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小龍他,他成姑爺了嗎?”屏兒都有點語無倫次。
花月凌回過神來走到圓桌前,喝了一口涼茶,看向屏兒道:“別胡說!屏兒,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難道小姐不知道?天哪,小龍他,?小姐,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屏兒立刻嚇得包住嘴巴,又跳起來勸慰。
“閉嘴!你別亂猜,先說清楚,我有點不記得了。”花月凌內心煩躁地吼道。
屏兒見花月凌不悅,連忙把她昨晚看到的說了,花月凌眉心越皺越緊,馬上考慮到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花小龍故意照成這樣的假相,讓兩人的關係曖昧,可這個小男人有這麼大膽子嗎?把他自己脫精光?又把她脫精光?最後什麼也沒幹?
花月凌一頭黑線,不知道自己損失到底有多大,但不管怎麼樣,還好沒有鑄成大錯,只不過她還能當他是單純的弟弟嗎?就算她能,那傢伙也不會當她姐了,作孽啊作孽。
一個時辰後,花月凌在夜幽的墳前上香,把這荒唐的事情告訴了夜幽,算是抒發下鬱悶的感情,而花小龍這一天都沒有出來過。
午後,三王爺南宮冽燁精神奕奕地出現在丞相府門口,一輛豪華的馬車彰顯著他的身份和地位。
花月凌身穿娟紗金絲繡花長裙,顯出她修長勻稱的身姿,那粉色極淡幾乎接近白色的裙襬卻很嫵媚,就似少女臉頰上最自然卻最誘人的紅暈,衣袖、襟前、袍角卻用素金色鑲了寬寬的邊兒,更襯出高貴之氣;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整個人看上去雅意悠然、大氣婉約。
南宮冽燁看到她走出來時,一下子有點看傻了。
“王爺,您可真早啊?”花月凌見他一身深綜色暗花錦緞蟒袍,腰間黑色寶珠腰帶,身材挺拔,陽剛俊美,鳳眸微微一亮。
南宮冽燁聽出她口氣中的譏諷道:“凌兒,真不好意思,本王昨晚和無雙多喝了幾杯,所以,嘿嘿。”南宮冽燁難得這麼好心情和好口氣,實在是他覺得和花月凌心平氣和一些,自己的心情也舒暢一些。
“你真把無雙拉去宵夜了?”花月凌氣呼呼地瞪著他。
“凌兒,一個大男人,自然會有應酬,你也不能對無雙太過苛刻了,來,上車再說。”南宮冽燁自己先上了馬車,再伸出大手來拉花月凌。
花月凌也不矯情,把小手放進他寬厚的大手裡,上了馬車,坐在他對面,鳳眸沒好氣地看著他笑眯眯的俊臉,不明白他幹什麼如此開心。
“凌兒今天真漂亮。”南宮冽燁見她不說話,討好地笑著讚美。
“我告訴你,少把無雙帶壞,不然我不饒你,他現在在哪裡?”花月凌氣鼓鼓道。
南宮冽燁一愣後繼續道:“他現在還在月滿樓夢周公,就他那點酒量,又怎麼能和本王相比,哈哈。”
“月滿樓?”花月凌漂亮的鳳眸立刻化成一把犀利的雙刃刀。
“你放心,無雙不碰姑娘的,本王只不過和他談談心事罷了。”南宮冽燁薄唇微微抿了下,這女人好像太緊張墨無雙了吧,讓他心裡有點酸澀。
“哼,你不和歐陽如煙談,拉他做什麼,他要有點什麼事,你看我放不放過你!”花月凌小臉凝重道,“先去月滿樓!”
“去月滿樓?不是去皇家公館嗎?無雙這麼大人了,你還怕他出事不成!”南宮冽燁聲音大了些。
“叫你去就去,你怎麼這麼多話!”花月凌想到那把香紅花的牛角梳子,內心實在感覺不安。
南宮冽燁黑眸氣惱地看著她,見她是認真的,只能對外面喊了聲,馬車立刻改了方向。
“哼!緊張什麼!難道怕本王吃了他不成!”南宮冽燁的好心情已經不翼而飛了。
“他要有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花月凌目露兇光。
南宮冽燁一愣道:“難道你真覺得如煙有問題?”
“哼!”花月凌鼻子裡出氣。
“那荷包上到底繡了什麼暗號?就算是暗號,那也不是如煙做的,應該是小紅吧,我看如煙完全不知情啊。”南宮冽燁聲音很輕,黑眸不時注意著花月凌的臉色詢問著。
“不管是誰,你那個月滿樓一定不是安全的地方,現在無雙和我關係密切,他們又正在圖謀計劃,萬一有事,就來不及了。”花月凌看他口氣還好,也算軟化點,畢竟爭鋒相對不能解決問題。
“你就不能跟我說明白點嗎?我保證不告訴任何人,包括如煙。”南宮冽燁認真道。
“我是怕你被女人一迷惑,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