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曹伯伯體諒,曹伯伯放心,凌兒就是沒疑點也該來走走的。”花月凌不可能透露訊息。
五位夫人聽後,不明不白就又被遣了下去,花月凌和南宮翌軒都有些失望,然正在兩人準備告辭時,突然後院跑進來一個丫鬟急道:“老爺!不好了!”
“春梅,怎麼回事,小姐又犯病了?”曹凡面色一變,立刻站了起來。
“是啊,老爺。”春梅急切道。
“那,那陸大夫呢?”曹凡急叫。
“陸大夫去買藥材了!”丫鬟小臉都白了。
花月凌和南宮翌軒一頭霧水,曹凡的三個女兒都不在曹府,哪又來的小姐?
一陣忙碌後,曹凡坐下來歉意道:“四王爺,凌兒,真不好意思,小女又發病了,哎。”
“曹大人難道有第四個女兒?”南宮翌軒驚訝道。
曹凡一愣後苦笑著搖頭道:“你們別誤會,這女子不是老夫的親身女兒,而是老夫前年去揚州時,見她可憐帶回來的,哎,本想帶她來京城讓御醫看病,結果御醫也束手無策,怪病難醫,老夫又不忍心拋棄她,就把她養在府裡,認為義女。”
“哦?”花月凌馬上秀眉挑起。
“曹大人真是善良之人。”南宮翌軒很感動。
“哪裡,哪裡,當時她確實很可憐,倒在揚州的街頭,口吐白沫,全身顫抖,面色和膚色都成紫色,四周的百姓是想救都不敢救,哎,晴兒確實很可憐。”曹凡面色上都是心疼之色。
“曹伯伯,我們能去看看她嗎?”花月凌立刻提問道。
“可以,這邊請。”曹凡站起來帶他們往後院去,那神情腳步都顯示他的擔心,讓花月凌和南宮翌軒覺得他真是個非常有同情心的人。
曹府的‘香院’裡,綠樹成蔭,花草成趣,卻沒有假山和水池,只有在靠角落的地方有一個白玉亭子。
主廳裡叫喚聲嘈雜,顯然人還不少。
花月凌和南宮翌軒緊跟著曹凡的腳步入內。
“老爺,晴兒小姐她又犯病了。”好幾個丫鬟正在乾著急,看到曹凡進來才鬆口氣的感覺。
花月凌和南宮翌軒立刻看到主廳中間地上蜷縮著一個長髮亂七八糟、一身湖藍裙子,雙手抱胸,全身正在打抖的女子,大家都看到從她嘴裡吐出來的白沫,沾滿頭髮,脖子裡,手臂上暴露的面板都是紫色發青,非常得恐怖。
“你們離遠些,讓她自己平靜下來!”曹凡連忙喊道,他知道晴兒發作一段時間後,會自己平靜下來。
花月凌和南宮翌軒非常驚訝於這種情況,兩人也不敢太靠近,只能像大家一樣看著地上的女子無助又可憐地顫抖。
“晴兒,你要堅持住,陸大夫去買藥材了。”曹凡一臉心急,腳下團團轉。
“為什麼不點住她的穴道,先讓她冷靜下來。”花月凌皺眉。
“點不住的!”曹凡口氣很急。
“本王來試試。”南宮翌軒連忙飄上前去,出手點向女子弓著的背後,但令四王爺想不到的是,他手指碰上此女的背脊,就好像點在銅牆鐵壁之上一樣,把他整個人都震開一步,讓他面露驚恐。
“怎麼了?”花月凌驚訝地看向南宮翌軒。
“她身體有異常,全身好像被一層無形的東西籠罩住了,一接近就會反彈。”
曹凡連忙解釋道:“不錯,晴兒一發病就是如此,所以除了她自己靜下來外,別無他法。”
“怎麼會這樣?是不是練武走火入魔了?”花月凌感覺不可思議,她的症狀在她看來就像是羊癲瘋似的,除了全身都青紫色,其他都差不多。
“應該不是練武走火入魔,她不會武功啊,應該是一種怪病。老夫剛帶她來的時候,她發作次數很頻繁,但經過好幾個御醫的調理,也稍有好轉,一般半個月才發作一次的,可就是沒法根除,照晴兒自己的說法,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得這種病,小時候不是這樣的。”曹凡面容很痛心。
花月凌蹙著眉心,這情況實在有點讓人揪心。
“她這情況要多久才能冷靜下來?”四王爺詢問道。
“一般要半刻時辰,有時候會更久一點,每次老夫都以為她要離我們而去,但又緩過氣來,只是整個人會很虛弱,好像得了一場大病。”曹凡看著自己的乾女兒也是愛莫能助。
“她這個時候有沒有意識,你說話她可能聽見?”花月凌詢問。
“這個老夫也不知道,晴兒在發病的時候從來說過話。”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