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氣勢彪悍的大漢,就這樣走進來。
武功倒是不怎麼樣,最厲害的也只是內勁,幾個人身上卻有種幹練的氣息,都是訓練有素。
袁子琪剛反應過來,正要開口,可是這時候,一個神色陰冷的青年,就這樣從門外走了進來。
“袁子琪,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洪啟軒請你吃飯,你竟然潑了他一身,甚至把他臉都給抓傷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後果麼?”青年走進來,看著袁子琪冷冷的說道。
陳宣本來還以為進來的是洪啟軒,聽這話,好像不是。
袁子琪一聽這話,頓時怒上心頭,“袁子軍,你還是不是我哥哥,洪啟軒想要對我做什麼,你會不知道?”
“哥哥?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不過是一個野種罷了!”袁子軍冷笑道:“爸把你嫁給洪啟軒,這是你的福氣,如果不是子裙有了心上人,你以為這事情輪的上你?你這野種不知道感激,還心懷怨恨。”
袁子琪聽到野種兩個字,頓時臉色青白,嘴皮發抖。
“你太過分了!”她的聲音裡面,都是壓抑不住的憤怒。
但是她再氣憤,卻沒有任何辦法。
袁子軍冷笑道:“今天你得罪了洪啟軒,那你就要負責把洪啟軒哄開心了,要是影響到了兩家的關係,那你這野種就該千刀萬剮!”
“等會兒洪啟軒就會過來,你今天就別想逃走了!”
袁子琪一聽洪啟軒要來這兒,心裡頓時著急起來。
正在她著急的時候,忽然手被人抓了一下。
看到陳宣,袁子琪心裡頓時安定下來。
哪怕這只是一個只見了兩次的人,可現在卻是她的師傅。
而且陳宣那種神鬼莫測的手段,也讓她心安。
陳宣在一旁聽得皺眉,這一口一個野種,在其他人看來,根本看不出這是兩兄妹。
縱然大家族性情薄涼,袁子軍這種語氣,也有些太過了。
袁子軍看到這一幕,神色陰冷下來:“我倒是說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硬氣,原來是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他看著陳宣冷笑道:“你就是的袁子琪的姘頭?我給你一分鐘時間滾出這兒,我們袁家的人,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染指的,哪怕只是一個野種!”
陳宣看著袁子軍,皺著眉頭說道:“你們袁家的人,沒教過你怎麼做人?”
這個態度太惡劣,陳宣都有些看不下去。
對袁家他本身就沒有什麼好感,現在看到袁子軍的態度,更是大失所望。
一個連青年一輩的人都教不好,這樣的家族,能有什麼作為?
袁子軍面色傲然,頤氣指使,就想讓陳宣滾。
在他看來,沒有打斷陳宣的腿扔出去,這已經是很仁慈了。
可是這傢伙不識時務,竟然敢這麼說他,袁子軍憤怒起來,神色陰冷道:“你說什麼?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
他身邊的幾個保鏢,同樣神色不善。
只要袁子軍一個命令,他們絕對會直接出手,把這個不識時務的小子直接扔出去。
“你是誰我何必知道?”陳宣淡然道:“你只要知道,就算是你們袁家的老祖宗過來,也不敢在我的面前大呼小叫!”
他語氣不重,平鋪直敘,彷彿就是在說一個真理。
但是聽到袁子軍耳朵裡面,這就是對他們袁家的侮辱!
“竟敢侮辱我袁家老祖!你這是想死了嗎,那我就成全你!”袁子軍氣的冒火,惡狠狠的說道,一揮手,幾個人跑過去,將陳宣二人圍起來。
袁子琪看到這一幕,眼裡有些懼怕。
袁家的人,大多數都練過武功。
她還記得當年袁子軍罵她野種,她氣不過,從上去想要撓他的臉。
可是袁子軍三拳兩腳,差點沒把她踢斷氣了。
別說撓過去,就是連碰都碰不到對方。
陳宣眉頭一挑,冷然道:“你們要想好了,如果對我動手,那事情可不簡單,被連累的,可是你們袁家!”
“死到臨頭了,還敢裝大頭,給我打!敢辱罵我袁家的老祖,這就是打死了也沒關係!”袁子軍冷哼一聲,絲毫沒有聽進去。
陳宣不過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在他看來,就是袁子琪這個野種的姘頭,敢口出狂言,這不是找死麼?
幾個保鏢得到命令,二話不說,直接朝著陳宣衝過來。
陳宣被圍在中間,卻只是搖了搖頭:“你知道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