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家樓上的房子租給了外語學院的留學生們。自從他們入住之後,一天到晚瞎JB鬧,不讓人好好睡覺。有次我實在忍不住了,就上去找他們說道說道,跑咱們中國一畝三分地上,還敢這麼鬧,老老實實夾著尾巴得了。那天是黃昏,我敲開門之後,出來一個女孩,劉海,馬尾巴,眼睛挺有神,一眨一眨看著我。典型的娃娃臉熟女的身子,那兩個大|乳讓我這個大儒都無法自控。她漢語說得不是很流利:“你好,你是?”
我說,我是你們樓下的鄰居。你們能不能晚上不鬧,我還得上班。
她衝我一鞠躬:“不好意思了。他們回來,我會對他們說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娘們居然自己在家。我嚥了下口水,她穿著吊帶的睡衣,衣服下波濤洶湧,兩條光溜溜的大腿裸在外面。我說,下次注意啊,不然我告訴有關部門,把你們遣送回國。
這女孩好像沒什麼心眼,嚇得驚慌失措:“嗨~~~;實在對不起。”
她問我你還有事嗎?我嚥了下口水說沒事了。悻悻地從樓上下來,一回到家我這腦子就開始幻想了。看她那樣子,肯定是某個亞洲國家的人。不是日本就是韓國,不可能是馬來那邊的。我們公司新來個馬來妹,好傢伙,又黑又小,據說在她老家她還是有名的一朵花。
我正瞎琢磨呢,就聽見樓梯聲響,MD,又是那幫留學生回來了。一點禮貌都沒有,上樓跑得山響。不大一會兒,上面又傳來“咚咚”的聲音,可是時間不長,那聲音就沒有了,而且整個晚上都很安靜。我點點頭,別說,那女孩還挺懂事,肯定是她勸阻了那些同學。
這時,我有個疑問,那麼一群留學生,聽腳步聲好傢伙足有十多個有餘,上面房子一共就三居室,他們怎麼住?群交?群p?人家發達國家都會玩,群p是身份的象徵。我正瞎琢磨呢,就聽見頭頂上“吱吱呀呀”傳來床頭亂顫的聲音。
我靠,不會吧。床頭響,傻子都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也是個單身漢,說個小秘密,處男一個。除了那啥,我從來沒那啥過。因為經常那啥,所以我身體處於崩潰階段。我也知道在這麼下去,自己這個虎軀就要毀在自己這雙手裡了,但作為血氣方剛的俺,實在又控制不住。
人家留學生都有錢,現在中國這女孩眼皮也薄,誰TM有錢就跟誰,上至85歲的海龜教授,下至毛還沒長出來的小b崽子。在韓國或日本也就是個農民出身的留學生到咱們國家那是如魚得水,女的一聽滿口鳥語,不用砸錢,要褲腰帶就鬆了。
我有個女朋友,叫阿璐,嘿別誤會,是女性朋友。她在電臺工作,交際極廣,認識許多外國人。據她說,有個韓國男人曾經連續一個月,天天上中國女孩。當時我就窩口氣,等老子哪天牛b了,跑東京天天上日本女孩,連續二個月,乾死拉倒,算為國捐軀。
聽著樓上嘎吱嘎吱的床聲,我想入非非,一雙手又不聽使喚,飄飄欲仙,直接往我襠下游走。我拼命想董存瑞黃繼光等一干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努力讓自己從色慾中跳出來。
這時,門敲響了。門外傳來嬌滴滴的聲音:“哥哥,出來吃桔子了。”
這個女孩叫穗穗,是個湖南妹子。她和一個現在挺火的電視劇裡女主角同名。用她們當地話說,這妹伢子真讓人心動。湖南,尤其湘西,那是十萬大山,有山有水,女人長得也帶勁。就說這穗穗吧,二十啷噹歲,正值青春年華,一雙俏眼是眉目生情,天生的俏麼樣。說實話,我曾經想釣過她,但這妹伢子比猴都精,你想想吧,她能一個人到東北來闖,那也不是一般人。
我們同在一個出租房裡生活,平時鎖了門,誰也不干涉誰,別說你在房裡那啥了,就算你那啥,都沒關係。她嘴很甜,第一天認識就拜了我這個哥哥。她今天買了很多桔子,讓我一起吃。我來到客廳,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不認識的女孩。穗穗笑著說:“我來介紹,這是我哥。這個是我好朋友,白雪。”
白雪衝著我笑笑。我也衝她笑笑。我們倆人都互相裝大尾巴狼。
我咳嗽一聲:“你們倆算閨蜜吧。”
白雪翻翻可愛的大眼睛:“對啊。我和穗穗認識時間不長,但特別對脾氣。我們是好朋友。你是穗穗的哥哥?”
我嘿嘿笑:“認的,不是親哥,我沒這麼醜的妹妹。”
穗穗打了我一下,笑盈盈得:“討打啊你。”
白雪笑著問我:“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我剛想回答,誰知道樓上那床頭相撞的聲音愈來愈大,我們都聽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