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場比試,由白少洋對戰高朋!”
張山眉頭大皺,“高朋這小子這次運氣太差了,要到此為止了。”
下意識的向旁邊的白少洋望去,就見他臉上露出一切盡在掌握的神色,張山心裡湧起不妙的感覺。
白少洋嘴角掛著冷笑向著擂臺上走去,經過張山身邊時,用微不可聞的聲音道:“你以為你那兩個廢物朋友為什麼能進第二輪?”
聽到這句話,張山瞳孔一縮,腦子閃過第一輪混戰中,鄭賀兩人主動帶上高朋和雷猛晉級的情景,再加上現在白少洋又抽到與高朋對戰的籤,那裡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顧不得再想其它,張山連忙朝走向擂臺的高朋打了個手勢,意思這場比賽有危險,讓他一上擂臺就直接認輸。
高朋看著他焦慮的眼神,再瞟了一眼前面白少洋的背影,明白了過來,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張山吁了一口長氣,隨即又臉色冰冷了起來,他知道在這次學館大試中,只要有機會,白少洋絕對不會放過他,但沒想到居然動用了齷齪的手段。
“抽籤絕對有問題,只是不知是作為裁判的教習被收買呢,還是連館主都知情。”張山心裡冷冷的想著。
此時高朋已經上了擂臺站在一邊,而在對面三丈外,白少洋正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高朋咧嘴一笑,也沒有做什麼準備,只是用眼睛看著裁判,只等他一宣佈開始後就出聲認輸。
“年終大考,是為了檢驗館內學子的修為進境,非為生死相博,雖然動手難免有所損傷,但希望你們點到為止,不能置對方於死地,你們需得緊記。”
這場比試的裁判名叫孫億明,是學館裡的資深教習之一。
他例行公事的交待了一句後,退到擂臺邊上,然後大聲喝道:“比賽開始!”
話音一落,高朋當即舉起右手:“我認……”
那個輸字還沒說出來,就聽到白少洋一聲大吼,高朋後面的話聲就被掩蓋了下來。
而白少洋身形猶如閃電般一下就掠過三丈的距離,出現在高朋的面前,一拳就向著他的面門擊去。
高朋大驚,來不及再開口,真元急轉,身體猛然向後急退。
一邊退還一邊向著裁判那邊示意,希望那位孫教習能中斷比賽。
只是那位孫億明教習恍如沒見,並不理會。
高朋心裡一沉,腦子閃過一個不好的想法,知道指望裁判是無用了,唯有自救。
當下激發出全力的潛力,速度再提,拼命想退出擂臺。
白少洋冷哼了一聲,眼裡滿是嘲弄,腳步一錯竟然後發先至的繞到高朋的側面,連續兩記凌厲的掌刀斬在高朋後退的線路上,逼得他改變方向,反向擂臺中間躲去。
白少洋緊貼上前,招招不離高朋的要害,彷彿要置他於死地才幹休。
臺下的張山不由的雙拳緊握,忿然的盯著孫億明,雖然剛才就考慮到白少洋有可能收買了一些人。
但卻沒有想到,場上的裁判竟然如此不堪和出格,對高朋的安危熟視無睹。
高臺上的監督使巫啟順這時也皺了皺眉頭道:“這位白少洋是學館首席?他和交手的學員有過節麼?這分明是要下死手的樣子。”
嚴正英在旁邊聽了,眉頭抖動了一下,轉顏笑道:“白少洋這位學員,覺醒的是劍武魂,招式一向都是較為凌厲,不過相信他還是有分寸的,不會弄出人命來的。”
巫啟順掃了嚴正英一眼,估計此人應該是得了那位白姓學員的好處,因此蓄意偏袒。
收回目光,心裡卻冷笑著,“看來是收到什麼風聲,知道自己怕是要被罷免,所以臨走前大撈一筆,不在乎吃相難看了。”
他作為監督使,雖然有監察的權力,但卻沒有干預i學館事務的處置權,只能把所見所聞向上彙報而已,因此雖然不滿這種在自己面前玩貓膩的情況,但也法阻止。
擂臺上的高朋這時已經毫無反抗之力,白少洋一記重斬使得他噔噔的向後退了兩步,空門大開。
一步踏前,白少洋眼裡厲芒一閃,飛起一腳,兇狠的就向高朋下腹的丹田踢去。
張山大驚,這一腳要是踢實了,高朋氣海必然破碎,從此後根基盡廢,再也不能修煉。
當即他聚氣向著擂臺上發出一聲大吼:“白少洋,你敢!”
這聲怒吼彷彿一聲霹靂響徹擂臺,白少洋明顯也受到了影響,踢出的腳緩了一下。
高朋在生死關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