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確定是否是你所幹之前,我們不會報jǐng,現在確定了,倒可以報jǐng。”
就在這時,從門口衝進來四人,一人是孔隨金的弟弟,其他三人一看就是街頭混的那種角sè,手上拿著短棍。
柳致知見他們衝進來,並沒有慌張,反而抬頭帶著戲弄的目光,說:“你們就是大軍那幫人,有點流氓的架勢。”
“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居然上門來欺負人,不給你點厲害,以為我們這裡的人是好欺負的!”領頭這一個,手腕上刺著“忍”這個字,可惜字很醜,一看就知道可能是自己刺的,說著,便舉著手棍子向柳致知衝了過來,當頭砸下。
柳致知坐在沙發上,都沒有起身,手往上一抓,正好抓住棍頭,往下一拖,他立刻站不住,向柳致知這邊跌了過來,柳致知手一抖,一股特殊的彈動力順著短棍,透過他的手臂傳遍了全身,整個人如同被抓住尾巴讓人使勁一抖的蛇,全身好像所有骨頭都錯開了,事情還沒有完,柳致知又一抖,他高大的身軀立刻騰空飛起,向另外兩個手執短棍兩個人砸了過去。
另兩個人正舉起手短棍準備撲上來,眼前只見一個身體飛砸過來,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變成滾地葫蘆,被砸倒在地,更要命的是,渾身軟綿綿的,想起來都不可能。
柳致知這才從沙發上,孔隨金兄弟兩人見勢不對,剛要向外逃,柳致知已到他們身邊,只是一拍,兩人好像散架一樣癱倒在地。
“殺人啦!”一個尖細的女聲叫了起來,與此同時,那個老頭也拎起一張板凳,好像要與柳致知拼命,柳致知嘆了一口氣,邁步一步,輕輕在他肩頭一拍,一股柔力立刻封閉全身的力氣,老頭也隨之癱了下去。
宋琦見家女流亂叫起來,好像強盜進門一樣,隨手丟擲一張符,頓時燃燒起來,一種波動閃過,頓時那一幫人全部癱倒在地上,失去了行動能力。
“你們這兩個殺千刀的強盜,我們家人在什麼地方惹了你們,你們居然追上門來,也不放過我們家!”那老頭癱在地上罵著,還有其他人也是一樣。
柳致知冷哼了一聲,微微一點肅殺之氣一現,頓時幾人如同見了可怕的東西,罵聲嘎然而止,柳致知冷冷地說:“家有人做小偷,全家不以為恥,反而助紂為虐,也只有你這樣父親,才會培養出這樣的兒子。”
柳致知鎮住了眾人,對宋琦說:“宋兄,你向本地jǐng方報jǐng,我向羅璜通報一聲。”
宋琦取出手機,撥通當地報jǐng電話,柳致知卻打電話給羅璜老師,接電話的是羅宛琪。
“羅老師在嗎?…是師姐,我是柳致知,請老師接電話…我抓到盜竊犯了,我在徽省黟縣,對,老師,你不要激動…請老師通知申城jǐng方…老師要和他們一起來?…你老注意身體,現在天晚了…你現在就出發…最好讓師兄他們照料你老一下。”
羅璜那邊很激動,一定就要立刻出發,柳致知只好關照老師一路小心,將申城那邊通報了一聲,宋琦那邊也報好jǐng,這邊聲音傳了出去,莊上鄰居也有人過來張望,卻聽到柳致知訓斥聲,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知道此家近一階段有不少人來討債,村上人已經習慣,欠債還錢,倒是老百姓心樸素的道理,更重要的是,聽說這家是欠的賭債,鄰居們不少人平時難免搖頭。
正因為如此,雖有動靜,倒沒有人上門。宋琦讓柳致知暫時看住眾人,他出了後門,進入院子,去檢視那個地窖的贓物。
柳致知又坐了下來,望著癱倒在地的孔隨金,問到:“和你一起去偷羅老師玉器的那個人是誰?”
孔隨金冷哼了一聲,就是不答,柳致知見此,冷笑一聲:“你以為什麼話不說,我就沒有辦法知道?”
柳致知雖是修行人,也是一個人,人總有一個習慣,做事時總以自己擅長的方式來做,柳致知當然不例外,如果說有什麼不同,就是柳致知明白自己以自己擅長方式處理一些事,而一般人雖做了,往往意識不到。
柳致知決定用**之術來詢問對方,術法**之術,與催眠在本質上相差不大,可以認為是催眠術的強化版,柳致知聲音陡然一變,帶上一種誘惑的感覺:“孔隨金,你以為不說,我們就不知道,你不過作案二三rì,就被我追查到,你以為我們沒有什麼特殊的方法?”
柳致知的聲音柔和,讓孔隨金不由望向柳致知的眼睛,這一望,頓時發現柳致知的眼睛好像一個幽深的漩渦,腦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神智不由一迷,雙目立刻失去了神采,柳致知一見,知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