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真的願意幫我寫?」他怎麼對她這麼好啊!
原來以前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原來阿烈真的是個好人,他能體諒她身為當事人、卻不想讓淑緣發現的苦心。
「你真好!」她感激地抱住他,以回報他的大恩人德。「哪!拿去吧!」她把一迭A4的紙張全交給他。「以後就拜託你了!對了,今天的也要寫。」地還把最上層的那張抽出來,特地拿給他。
「好,我現在就寫。」
「現在就寫啊?小用了,這事不急,不急啦!」反正淑緣這幾天都在墾丁,這份資料又不急著要。
「沒關係,我現在有空,你等著,我馬上寫給你,你就看看我這樣寫行不行,如果不行的話,我立刻改。」
「哦!好……好啊!」研真沒想到他是急驚風的個性,說做就立刻做。
她乖乖坐著等,而阿烈的動作很快,大筆一揮,沒一會兒工夫就寫好了。
「哪!拿去吧!」他拿給她審查,看這樣寫可不可以。
「唔……沒問題、沒問題……」她一行看過一行,都覺得OK、可以,但到了晚上十點跟十一點那一行……「等等、等等……這裡怎麼會有Zuo愛?」再翻開下一頁,她再看,「這裡也有Zuo愛……哎呀!Zuo愛不能寫啦!寫了淑緣就會問我,有沒有看到那賤女人啊!而我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說我就是那個賤女人嗎?不行、不行!不行寫這個……」
咦?不對!她又突然想到。十一點耶……她十一點早就回家了,哪能跟他Zuo愛……那他……他是跟誰做?
「你是跟誰做的?為什麼我不知道?」
「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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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我怎麼會知道!」她是直到剛剛才知道原來他晚上十一點還跟女人在床上打野戰,那她怎麼知道他的物件是誰!
「你啊!你就是那個野女人。」
「你胡說!我昨天晚上根本沒跟你上床。」她昨天明明很早就從他家離開,而且還是他送她回去的……怎麼?他該不會是前腳把她送走,後腳跟著就把那野女人接回來嘿咻咻了吧?
「就因為昨晚我們沒做,所以我打算今天補回來,讓你的這份資料顯得更正確、更完整,所以來吧!」他跳上床,嚇得研真哇哇叫,滿屋子亂跑。
他剛剛還說他沒生氣,但她就是知道他現在這樣子是在生氣,他以為她不知道喔!
「你不要鬧了啦!」她若真照他上頭寫的讓他一天做好幾次,那她豈不是要做到腰斷掉?不行啦……救命喔……
「阿烈,不行了啦……我……我那裡快要壞掉了啦……」
到底阿烈用手指頭懲罰她,讓她一直做、一直做,做了幾次了?不行……她快要不行了……
「你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她趴在床上求饒,而他的手依舊在她腿窩下玩弄著,逼得她的|穴口流下溼淋淋的蜜汁……從大腿流到床上,弄得滿床都是。
她流下來的蜜汁遠比他剛剛射在她身上的來得多,她小|穴劇烈顫抖張合著,而她都已經快被他玩壞了,他卻還不肯放過她。
他只用手指頭弄,卻不真的進來,他讓自己保持在最冷靜的狀態,卻用他的兩根手指頭跟舌頭就把她弄得全身溼答答、水淋淋的,他到底……到底要她怎樣他才甘心?她都說她下次不敢了,要不然他是想怎樣?
「阿烈……求你……快進來吧……」快點給她吧!她快受不了了。研真翹起屁股,高高地翹著,從後頭看,還可以看到她粉嫩的小|穴正劇烈地張合。
他用手將她的花唇左右分開,看到她裡頭粉紅的皺摺,他用舌尖輕刺那裡的嫩肉。
「阿烈……」
他撥出來的熱氣就吐在她的幽|穴裡……嗚……他為什麼要這麼懲罰她?他撥出來的熱氣讓她那裡更覺得癢死了……
「阿烈……」她受不了地大量噴嘲,噴出來的熱液就滴在他臉上,他也不在意,還用鼻子去蹭她溼答答的花|穴,捲起的舌頭像勺子舀起了她蜜壺裡的花蜜,又用舌頭全數抹回她微卷的細毛上……
「你絕對想不到,你的量有多大,連你的毛髮都滴得出蜜來……」
「你別說了……」現在這樣,她已經覺得丟臉死了,他若再說下去,她只會覺得自己更下流……
她的身體被阿烈調教得怪異透了,好象只要他一碰她,她就像吃了春藥一樣,全身熱得發癢。
「阿烈……你到底要不要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