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修行人專門到相關地方碰運氣,可是柳致知並沒有聽說哪個有機緣進入,也許有人進入,但沒有說,這種情況誰說得清,便說:“這些傳說,歷來不少,好事者就往此處,不過修行要,修行機緣,往往難得,再說一個真正的修者,以自身為念,自身的寶藏都取之不盡,不必以身外之物為念。”
“話雖如此說,我也不著如是念頭,自以為能入仙人宮殿,便得無上**,我也知道,修行是自家事,法很重要,但自身更重要,但看看總是無妨。”龍謂伊說到。
“看看倒也不錯,不過這東西講一個機緣,如果有機緣,不錯,沒有機緣,也不必喪氣。”柳致知無所謂的說。
柳致知聊了一會,見事已辦成,便告辭,龍謂伊送出龍宮,時至半夜,柳致知站在海面之上,望向茫茫水天,天空之中,星光燦爛,比之大陸,更見深遂,想起當日在苗疆之中,深入太空之事,不僅又泛起一股衝動,不過隨即壓了下去,人言一入江湖,身不由己,柳致知深有同感,但他的心靈卻是自由,望著深遂的太空,不禁想起是否有人如他一樣,在夜幕下仰望星空,從而覺自身之微不足道,感慨人生無常,進而道心發端。
柳致知看了一會,收回了目光,他向東南望去,心中一動趁夜色,向紫雲島而去,遁光迅速,不一會,來到了紫雲島上空,低首向下望去,紫雲島是一個群島,主島之上,地勢北部較平坦,南部陡峭,中央山脈橫貫東西,其主峰高約三百多米,接近四百米,還有其餘一些山峰,就要低一些,整個島呈一個土豆形。
柳致知按下遁光,落在主峰之上,臉上卻露出了冷笑,他已發現,遠處有人御空趕來,顯然已經發現了他,看來人的方向,卻是在東面,顯然,這不是華夏境內的修者,一個小島,要修者來監視,柳致知大體猜出這是哪國的修士。
柳致知稍稍感應了一下,整個島都在他的監控之下,無窮的資訊蜂擁而來,幾乎在一瞬間,柳致知就將整個島的資訊瞭解七七八八,細到每一顆小草,每一塊石頭,展現在柳致知心靈之中,卻不是肉眼所見的島的形體,而是一個看似模糊,實質清晰的情景,說是模糊,因為各類資訊相互之間形成互相重疊的區域,在視覺上,或者說,具現成現實中,它的界限根本看不清,整座島似乎籠罩在各色的霧氣中,實質清晰,柳致知這幅心靈中的影象,可可比任何人任何儀器所見,資訊多得多,在別人無法理解無法理清的一團漿糊中,在柳致知的感覺中,卻是有條不紊,分明清清楚楚。
一句話,他眼中紫雲島,比任何國家都知道的都要詳盡,而且是動態的,柳致知就這樣一眼,憑他的感受,在心靈中構建了一座島,柳致知心有所感,如果有足夠的時間,他是不是可以再建一座紫雲島,當然,對於目前他,只是想想而已,但他相信,總有一日,這一切都會變成現實。
那邊來人已經紫雲島,柳致知抬起頭,冷冷望了一眼,來人一共三人,便不再關心了,而是將目光望向另一個方向,那個方向沒有絲毫與眾不同,柳致知卻例外露出了謹慎之色。
三個人想落在柳致知的身邊,卻發現柳致知身畔好像有一種魔力,居然不好下落,明明身畔有大量空地,偏偏落不下去,身邊十丈以內,都是這個樣子,偏偏他們覺得很正常,不自覺地落在了十丈之外。
柳致知嘴角噙著一絲冷笑,他身畔十丈以內,為他的意志所覆蓋,他們有何能耐能近自己的身邊,偏偏三人不自覺,認為很平常。
“你是什麼人,敢登上大東瀛的國土?”其中一個人厲聲喝到,當然是東瀛語,不過柳致知能聽得懂,就是聽不懂,他身上有在歐洲買的通譯器,這是一個修行人專用的東西,不過正如當初業主所說,這玩意對非歐洲語區,有不少錯誤。
柳致知冷冷地用漢語說:“這是華夏的國土,我為什麼不能來?大東瀛,好不要臉,區區島國,狂妄稱尊,是群什麼東西!”
三個人一怔,其中一個人顯然懂得華夏語言,破口大罵:“八格,該死的支那人,我們大東瀛給你們的教訓還不夠,真該當時把你們滅了。”
用的居然是華夏語言,柳致知一下子臉冷了下來,他心中怒火升起,但卻平靜看著自己的情緒變化,喜怒哀樂似海面的波瀾,但大海深處,依然平靜如常,他並不控制自己的憤怒,好像一切與己無關,有一個無比清醒的人看著這一切,感覺到各種體內激素在上升,如果他願意,這個清醒無比的人格可以瞬間接管身體,柳致知在這個時間,感覺一切都很正常,根本沒有升起其他想法。
“既然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