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辰了,總之已經很晚很晚,那些守夜的牢卒倒是聊天的越說越大聲,隔著有一段距離,但姬念淑還是清楚的聽到他們聊著哪個青樓的女人幹著爽,哪個跟哪個的老婆有一腿,哪個又上過哪個的妹子,吹噓著自己一晚上能幹幾次……亂七八糟,卻總是離不開“銀”,也許他們覺得那更顯示他們的男兒本色,字字句句不堪入耳。
“主子,主子……”
小小的聲音,從對面牢房傳來。
姬念淑抿唇沉默不吭聲,躺在拓跋弘雲給她準備的小床上一動不動裝睡。
不可否認,那大奇葩真的想得很周到,不禁是吃喝拉撒睡全幫她解決了,就連這牢房的油燈光芒照射的角度都全計算在內!原本擺放在她這邊的油燈,硬是在他莫名其妙的理由下挪到了對面牢房前,讓她現在隔著輕紗倒是能隱約能看到對面牢房那映眼的白在挪動,但對面的人,卻是難以看到處於半昏暗狀態又隔著輕紗的她這邊的情況。
喚了幾聲不見姬念淑有動靜,那幾個白衣人相視一眼,交換了一個他們才懂的堅定眼神,竟然紛紛跪向姬念淑這邊,齊聲低道:“主子,我們絕對不會拖累你的,我們先走一……”
邊說著,邊抬起手,御“氣”於掌,眼看就要拍上自己的天靈自行了斷,卻不想,對面牢房輕紗微擺露出一角,數抹銀光疾飛而出,在幾人手掌就要拍上自己的天靈絕命之前刺入他們的身。 10831770
上畫面花上河河畫。咚咚咚咚……
想要自殺的白衣人紛紛倒地不省人事。
“怎麼回事?”
“走,去看看。”
倒地的聲音驚動了牢卒,慌聲傳來,腳步聲噠噠往這邊來。
幾抹銀芒,猶如擁有生命一般,竟從倒地不省人事的數個白衣人身上“跳”起,懸空快速的又飛回了對面的牢房,輕紗幔再次輕搖露出一角,銀芒快速飛掠而入,悄無聲息。
牢卒趕到的時候,姬念淑正抬手挑開輕紗幔從“小房間”立馬走出來,看了對面倒得橫七豎八的人一眼,掩嘴驚呼:“咦?怎麼回事?”
“快快,進去看看!”牢頭急忙吩咐兩名牢卒進去,而後蹙眉看向姬念淑她,明顯的有著:“姬小姐也不知道嗎?”
姬念淑臉一沉:“牢頭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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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顯稚嫩的臉龐搭上凌人的氣勢,很微妙的和諧,讓人莫名其妙的心凜膽顫,牢頭是個標準欺軟怕硬的主兒,一見姬念淑那架勢,隨即軟了聲,訕訕笑著解釋:“姬小姐別誤會,小人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只是……”視線徘徊在兩間相隔著大概四米左右的牢房,吶吶不敢出聲。(請記住讀看看。dukankAn。)
上面的特殊安排,這邊相對的兩排牢房裡就只關押著姬念淑和那幾個“白鬼”成員,左右附近的牢房全都騰空了出來沒再有別的犯人在,而姬念淑本就是因為被懷疑為“白鬼”首領才被關押在這裡的,對面住著的就是白天才抓到的“白鬼”成員……
這三更半夜沒第三方人在的情況下,“白鬼”成員清一色倒地也不知是死是活,最大嫌疑的,不就是住在對面的姬念淑了?
“哼,誤會?只怕誤會的不是我吧!”姬念淑嘲諷的撇嘴冷笑,一旋身,落入旁邊的小椅子中坐下,雙手環在胸前兩腿自然交疊,瞥著那牢頭:“若是他們有個什麼,我今天就自認倒黴,而若是他們好好的只是凍僵了昏過去,哼哼,咱們可就要把這話給說清楚了!”
牢頭一聽,冷汗簌簌淌下脊背,正要說些什麼討好挽救的話,那邊已經進到牢房裡牢卒喊了出來,他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
“牢頭,這幾個人都昏過去了,渾身上下半點傷痕,估計是這天太冷,都凍壞了。”
聞聲,姬念淑冷笑哼了出來,瞥向牢頭,一字一頓極度諷刺:“牢頭大人,您聽清了嗎?那些人還活著,只是凍,僵,了!”
“是是是,小人聽清楚了,聽清楚了,姬小姐真是抱歉,小人嘴拙,不會說話,該打,該打……”那牢頭臉色頓時煞白一片,自己給自己掌嘴。(讀看看)他今天到底是倒什麼黴,怎麼一天到晚都在掌嘴?
“得了得了,你也別演給我看了。”
姬念淑不耐煩的擺擺手,正在那牢頭暗暗鬆了口氣時忽然又是冷聲道:“哼,我早就知道這麼安排麻煩多多,現在可好,一夜還沒過呢就出這等事,若是再住上幾天,天知道還會出什麼事,只怕到時候我是跳下河裡也洗不清了,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