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劫匪想搶劫,你們是不是得到訊息,來抓他們。”
jǐng察愣住了,想不到柳致知說出這樣的話,其中一人回味過來:“不要惡人先告狀,這幾個不是被你打倒在地,怎麼可能搶劫你?”
“這位jǐng察同志,你眼睛不好?沒有看到他們手上有兇器,幸虧我練過二年,不然他們早就得手了,我是正當防衛,你們來了,將人帶走,電視上演得不錯,事情結束了,jǐng察才到。”柳致知誇張地說到。
“你~”這名jǐng察有點冒火,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火,然後說到:“有人舉報你非法買賣文物!”
“jǐng察同志,不能誣陷一個守法公民,我什麼時候買賣文物了?”柳致知臉上露出譏諷之sè,終於露出了尾巴。
“你手上拿的那面古鏡不是嗎?”jǐng察指著柳致知手上的古銅鏡。
“你說這個鏡子,嘖嘖,到底是外行,這是文物?明明是近代一件仿製品,甚至都不是高仿,是誰舉報,那人是不是耍你們,路邊上那三個農民工打扮的顯然是騙人,賣的是仿製品。我買這玩意兒犯了什麼法?倒是你們是應該去抓那三個人,定他們一個欺詐罪,還有那個舉報人,也好好治罪,誣陷他人。”柳致知臉上露出調侃之sè,赤?裸?裸當面調戲jǐng察,一個舉報電話就來了,說他們與舉報人沒有勾結,鬼才相信。
柳致知猜出所謂的舉報人是誰,只有一個人。就是那個寧良凌,本來柳致知不想與他們計較,既然這樣,就顯些報應給他們看看。
聽到柳致知如此調侃他們,jǐng察也冒火了:“有人舉報,我們依法辦事,將贓物交出來,跟我們到派出所一趟,將自己問題交待清清楚楚。不要存在幻想。”
柳致知目光一厲,陡然又放鬆下來。冷冷地說到:“你們想要的不過是這面鏡子,好好拿著,既然活得不耐煩,一切後果自己承受!”
說完之後,柳致知將鏡子拋了過去,將那一剎那間,鏡子上的封鎖層自然消散,一點靈引投入鏡子中,柳致知並不是不能利用鏡子。他以前所得的巫蠱降頭之類的傳承,讓他利用yīn煞方面甚至比正派中人更擅長,不過是不想用而已,現在他也沒有用,只不過留下一個靈引,能時刻感應到鏡子周圍發生的一切。
那個jǐng察一見鏡子拋了過來,立刻伸手接著。一接在手上,不由打了個寒顫,覺得有些奇怪,手中鏡子並不涼。怎麼打了個寒顫,不僅是他,周圍幾個jǐng察也都哆嗦了一下,包括地上幾個小流氓。
“跟我們走!”那名jǐng察惡狠狠說到。
柳致知並沒有反抗,而是順從跟著他們,上了車,向當地派出所而去。
柳致知本來準備對他們下手,但轉念間就放棄了,不是他做不到,也不是懼怕國家暴力機構,而是他現在的修行一步步真正邁入一個真正的修行人的層次,世間修行人不少,有不少是身體在修,而心卻不是,真正的修行是身心一體,知行合一。
柳致知開始明白修行人之間為什麼有一種預設的規矩,不以神通干涉世間,這不僅是規矩,更是一個修行人得奉行的的準則。有人說,我不遵循世間規矩,世間人能奈我何?不錯,神通到一定程度,世間是不能奈何你,但修行最終是為了得大道,而且每一步都得按規矩來,每一步都有實際驗證,你說你第一步驗證未顯,卻要修行第二步,第三步,那就是修行一輩子,也不過鏡花水月。
修行人在世間,世間規矩都不遵循,能指望他遵循修行的規矩?有人說,世間是一回事,修行是另一回事,但你一定養成破壞規矩的習慣,你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在修行中按規矩來,何況修行中的心魔妄境,你一入其內,如無平時養成的習慣,到那時,你根本分不出真假,你如何把持自己,結果是不言而喻,你根本不可能得道。
心xìng修養說白了就這麼簡單,但做到卻是很艱難,儒家說的“慎獨”就是這個意思,一個人無別人在身邊,還能與別人在場一樣,這就是慎獨。修行人面對普通人,與有別人修行人在身邊監督一樣,這才是真正的修行。
身在世間,當遵循世間規矩,除非你已超脫世間,進入另一種存在的層次,不過另一種存在的層次依然有其規矩。有人說,這不是一種束縛,讓自己不得逍遙?如果有這種想法,你可以看看孔子晚年說的一句話:“七十而從心所yù,不逾矩。”從中可以悟出逍遙之義。
柳致知現在所行,就是此義,他沒有運用自己神通,雖解開封鎖,甚至下了靈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