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護著他,大陣一旦執行到完美狀態,物極必反,不可能持久,其陣力會在瞬間達到最盛,而陣中法物,也會在此刻現身,如果收去法物,大陣威能迅速下降,沒有法物鎮壓,不用說,大陣執行就會出現破綻,此時,就是破陣的最佳時機。
青銅八卦鏡一飛出,宋琦和賴繼學動了,宋琦手上泛起光華,光影如扣,轉眼間已扣住一面八卦鏡,然後身體後退,硬將此鏡帶出大陣範圍,收入儲物袋中。
與此同時,賴繼學身邊已是淡黃sè光華一閃,三枚晶體已鎮住一鏡,往回一帶,收入儲物袋中。
阿梨見青銅鏡飛起,眼光瞥著宋琦和賴繼學出手,也不客氣,溫潤的黃光一閃,坤元印現,也鎮住一面銅鏡,轉眼收取。
剩下的六面鏡子一閃消失,柳致知感覺周圍一滯,他本來正在現實與陣法空間的邊緣穿行,準備趕到姚緣身邊,卻被陣法完美執行所剋制,剛要再起腳,陡然眼前一變,六面銅鏡出現,顯然布不成九宮,陣法出現了破綻,柳致知身上壓力明顯失衡,幸虧是柳致知,換一個人說不定會跌倒在一邊。
柳致知穩住身體,五指如鉤,扣住一面銅鏡,其餘五面銅鏡光華一閃,居然圍繞在柳致知身邊,柳致知一見,手掌一牽一抹,那五面鏡子立刻亂套,被柳致知甩出。
宋琦和賴繼學等剛收了一面鏡子,其餘鏡子已消失,剛要想辦法,陡然五面鏡子又出現,卻是歪歪斜斜,知道機會來了,不再忙著收取,而是連擊,鏡子頓時飛了出去,掉到陣外,失去和陣的聯絡,噹的一聲,掉落在地。
陣內的柳致知身外一輕,無數彩光如虹成網,直向柳致知身邊收縮而來,柳致知一驚,卻發現無處可躲,這是空間收縮崩潰。
s
167。 三百年苦候,只為數日
大陣走向完美,到了巔峰,正應了物極必反,轉眼間鎮壓法器飛出,被眾人收了四面,其餘也被甩出陣,一出陣,失去大陣推動,跌落在地,大陣開始自我崩解,柳致知所在大陣衍生出來的空間也開始收縮崩潰。
這一點卻是柳致知三人事先推演所沒有想到,他們本來是以為陣勢減弱,柳致知入內,趁機解開鎮壓,將姚緣帶出陣來,卻未想到出現這種情況。
柳致知剎那間手足無措,平時戰鬥從未出現過這種狀況,渾身被一種特殊力量壓縮,並不強大,卻綿綿若存,又似無窮無盡,連手指移動一下都困難,柳致知想使用遁術,強行突破,怎麼可能,法術根本不響應,眼睜睜看著周圍虹彩如網,從四面八方罩了過來,幸虧速度並不快,心中甚至泛起了絕望之念。
陣外的阿梨內心陡然傳來一種感覺,一種複雜說不清的感情,其中有絕望,也有柔情,有告別,也有美好的祝福,更有深深對阿梨的內疚歉意,覺得不能陪她走下去,這是柳致知那一瞬間的心理,他對阿梨的情,此時反而放開。
阿梨臉sè一下子白了,身體一顫:“阿哥,我不允許!”身體就動了,就在此時,井的上方如水波一樣開始盪漾,一個似乎有著無窮無盡顏sè的光球出現,阿梨剛近前,身體便被彈了出來。
彈出來並不確當,而是空間似乎起了一個浪頭。阿梨被大浪輕輕拋了出來。
柳致知心中一放開,立刻感受到來自阿梨的那堅決的意志,自柳致知明悟了情之後,他與阿梨已是心心相印,意念能穿越空間,這次是真實的感受,身體不能動。但我的意志在,這不受時空約束,自己能改變物質的狀態。自己身體也是由物質而成,唯自己生命是物質和jīng神合一,空間可以崩潰。但其中能量卻是不可磨滅,自己身體不過是資訊能量物質體現出來的外相,如果我歸於無,何物能傷害自己?有無之間,如能轉換,就是空間不存,於我何傷!
剎那間,強大jīng神噴薄而出,周身如鏈式反應一樣,每一個粒子波動狀態開始改變。轉眼間,人便如水中倒影一樣開始模糊起來,卻發現一道淡淡的血影而來,白髮血衣,正是姚緣。柳致知已開始模糊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輕輕一招,血影立刻虛化,轉眼和柳致知一樣,化為虛無,並不是不存在。而是轉換成已非正常空間狀態。
這一刻,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在柳致知心田中流淌,這已非正常感觀所能感受,打個比方,就像磁鐵能吸引鐵鈷鎳這三種金屬,換一種說法,磁鐵能感應到鐵鈷鎳這三種物質,卻不能感受到銅鋁等金屬,一句話,銅鋁對於磁鐵是不可見的。**
實際上人也是一樣,人可以感受到可見光,卻不能感受紅外光,紫外光等,紅外光這些對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