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暈倒。研真閃身出去,而她一出去,便撞上阿烈,他剛起床,也想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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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緣在……在裡面……」
「我知道,我是想把這個給妳。」他將一個東西塞在她手中。
是什麼呀?研真攤開來看,差點瘋掉。他這個神經病,他……他幹嘛拿內褲給她?!
「妳幫我洗。」
「為……為什麼?」為什麼她得幫他洗這麼……這麼私密的東西?
「因為那上頭都是妳的黏液。」
「才……才怪。」他……他騙人!
「不信的話妳聞聞看。」他把內褲拿起來,湊到她鼻尖,戲弄著她。
研真頭一扭,扯下內褲,躲到牆角去。「我才不要聞!」
「研真怎麼了?在面壁思過啊?」淑緣出來就看到研真一副彆扭的模樣。
「妳別管我。」研真閃身進入浴室,這次還把門給鎖了,不準任何人進去。
他們好過分!大家都欺負她……
回程的時候,沈光遠跟阿烈一人開一小段路,誰累了,就換另一個人休息,所以當沈光遠開車的時候,阿烈就坐在後頭,這就是研真最不願面對的狀況。
她腦子裡還清楚記得昨晚發生的事,而他倒好,像個沒事人似的,一路跟她說說笑笑的。
他很白目耶!沒看到她臉很臭嗎?不想理他。
研真閉上眼睛,當作身邊沒阿烈這個人。但……他在幹嘛啊?他又把什麼塞到她手上了?
研真猛然往後退了一步,攤開手來一看。是地址跟一把鑰匙。
「這是做什麼用的?」她怕淑緣聽見,還在紙上跟他交談。
「我家的地址。」他也寫道。
「我要你家的地址做什麼?」這個神經病!「還你!」她硬是把紙跟鑰匙塞到他手中。
「妳不想來我家?」
「廢話!」她去他家幹嘛?她又不是他的誰。
「妳不來我就告訴淑緣說昨晚妳色誘我。」
「我色誘你?」他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哪有色誘你啊!」色誘的人明明是他好不好?他別含血噴人了。
「就算是我胡說八道又怎樣?妳以為妳說沒有,淑緣就信嗎?拿著!」
他又把字條跟鑰匙塞回她手中,這次不准她又還給他。「總之晚上妳得在我家等我。」
「我為什麼要?」他這個惡霸、壞人,幹嘛強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啊?研真氣得拿眼珠子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