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居然還有如此敏銳的洞察力?他也知道自己再繼續往前,只能是被風啟佔據主動了,當下猛然一頓身形往後一番使了招平沙落雁,身在半空之中,就是三把飛刀電射而來。
飛刀分上中下,分襲風啟的咽喉,心口和丹田。
風啟彷彿早就料到他有這一招,身形一旋,帶起一陣狂風便將三把飛刀盡數擋出,人飛天而起,在樹幹上輕輕一點,根本不去看二師兄一眼,凌空飛出踩著被自己打來的一把飛刀,已經到了時遷的上空。
腳下一用力,飛刀彷彿利劍一般射入圍攻時遷的一人心口,身形落下也不停頓,彷彿猿猴一般的一轉一撲已經來到了另一人的身後,利劍輕刺,已經洞穿了這人的心窩。
而藉著風啟的突然殺到,時遷一個燕子翻身接連幾閃,避過了諸般暗器,匕首斜挑也殺死了一人,落到了風啟身旁,道:“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讓你好好的待著,我來引開他們的嗎?”
風啟看著相貌猥瑣,行動間雖然步履如風卻形似一隻大蝙蝠的時遷,卻是忽然一笑,只看的時遷一愣,怒道:“笑什麼笑,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閒心笑。”說著話,看了看圍攏過來的這些人,又道:“罷了,罷了,看樣子這次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只是我時遷還沒找到自己的娘子呢,就這樣死了,真是好不悲哀。”話音剛落就是一物打出,直取眾人中武力最高的那二師兄,吼道:“走!”
這二師兄鄙夷的看著時遷的動作,就這樣的暗器手法也敢在自己的面前獻醜?當先長劍一揮就要劈開暗器,卻是忽然心生警兆,急急的往後跳去。
卻聽“轟!”一聲巨響,幾個離得稍近的同門已經被炸死了,這是何物?看著滿地的殘肢斷臂,鮮血淋漓,鼻子裡還有一股燒焦的糊味,當真是噁心恐怖極了。
他自然不知道這是時遷得到李家人感謝贈與的霹靂彈,這霹靂彈在中原卻是根本還無人知曉,他能避過已經是他千錘百煉的殺手本能救了他,反應再慢一些,怕是也和地上的這些人一樣了。
心中大驚,不知道時遷這種暗器還有多少,當下猶豫再三,卻是不知道還當不當追?卻忽然看見一道身影射出,彷彿一隻夜梟一般朝著時遷和風啟離開的地方撲去。當即驚撥出聲道:“三師伯!”
“兩個小娃想跑到哪裡去?”從天而降的身影擋在了時遷和風啟的前端,一雙三角眼冷冷的注視著兩人,道:“那武健的徒弟,你將那暗器如何調製的方法告之老夫,老夫便可以放你一命,不然的話我清風樓可有的是手段對付你,還有你後面的那自以為是的空空門!”頓了頓又看了看風啟道:“你這個叛徒,還想跑嗎?看在你師傅的面上,老夫便允許你自裁謝罪!”
風啟踏前一步將時遷帶到身後,低聲道:“我上,你救怡兒走!”聲音雖輕,卻擲地有聲,直讓時遷一時無法再說什麼,腳下狠狠的踩了一下,看著風啟堅毅的背影心中卻已經無奈的應下了這風大哥最後的請求!
“三師伯安好!”匆匆趕到的眾人,齊齊給這老者請安,卻也將時遷和風啟給團團圍住了。
這老者一雙三角眼,身形似夜梟,正是前空空門僥倖活下來上代長老,名叫歐陽名,一身修為深不可測,所以時遷才會認為風啟這是在用自己的性命作為代價來拖延其,心中不茬卻又沒有任何的辦法,心中暗道:要是丁老大在此,定叫你不能好過!
歐陽名,道:“怎麼?還在猶豫什麼?難道要老夫親自動手不成?”說到這忽然站起了身形,緩緩的從背後彈出一雙蒼白的手掌,道:“老夫卻也有數年沒有動手殺人了,卻莫要比老夫妄開殺戒啊!”心中卻是忌憚時遷的暗器,偏偏又對這種恐怖的暗器心生貪慾,所以才會急急的現身。
時遷心中暗罵:明明是個殺人魔頭,還說這等話,真是不害臊。卻同時在想著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脫身的,這李家的霹靂彈雖好,但自己一共只有兩顆,一顆在上次被人追殺的時候用掉了,另一顆自然是在剛才的時候用掉的。早知道有著老傢伙埋伏在暗處,就不應該過早的用的,失策啊,失策!
心中正想著,又聽歐陽名道:“看來還真是要逼老夫動手哇,也罷,也罷,雖然說對小輩出手有傷老夫的威望,但這小輩算來也是同門晚輩,這長輩教育晚輩,本就是一件常事,卻也好讓老夫鬆鬆筋骨,桀桀……”怪笑聲中,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看見這人的動作風啟和時遷全身的肌肉早已繃緊,這人的實力如何兩人都心中有數,看來這次真的是有死無生了。卻也不能讓其好受,拼死也要弄傷他!
卻互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