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堂正在調查澄清,所以袁師妹跟我去樂天鎮的時候,還請戴上那個掩月紗吧,不然跟我在一起對你影響不好。”
“這有什麼關係,我可不怕什麼影響。”袁可宜毫不在意的道。
“還是戴上吧,你不考慮自己,也應該考慮一下你師尊,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實在不宜在大庭廣眾之下,和我扯上什麼關係。”張山勸道。
“這樣啊,那也好。”
袁可宜點了點頭,看了他一眼道:“沒想到你還這麼為人著想,嗯,看來以前是我錯怪你了呢。”
傻丫頭,你這麼容易相信人,給人家賣了恐怕還幫著數錢呢,張山不由的想著,心中隱隱的生起了一點負罪感。
他尷尬的笑了笑:“當時處於那種環境中,我不得不小心,所以行事過份了一點,袁師妹你不怪我就好。”
“其實啊,昨天我回去後就原諒你啦。”
袁可宜側著小腦袋笑了起來,露出了一對可愛的小酒渦。
“時間不早了,那我們就出發吧。”
張山咳嗽了一聲站了起來,再說下去他都不忍心利用她了。
樂天鎮的一如既往的人來人往,張山和已經戴上面紗的袁可宜,說笑著向著七巧閣走去。
七巧閣的大門前,一個夥計正在裝作若無其事的四處張望,時不時的和出入的顧客打著招呼。
忽然,他瞳孔一縮,垂下了頭,快步的走進了店裡。
“掌櫃的,那人來了,不過是和一個蒙著面紗的女人一起來。”
他進了大堂裡面的一間耳房內稟報道。
“兩個人?你馬上到後面稟報少主,我來接待他們。”
掌櫃的臉色一肅,沉聲吩咐了一聲,隨後向外走去,來到了大堂中的櫃檯後面坐下。
片刻之後,張山和袁可宜走了進來。
掌櫃的連忙站了起來,向著他們迎了上去。
閣內的一個陳設豪華的房間裡。
邱飛星聽完了夥計帶來的訊息後,朝著房間內牆上的一面銀鏡上一點。
銀鏡上顯出了大堂內的影像,就見張山和袁可宜正和掌櫃的在說著話。
“這女的是誰?戴著面紗看不到她的樣子,邢師弟認得她麼?”邱飛星打量了一下道。
邢月波看了兩眼,沉吟的道:“雖然戴著面紗,不過我感覺象是青木峰的凌於薇。”
邱飛星皺眉道:“多了一個人,節外生枝,邢師弟你覺得現在怎麼辦?”
“凌於薇的實力弱得很,多她一個不過就是多條冤魂罷了,對我們的計劃一點影響都沒有,再說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邱師兄難道打算罷手不成?”
“那就照計劃行事吧,她跟著張山來,只能怪她運氣不好,陪他一起來送死。”邱飛星眼眸中寒芒一閃。
轉頭對著那位夥計道:“通知連掌櫃,一切照計劃行事。”
夥計答應了一聲,快步的出了房間。
外面的大堂裡,張山正與掌櫃寒喧著。
然後被請進了大堂裡的耳房內用茶。
“連掌櫃,看起來氣色不錯啊,又做了什麼大買賣了吧。”張山喝著茶笑道。
連掌櫃滿面堆笑:“那裡,都是靠一些相熟的客人幫襯,以後,還請您也時常光顧才是。”
聊了一陣子,有夥計敲門說有事稟告,連掌櫃告了個罪出去了一下,一會後重新回到了房內。
張山這時道:“我看連掌櫃事忙,我也不久坐了,麻煩連掌櫃把我的東西拿出來吧。”
連掌櫃咳嗽了一聲道:“是這麼回事,關於您的那件內甲,出了點小問題,所以,我們的煉器大師想親自和您談談。”
“什麼意思?不會是弄壞了吧?你前天可是保證沒有絲毫問題的。”張山皺了皺眉不滿的道。
“只是出了些意外,您去一趟親自看過就明白了。”連掌櫃目光閃動,臉上的笑容卻更加殷勤了起來。
“既然這樣,那前面帶路吧,我倒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說著他向著袁可宜攤了攤手:“只好進去看看了,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的。”
袁可宜點頭答應了一聲,兩人隨即跟著掌櫃出了耳房,向店內走去。
穿過一箇中廳,出門後是一抄手遊廊,延著遊廊直走到了盡頭後,是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周圍一圈的房子,裡面還時不時傳出叮叮噹噹像是打鐵一樣的聲音
“這是我們一處加工武器的作坊,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