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眼還沒醒過神來,只覺得腰間劇痛,好似被人強行扭斷,身體不聽使喚一個趔趄雙腳立足未穩一屁股坐在雪地裡,右手依舊持刀,左手護著腰間,“啊!嗚!噗!”一口鮮血自口腔噴出,模樣甚是狼狽。
梁鬥借勢順手一棍直奔刀疤眼天靈蓋,原本想一棍結果了這笑話自己的噁心人,〃鐺!〃但是棍子被一抹藍光止住,出手的正是刀疤眼的大哥,魁梧的黑衣蒙面人,那道藍光正是那‘子母索魂鏢’。
此處響聲剛停,又一陣風聲疾馳,一隻金翎箭夾渣著微弱的藍光正吃近刀疤眼的心臟要害。
“不好!”魁梧的黑衣蒙面人一手剛發完‘子母索魂鏢’,情急之下另一手一股真氣湧動,一道藍光直接奔向那隻金翎箭,但這次魁梧的黑衣蒙面人沒能如願,“噗!”那隻金翎箭已經插入了刀疤眼的心臟處,那魁梧的黑衣蒙面人的一手真氣凝結的藍光已經打砸到了旁邊的松樹,那棵松樹被強大的力道作用下,硬生生的折斷。
梁鬥和孟子然已經被魁梧的蒙面人的這一記阻擊驚呆,對方已經通靈或著更高的修為!但這時他們也同時發現魁梧的黑衣蒙面人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帶上了銀手套,或許這魁梧的黑衣人的銀手套就是他的兵刃。
“三弟!三哥!”
魁梧的黑衣蒙面人和另外三個黑衣蒙面人,一起擁到了刀疤眼的身旁,刀疤眼此刻目光依然呆滯,血口囁嚅著,“血。。。。。。”沒等說完已然氣絕!
魁梧的黑衣蒙面人眼見自己的三弟已經氣絕,自己又沒有救的了,心裡愧疚悲憤怒吼,“不錯,三弟說的是’血魂術’!這個僕人果然不簡單,居然學會了孟家堡的二階法術的攝魂術,三弟太輕敵了才著了他的道,我解決這僕人給三弟報仇,你們三人捉住那個小子!記住要活的!”魁梧的蒙面人傳音發出,此刻的憤怒已經掩蓋了他年久的修為!在冷靜就沒半點兄弟情義,他們五個自小無父無母,一起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早已經如親兄弟一般。
在說那孟子然見刀疤眼已斃,還沒來的及歡喜,只見其餘的四個蒙面人已經將他和梁鬥團團圍住。
“哈哈!殺一個夠本!沒想到梁鬥哥今日居然和你戰死於此!”孟子然狂笑,色厲內荏,他也知道殺那個刀疤眼是多麼僥倖,這次居然對付這麼多蒙面人也不自覺的心裡打鼓。
“哎!子然!你不聽我的話,剛才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現在只能聽天由命啦!”
梁鬥和孟子然彼此傳音交流著,他們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孟子然自己還不知道對方還沒打算要他的命,因為蒙面人這次來的任務是抓他,孟子然的身份太重要了,抓住他就等於抓住了整個孟家堡的命脈。
“嗆啷”孟子然已經棄掉了手中的弓箭,取得了腰間佩劍,他和梁鬥背對背與四個蒙面人將做最後的困獸鬥。
魁梧的蒙面人一個眼色,其餘三個蒙面人各持自己家兵器攻向孟子然,梁鬥見狀玄鐵棍一輪,一個“橫掃千軍”玄鐵棍在孟子然周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扇形防禦,自己身體卻暴露在魁梧的黑衣蒙面人面前,對方也沒有心慈反手一個法訣,凝結一記藍光對準梁斗的胸口攻去,“轟!”梁鬥只顧得孟子然的安危自己卻硬接了魁梧的蒙面人的一擊。
“噗!”一口鮮血猶如絕提之水,梁斗的衣服已經被染紅,眼神驚慄似乎自己的五臟業已具裂,此時也顧不了許多丹田一口真氣足,右手憑空出現一件紅色物事,念起法訣一記“送佛西去”手掌拍到了孟子然的後背。
“子然,快走!”
孟子然只覺得身體一股真氣上湧,旱地拔蔥,身體猶如薄羽騰空而起,身體飛了些許時候力勢下沉,墜落雪地之上,孟子然看向梁鬥等人方向,他們的身形已經影影綽綽模糊不清。
孟子然在一轉身,身後已經是萬丈懸崖,此地名為‘鬼愁澗’幾年前自己和梁鬥哥來過此處遊玩,不想今天落難至此不免的有點淒涼,此澗顧名思義一般修為之人是難從崖上向下探底。
但梁鬥為自己拼盡了最後一口氣,想到此處不由得心裡黯然神傷,衝動的心讓他又萌生了回去救援的心思,哪怕玉碎不為瓦全,義無反顧是他心性。
躊躇良久,正踱步回返,“呼!”一陣衣訣聲起,面前出現了那魁梧的黑衣蒙面人,這次他那乾淨黑色夜行衣已經沾染了不少血跡,很顯然梁鬥已經凶多吉少!
“梁鬥哥!”孟子然一聲低沉,悲痛萬分,眼中晶瑩著淚花,手已成拳,關節被握把著’格格’做響!陡然間,孟子然的眼神由神傷變的憤怒,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