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急,一不小心就演變成香、豔了。岑萌就差對手指了。抬頭看看陶嘉然探究的目光,突然想到,她岑萌又沒做錯事,明明是她師姐跟前任不清不楚,還想讓前任喂嗎?還敢把前任勾、搭到姐家裡,膽兒肥了啊!
她圓眼一瞪,小手掐腰:“我就是故意的怎麼地啊?我不故意你還要跟她秀多久恩愛啊?”
我哪裡秀恩愛了?陶嘉然打算和小丫頭講講道理:“畢竟她之前救了我,又好心熬了湯送來,我總不好太拂她好意。”
“你是不是嫌棄我不會做飯?嫌棄我不會熬那麼好喝的湯?”小丫頭使勁兒瞪著她。
陶嘉然扶額,這都哪跟哪啊?妹子,你想太多了吧?我腦回路真沒那麼複雜。陶嘉然不知如何作答。說嫌棄的話肯定小丫頭炸毛,可她不會做飯也確實是事實,不過自己會啊,這真不是什麼大事兒。
陶嘉然邏輯思維強,戀愛情商卻低,即使她已經有過一段愛情,她還是拙於表達甜言蜜語。其實這種情況下,要回答很簡單,一把摟過岑萌,告訴她:“我怎麼會嫌棄你?”岑萌肯定美出花兒來。
悲催的是,陶嘉然不會,她還在分析著這個問題應該怎麼回答才夠嚴謹。岑萌可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見她猶豫,還以為她對前女友的廚藝念念不忘,沒脾氣也來了脾氣,她蹭的站起來:“好啊!原來你真嫌棄我!”
“哎……”陶嘉然眼看著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心說我說什麼了我?
戀愛中的人,總是風一陣雨一陣,貓一天狗一天,這會兒還風和日麗,過會兒沒準就陰風怒號了。因為在乎,因為總想自己成為對方心目中最好的,越求全可能越難完全,就像……深井冰。
“嫌棄我!敢嫌棄我!”岑萌惹不起病號陶嘉然,就拿無辜的大白撒氣,擰大白的耳朵,拎著大白的胳膊腿兒使勁往床上摔啊摔啊摔……
“何苦拿它撒氣?”陶嘉然金雞獨立費力地倚著門,嘆口氣,“它又不會說話。”那意思,你拿個小啞巴撒什麼氣。
“要你管!”岑萌橫她一眼,摔打大白摔打得更狠了,哼,它生是我的熊,死是我的死……熊,我樂意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陶嘉然單腿蹦過來,一把按住她的手腕,“我沒嫌棄你。真的。”
岑萌扭頭,現在才想起來說,剛才幹嘛去了?
“就算嫌棄,也是應該你嫌棄我……”陶嘉然黯然。
啥?我為啥嫌棄你?你做了啥對不起我的事兒?岑萌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陶嘉然抿抿嘴唇,“我不是個好的戀愛物件,連甜言蜜語都說不出口……你那麼好……”又抿嘴。
“我那麼好嗎?”岑萌聽到愛人的讚美,心情瞬間大好,循循善誘她繼續說自己愛聽的話。
“你很好,哪都很好……我缺點挺多的……”陶嘉然受不了她放著異樣光彩的雙眸,有些彆扭地撇開臉。
“表自卑……”岑萌滿意地拍拍她的臉,嘖嘖,手感不錯,接著拍,“雖然我這麼完美,不過你還是有很大的發展空間的。”
“……”你真擅長順杆爬。
“跟我說說你跟老女人的事兒吧。”兩個人終於重歸於好,倚靠著歪在岑萌的床上,大白則被嫌棄地扔在床腳。果然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大白表示好鄙視她們。
“為什麼叫她老女人啊?”陶嘉然失笑,齊洛只比自己大一點點吧?
“就是老女人。她有我年輕嗎?有我漂亮嗎?有我嫩嗎?有我蘿莉嗎?”岑萌驕傲地挺挺小胸、脯。
你是蘿莉。陶嘉然暗笑。你全家都蘿莉。這句話她可不敢說。
“說說你倆是怎麼開始的?是不是她勾、引的你?”岑萌決定要做到知己知彼。
“額……”太直白了吧?不過也確實如此。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岑萌得意地揪著她的衣角晃啊晃,“她一定是垂、涎你的美、色,無所不用其極勾、搭你,一哭二鬧三上吊有木有?”
陶嘉然眨眨眼,您這是說您自己嗎?
“好吧,看在她的眼光快趕上我的份上,我就不跟她一般計較了。說說,你們在一起多久?”岑萌逼供。
“將近五年,從大學直到她嫁給遲皓……”陶嘉然陷入了回憶,“……她突然就宣佈她要結婚,還苦苦求我讓我等她。”說著,她看著岑萌:“你會結婚嗎?”
“你呢?”岑萌反問她。其實她們都有著同樣的擔心吧?
“我不會,”陶嘉然搖頭,“我知道我只會愛女人。而且也沒人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