有的哦~教主。”聖司笑著回道。
10…5…2(正常向)
萬溯雅命人將水夕宮封上,離鷗待在他的身後,與他一起看著前往水夕宮的唯一入口徹底地封死。
“殿下,您終於想通了。”離鷗緩緩地道。他知道這座水夕宮對於太子的意義。
萬溯雅只撇了他那副面具一眼,溫和地回道:“我相信遲早有一天,我會再次開啟它。”
離鷗沈默了下:“殿下您這句話請不要對著陛下說出。”
“我想即便我不說,你亦會盡職地告訴父王我的這番話,就像你命貝法娜在媛的飲食裡摻入不孕劑。”
“殿下,您全知道了……”離鷗的面具下隱然透出一絲的無奈。
“父王令我明白了一些事。”萬溯雅轉身遙望不遠處的平靜湖面,“媛若真有了我的孩子,她也會因此身處更大的險境。現在的我,只有一個虛浮的華麗空殼而已。無法阻止安妮兒的死去,無法阻止那個人帶走媛,我依然是以前的那個我。”
用性命作賭注,換來的太子之位,仍然無法將喜歡的人守護在身邊。當他準備向世界宣告他想讓媛做他妻子的那一刻,心裡是真真實實的幸福快樂,可這一切又被那個惡魔破壞殆盡。
離鷗欲言又止,這時隼走到他們的面前,他精緻漂亮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生機。“殿下,您要找的人我給您找到了。”
“嗯?”萬溯雅沒想到隼的速度竟然那樣的快,他以懷疑的目光凝視隼。
“殿下隨時都可以去見他。”隼低下頭,補充道,“但他只會見殿下一人。”
“殿下,這太危險了。”離鷗不放心地說道。
可萬溯雅卻揮手示意他停下接下來的勸阻,他微笑地說道:“我一個人去。”
萬溯雅要見的人,住在一個非常清幽的地方,溪水、小橋、樓亭,一切都是那麼的雅緻。然而在最深處的雅閣裡,這份雅緻終究只等於一場空夢。
清雅的少年,平靜地注視躺在床上的年邁老人。他知道這個老人的身份──被言夜旻囚禁的黑幫首領,另一個身份──言夜旻的父親。而老人雖然無力地躺在床上,他的大腦卻也清晰,他知道這個一身不凡氣息的少年的尊貴身份──這個國家的太子萬溯雅。
“你是夜旻輸過的人吧。他可是個小心眼,絕對會報復你。”經過那次事件後,老人的情緒反而趨於平緩,以往冷酷的面龐反而慈祥起來。他本以為自己會在黑暗潮溼的囚禁之獄裡度過最後的時日,或者死無葬身之地,但最後他居然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