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黑眸瞪出來道:“你知道?你猜得吧!”
“不管是不是猜,那身影一看就知道是女子,除了這個,你還知道什麼?”花月凌翻了個白眼,面色也開始嚴肅起來。
劉才看到花月凌的眼神,自動退了出去。
“這梅花針是不是和上次刺殺即墨子焱的是同一種?”南宮冽燁不說反問。
“不錯!好在你自己有藥在身,要不然,這梅花針上的毒可是巨毒,你不死也殘廢。”花月凌蹙眉道。
“本王要不是對自己有信心,也不敢貌然追去。就在我要抓住她的時候,她突然發出一把梅花針,我躲避不及,不過她哼了一聲,很明顯是女子口氣。”南宮冽燁回想道。
“那就是你其他什麼都不知道?”花月凌鬱悶地看著他。
“誰說的,我也有暗器,而且傷了她的臀部。”南宮冽燁得意道。
“啊!你不早說!”花月凌頓時秀眉擰成一團,回想起歐陽如煙的神情和動作,她好像在她來之前一直是坐著的,難道不是她?
“我,我早說!我!”南宮冽燁差點被她氣死,他要能早說能不早說嗎?
“你確定是傷在屁股?”花月凌不管他,而是面色嚴謹地問。
南宮冽燁嘴角直抽,這女人真是粗魯,不過他也習慣了:“嗯,很確定,我的是金線針,雖然沒沾毒,但我功力深厚,她當時就一踉蹌,用手拔下了金針,那是一隻女子的手,銀色的丹蔻,在天光下還有點反光,之後她就跑了!”
“哦?那她看到你受傷了,難道不補上一針?”花月凌驚訝道。
“她也許以為我沒中她的梅花針,因為我雖中招,但沒敢表現,而且她是一把針,我是盡力在躲避!等她逃脫,我才敢吃藥!”
花月凌可以想象當時的激烈情況,有點佩服這個男人,萬一他要是露敗跡,很有可能已經被殺了。
“你也知道我一直懷疑歐陽如煙,不過今日我沒看出她的屁股有什麼不對勁,也沒看到她指甲上有銀色,不過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她也許就是知道我懷疑她,才來這裡裝鎮定的。”花月凌糾結,不可能屁股受了傷,一點也沒反應啊?難道自己的猜測都錯了?
“你為什麼老是懷疑如煙?”南宮冽燁就是想不通。
“為什麼不能懷疑,我就覺得她有問題,現在更明顯,一個女人跟了你兩年,什麼都沒做過,你不覺得很奇怪嗎?要是我愛這個男人的話,早把他奸了,兩年?神經病!也不覺得浪費青春嗎?”花月凌就是覺得不可思議。
“你!她又不是你,再者本王潔身自好,不去碰她,她怎麼敢來碰本王?”南宮冽燁一頭黑線地看著花月凌,心想她是絕對有這種可能,和墨無雙一起時,就見她發騷。
“我說你能不能冷靜想想?”花月凌嘆口氣,“你不覺得歐陽如煙的出現和身份都很巧合嗎?而且我之前看到那個荷包上是一個‘勿’字,你知道意味什麼?楔形文的‘勿’字,有幾人認識?有幾人會?現在小紅又意外不見了,你不覺怪嗎?我知道她和你有兩年感情,不管是什麼情,她沒有傷害過你,所以你覺得她是你的知心朋友,可你想過要是她是奸細,那之前在你桂花樓、西鶴樓等等的事件,就有個很好的解釋,她對你已經瞭如指掌,所以一切佈置都讓你神不知鬼不覺。”花月凌緩緩地說道,全身一股冷息散發開來,她就是不相信歐陽如煙是清白的!
南宮冽燁這回到是沒反駁花月凌,而是俊眉驟起,目光疑惑地看著花月凌,腦中在盤算著這些可能性。
“現在有一個辦法能證明她到底是不是!”花月凌嘴角勾起冷笑。
“怎麼證明?”南宮冽燁一愣。
“你去看她的臀部!”花月凌冷冷道。
“什麼!你瘋了!”南宮冽燁黑眸頓時又瞪了出來。
“我看得出她愛你,不如你假裝和她親熱,摸摸她屁股好了,反正你不吃虧!”花月凌嘴角勾起邪笑。
“死女人,你別調侃本王,這種時候本王突然對她示好,她不懷疑才怪?”南宮冽燁氣惱地瞪著她。
“就是她懷疑,才不會讓你看啊,要是她不是,照她對你的喜愛程度,高興都來不及,你對她恩重如山,就算要求她暖床也是正常,要是她不肯,就才真說明她有問題。”花月凌的想法恰恰相反。
南宮冽燁錯愕,有點不明白,但他還是搖頭道:“本王和她一直是朋友,這種事實在做不出來。”
“那好,我讓即墨子焱去,他會幫我的,你只要讓歐陽如煙侍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