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你們有內jiān,陳忠奮是被人滅口,那得當心,這次有不少官員,弄不好一身sāo。”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柳先生不覺得蹊蹺?”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昨天你們走後,我可是去了徽省,為我老師去找盜賊了,zhèng fǔ抓不到,只好我親自出手,你們還是好好查查有無內jiān。”柳致知放下電話,陳忠奮自殺在他意料之,昨天他就已經在對方潛意識佈下種子,特殊部門的人雖檢查他有沒有下毒,卻不可能發現他在對方意識深處佈下這樣一顆種子,這也是zhèng fǔ忌憚修行者的地方,可以說,不動聲sè就致人於死地,一點痕跡也未沒有。
建國之後,就曾經有過這樣案例,不過那一次殺的人遠不是一人,引起特殊部門的jǐng覺,才將那個修行者擊斃,那人也是做得太顯,而這次柳致知做得不動聲sè,但特殊部門畢竟經驗豐富,雖沒有證據,從陳忠奮的xìng格上分析,可以說絕不會自殺,何況,陳忠奮的父輩也是高官,並沒有捲入其,完全可以在一定條件下,為他免除許多責任,一句話,不論從哪個方面,陳忠奮都不應該自殺。
特殊部門給柳致知電話,也是一種變相敲打,對這件事,柳致知的所作所為,在他們不少人看來,做得有點過分了,柳致知直接來了一個倒打一耙,堅決不認賬。
對方雖不滿,暫時也不會採取什麼行動,除非柳致知又做出什麼過分之事。
柳致知靜下心來,將這階段自己所行反省一次,這次麻煩更多是柳致知惹出來,修行人和光混俗,柳致知卻無意間將一些東西顯露在外,自然引起別人覬覦,這雖然不是柳致知的錯,但說明一點,柳致知對人情世態,還是看得不夠透澈,自己所做,本為保護家人,結果反而引禍,正如《道德經》所說:眾人之所畏,不可不畏。
這次事給柳致知以後行事提一個醒,柳致知雖不懼事,但事情紛紛擾擾,如何能靜下心來追求大道。
當然,事情既然來了,柳致知也不會退讓,應機而化,想到這裡,他撥通美利堅申城領事館的武官林頓的電話,告訴對方,自己將參加費城會議,這次柳致知並不象上次那樣,準備臨陣脫逃,而是真的準備去一趟美利堅,和對方來一次碰撞,必要時,給對方一個深刻教訓,以後不要惹自己。
這些事情處理完成,柳致知取出龍謂伊留下鱗片,能過龍鱗,聯絡上了龍謂伊,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約她晚上見一次面。
龍謂伊聽到此事,一笑說:“此事小事情,我在海找找,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在海邊,你們來接我,人間的大城市,我自出生以後,還未真正領略,現在我能控制自己的神通,不會露出絲毫破綻。”
“那好,天黑之後,我開車去接你,我會帶宋道友一齊去,他煉丹比我行,看看他有什麼要求。”柳致知說到。
與龍謂伊聯絡上後,柳致知又打電話給宋琦,告訴他自己已聯絡上龍謂伊,今天晚上去接她,讓宋琦準備一下,傍晚時自己去接宋琦。
傍晚時分,柳致知開著車,先接宋琦,然後驅動到了約定的海邊,天還沒有完全黑,西方天空晚霞滿天,明天又是一個好天,不過晚風吹來,已是寒意逼人。
海面上起了一層淡淡的霧氣,轉眼成了一遍,龍謂伊一身白衣,踏波而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20。 電閃寒冬諸邪避(上)
“龍道友,好久不見,不知何處落腳?”柳致知和宋琦迎了上去。
“東海龍宮。”龍謂伊說到。
“海底真的有龍宮?”柳致知驚訝地問到。
“道友有此疑問也正常,現在大海之,也經常有人類蹤跡,潛艇、深潛器等,再過個幾百年,恐怕大海每個角落都會被人類光顧。東海有龍宮也正常,那麼多傳說,並非全部空穴來風。”龍謂伊笑道。
“人類就是有潛艇,也從未聽說過見到什麼龍宮,難道與鄱陽湖龍宮一樣,並不在正常的空間?”柳致知想起一種可能。
“道友說得不錯,是不在正常的空間,道友一身修為已是無漏,難道成就了金丹?”龍謂伊看了一眼柳致知,才發現柳致知與上次又有了不少進步。
“瞞不了龍道友的法眼,數月前成就金丹,龍宮在什麼地方?”柳致知又問到,
“就是傳說的東海,那個地方我偶爾出遊時,聽一些漁船上人說是魔鬼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