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幫忙,阿梨沒有睬他們,倒是柳致知和他們打了一個招呼。
黎重山便和柳致知說起他小時候的事,說起對苗鄉的感情。jǐng衛們在不遠處,懷著敵意望著柳致知,本想阻止黎重山和柳致知說話,但老將軍卻把他們瞪了回去。
方宗厚前來各柳致知告別,他準備回皖省,黎盼天還有一些人,黎重山讓他們回去,在這裡也沒有用,他們還有自己的工作。
倒是戴秉誠留了下來,他準備和柳致知好好交流一下。
阿梨準備入山採藥,黎重山準備讓jǐng衛陪同她而去,被阿梨好不客氣拒絕了,柳致知笑著對黎重山說:“老爺子,阿梨對山裡很熟,如不放心,還是我陪她去。”
黎重山沒有辦法,只好點頭。戴秉誠卻開口了:“我陪你們去,我也想見識一下藥材,習武之人,藥是經常用的。”
阿梨取出藥簍,柳致知準備背在身上,阿梨白了他一眼,又取了一個給他。剛要出發,手機響了。
柳致知一看,卻是宋琦打來的。
柳致知告訴宋琦,自己現在身在苗疆。宋琦一聽,在電話中笑了:“真是巧了,我和賴老弟本來就準備去苗疆,我得到一個訊息,蚩尤當年敗退,在苗疆向前中緬邊境留下一些東西,以圖後代再起,其中有雨師令,風伯旗,不知真假,想到那邊一探,你居然在那邊,告訴我地點,我去找你!”
柳致知報了地址,知道他們來恐怕有一二天,反正現在有電話,到時一個電話,自己去接他們。
“什麼人?”阿梨問到。
柳致知沒有直接說事情,畢竟還有外人在場:“有兩個朋友過二天要過來,我以前和你提過的宋琦和賴繼學。”
阿梨沒有再問,三人入山,三人腳程很快,阿梨雖沒有習武,但她也是一個修行人,在山林之中,更是如魚得水。後面偷偷跟上兩個jǐng衛,看來,黎重山還是不放心。不過很快就比三人甩掉,無他,三人腳程快,而那兩個jǐng衛也不熟悉山林情景。
戴秉誠倒是很有些意外,他看得出阿梨沒有練過武,但對阿梨的表現卻有點想不通。
“黎姑娘,你沒有練過武吧?”戴秉誠不解地問到。
“沒有,有什麼不對?”阿梨說到。
“你的體力怎麼這麼好?”戴秉誠又問到。
“我是山中長大,習慣了!”阿梨說到。這句話引起了戴秉誠的思考,他點點頭。
“原來一個東西純熟後,就自己有神奇地效果,不止是武術。”戴秉誠這麼一說,倒引起柳致知的注意,果然有道理,萬事萬物中都蘊含著道理,不怪戴秉誠能僅憑國術就走到這個地步。
柳致知取出了羅盤,戴秉誠見是一個羅盤,沒了興趣,雖然剛才有點好奇柳致知身上居然藏了一個這樣東西。
柳致知並沒有如平時一樣激發,而是微微將意識投入其中,羅盤倒未顯示什麼異樣,不過藉助羅盤,身邊幾十米範圍內都投入柳致知的腦海中。
柳致知指了一下左前方,對阿梨說:“那邊二十米左右,有一株有年份的藥材。”
阿梨一聽,立刻改變方向,果然是一株三七。
一路上柳致知不停指點,不少長大隱蔽位置藥材紛紛被發現,戴秉誠十分好奇,目光落在柳致知手上的羅盤。
“柳致知,你怎麼發現的,難道和這個羅盤有關?”戴秉誠不解地問到。
“是和這個羅盤有關,它能指示出周圍靈氣佳的地方,那地方應該有藥材,特別是有靈xìng的藥物。”柳致知沒有細說,只是簡單承認了這一點。
快到中午時,來到柳致知選中建廬之處的對面一座山上,柳致知指著對面的那塊地方,對阿梨說:“你看,就是那塊半山間的平坦之處,我準備在那建廬。過兩天宋琦和賴繼學來的時候,讓他們來看一下,賴繼學是地師出身,對風水很jīng通,現在已修到身是靈樞的層次,他已能改變山川靈氣聚集,必要時,請他出手,強化一下這裡的風水。”
阿梨雖不懂風水,但她也是一個修行人,好壞還是看得出,點點頭,說:“這是一個好地方,我喜歡!”
“等等,你說地師?難道風水之術就真的那麼有用?”戴秉誠雖是習武出身,從小也聽過,還是有些懷疑。
“你的武功在常人眼中已是神話,而且武術許多理念依據太極yīn陽五行,為什麼風水就不行。”柳致知說到。
戴秉誠沉思了一會:“你說得有道理,難道你說的藉助外力抱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