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生嘴角邊浮出一抹譏諷之色,繼續說道:“至於本尊會不會墜入魔道,又何需閣下來操心?閣下貴為一方帝尊,卻藏頭露尾,不敢承擔應有的責任,如今更是放任屬下挑起仙界紛爭,勾結真魔殿,大舉入侵真靈神殿勢力,使得南部仙域戰火連綿,生靈塗炭,你放亮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這滿地的死屍是死與本尊之手,還是被爾等的貪婪之心所殺?本尊原本還敬你是一方前輩,以為你能體察因果。好好教訓一下你這些貪婪的屬下,這才給了你一個露臉的機會。現在看來,本尊卻是多此一舉!”
“你……好大的膽子。什麼勾結真魔殿?什麼入侵真靈神殿,如果本尊沒有記錯的話,這裡應該是落日山脈吧?難道這落日山脈也是真靈神殿的疆域?”
聽到水生的一番喝斥和譏諷,紫袍男子的臉色頓時脹成了紫紅之色,伸手指著水生,怒喝道。
方才他早已用神識查探過水生,以他的神通,一時間竟是沒能看出水生的法力深淺。
“你真是太讓本尊失望了,竟然偏聽偏信到如此地步。真不知道你這帝尊之位當年是怎麼得來的!”
水生目中寒芒一閃,右手突然從袖中一探而出,衝著廣目天王一把抓了過去。
“轟”的一聲大響,一隻畝許般大小金焰翻滾的巨掌陡然出現在了廣目天王的身畔,粗大的五指向著中間一扣,廣目天王頓時被其憑空捉在了掌心之中。
一聲慘叫混和著骨骼的碎裂聲響起,廣目天王體內骨骼碎裂,面容扭曲,七竅出血。
而隨著這火焰巨掌的出現。方圓千里之內頓時如同墜入了煉獄火海一般炙熱無比,所有的修士無不感到口乾舌燥。
“當年你的分身私自下界,意圖對本尊不軌,本尊已經饒過你的分身不死。沒想到連你的本體也是同樣的德性,既然如此,你這具本體也沒有存活在世的必要!”
水生冰冷的聲音在廣目天王耳畔迴響。下一刻,狂暴的靈力陡然從金色巨掌的五指之間迸出。廣目天王的身軀瞬間被擠成了一團肉泥,緊跟著。這團肉泥竟然在這滔天金焰之下化作了飛灰,就連神魂都沒能逃脫。
“這……這是紫陽真火!”
曲照仙君喃喃低語,情不自禁地向後退出了數步,一臉驚駭欲絕之色。
說來話長,這一切也只不過是短短一兩個呼吸的時間。
所有的修士全部被驚呆,堂堂造物境的大羅金仙,雖說連番激戰之後法力大為損耗,卻似乎也不應該被人一擊而殺。
最讓眾人驚詫的是,紫袍男子竟然沒有出手阻止。
梵瑤面色變了數變,身影突然一晃,化作一道七色光影衝著遠處疾射而去,手一揚,一枚七色靈光繚繞的長劍從袖中飛出,一閃之下化作丈許之長,衝著水生當頭斬去,劍影之快,似乎比水生方才祭出的天罡劍也不遜色多少。
“還有你,堂堂的仙人不做,卻喜歡和魔物沆瀣一氣,你不是分身多吧,那你這具本體同樣可以去了!”
水生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而比這聲音更快的,卻是一道雪亮的刺目劍光,眾人甚至沒能看清這道矯矯天龍般的劍光從何而來,虛空已被劍光一劈兩半,梵瑤的身影和方才的太煥仙君一樣,被一團刺目白光給罩在了正中。
這白光如同驕陽般照亮了黑夜,梵瑤的身影卻再沒從這白光之中走出,一團血雨在空中爆開,梵瑤身上披著的那件初階仙寶等階的七色霞衣碎為片片,如同穿花蝴蝶般在空中飛舞,除了這片片彩蝶,還有一道道五顏六色的光影,似乎是梵瑤的儲物鐲被劍光擊碎,寶物在四散而飛。
“好狂的小輩!”
就在水生祭出七星劍的那一剎那,紫袍男子右手一抬,衝著水生頭頂之上一掌拍去,左手卻衝著遠處的軒轅困龍陣遙遙一抓,“轟隆”一聲大響,那個巨大的禁制光罩轟然碎裂,一杆千丈之高赤焰飛舞雷光繚繞的巨幡從禁制光罩之中沖天而起。
紫袍男子的掌影一閃而至,結結實實地拍在了水生的頭頂之上,梵瑤祭出的七色長劍同樣是呼嘯著刺入了水生的胸膛,穿胸而過。
這掌影和劍影動作同樣是快得讓人無法看清,更別說出手干預。
“砰”的一聲,水生的身影潰散開來,化作了一團五顏六色的靈光四散飛舞。
這身軀,竟是一道虛影。
紫袍男子頓時愣住,以他的神通和目力,竟然也沒有看出水生是何時幻化出了這麼一具虛幻的分身放在這裡。
心中暗叫不妙,身影一晃,就要衝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