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自己光潔的玉臂依然勾在水生的脖頸之間,頭枕著水生的胸膛,半趴在他的身上,而水生,卻彷彿睡著了一般,一隻結實的左臂緊緊摟在自己纖細的腰身之間,粗壯的右腿卻又不客氣地壓在了自己身上。
雙目緊閉,呼吸均勻,臉上帶著一絲滿足和疲憊。
突然間百感交集,五味雜陳,眼前這名大孩子一般熟睡的男人,終於屬於自己了。
心頭卻又不知怎地突然一酸,眼角間閃過一抹淚花。
這一刻,她竟是不捨得喚醒水生,更不願挪動一下身軀,只是靜靜地望著水生的面容,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聞著他身上透出的男子氣息!
法體之內原本桀驁沸騰混雜斑駁的真氣,此時竟然是溫柔地在經脈丹田中起起伏伏,雖說還能感覺到這些真元之力相互之間並沒有徹底水乳交融,卻也不再像方才那般激烈排斥,沸騰的無法自制。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水生突然動了一下。睜開了雙眼。
四目相對,蝶衣竟是有些羞澀。玉面之上再次飛起一朵嫣紅,嚶嚀一聲,把面容埋在了水生的胸膛之上,竟是不敢直視。
一絲不掛的身軀,白的晃眼的玉頸,光滑的肩頭,兩團微微顫抖的豐滿酥胸,那種溫膩柔軟的觸感,腿腳之間美妙的貼合。一瞬間,水生心頭再次湧起一陣異樣的滋味,似乎心癢難耐,又似乎有點飢餓的感覺,下身隱隱的又起了感覺。
一隻左臂不由摟得更緊,右手卻是顫微微地撫過蝶衣的臉頰,順著光滑的脖頸繼續往下,最後落在了一隻飽滿的雪峰之上。
一陣酥麻的感覺再次襲來,蝶衣不禁渾身顫粟。緩緩抬起頭來,嬌羞地望向水生,貝齒輕咬紅唇。
妖豔秀麗如同桃花一般迷人的面容,如蘭如麝的女兒體香。這一切都讓水生心馳神搖,無法自拔,下體已經堅如鋼鐵。滑膩膩香噴噴的侗體隨著手掌撫摸揉搓也變得火熱發燙。。。。。。
接下來的一切,就如水到渠成一般!
嬌喘聲。呻吟聲再次響起,這種**的滋味。可比方才似醒非醒之間的體驗,更讓二人沉醉,也更讓二人瘋狂忘形!
足足有小半個時辰過後,蝶衣才再次氣喘吁吁地趴在了水生的胸膛之上,停下了動作。
“公子,你。。。。。。不會,不會嫌棄蝶衣吧?”
星眸半醉,輕啟紅唇,話語中的意思卻是小心翼翼。
“為什麼會嫌棄呢?”
水生微微一楞,詫異地問道:“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從未把你當成奴僕對待?”
“可是。。。。。。可是蝶衣是羅剎?”
“那又怎樣?”
水生突然咧嘴一笑,一隻大手摸在了蝶衣的香臀之上。
蝶衣扭了扭身軀,嬌羞地說道:“公子,我。。。。。。我不行了!”
“是嗎?”
水生卻是再次坐直了身子,雙臂一伸,摟起蝶衣,把她放在了身上,吻了過去。。。。。。
半天過後,那塊堵住殿門的黑色巨石突然間嗡嗡作響著飛快縮小了起來,隨後,衝著殿內高高飛起,一閃,沒入水手掌中不見。
黑虎精神一震,扭頭望向了殿內,卻看到,一隻墨綠色手鐲向著自己飛了過來,眼前光華一閃,一道墨綠色光影從鐲中傳出,卷在了腰身之間,身周空間一緊,下一刻,身影已到了一間四四方方的石室之內。
不禁懊惱地發出一聲低吼,只可惜卻是無人理會!
殿內,水生早已衣衫整齊地站了起來,伸手一招,收回靈獸環。
神識掃過法體,眉頭卻是微微一皺,這一番**,似乎作用不小,原本和玄陰真氣涇渭分明的血煞真元,竟然是出奇地溫順,不再狂暴,內視蝶衣法體,同樣如此,好在,這些血煞真元卻不比真魔之心,並不需要在一天之內徹底煉化。
不過,如今的法體之內,不但有血煞真元,還有問心蠶、藍煙瑪瑙、地心寒髓中蘊含的天地靈力,想要把這些混雜的真元靈力徹底煉化,轉變成精純的玄陰真氣,恐怕沒有十天半月的時間是無法完成。
沉吟了片刻,搖搖頭,衝著蝶衣咧嘴一笑,說道:“你我只怕還得在此多待上一段時間!”
“我倒是想離開這大殿!”
蝶衣盤膝端坐在地,白了他一眼,秀眉微顰,輕哼一聲。
畢竟是初經人事,哪裡能經得此如此勇猛鞭苔!
水生伸手搔了搔頭皮,嘿嘿一笑,在蝶衣對面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