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一個可憐之人了。小時候險些被當成食物、易子而食吃掉,長大了又因為容貌無雙更是引起諸多波瀾。
即使後來武功蓋世,卻又沒有一個個真正的能夠談心的人,她的姐姐花蕊夫人,姐夫逍遙子一個早以故去,一個隱世不出,只留下她一個孤家寡人在這茫茫世間孤單的活著。或許用自己的命來換取丁一的活,卻也可能便是她真的是活得太久了,孤單的太久了,所以才會如此決絕的做出那種事情來吧。
也許這就是阿朱能夠活過來的唯一希望了,這陰陽和合神功,丁一是個武痴自然也有所涉獵,其中的各種運力法門自然是心知肚明。心中又想起,白雲說的長生不死,心中道:拼了,便賭這一把,便是死了又如何?身為武者,又怎會去害怕武功會傷害到自己?
看了看一臉緊張的蕭峰和段正淳,丁一忽然道:“還有最後一個辦法,但……”
兩人同時開口道:“快說!”
丁一看了看他們道:“把你們的生命獻出,換取阿朱的一條命!代價就是你死她活!”
隨著丁一話音落下,蕭峰和段正淳居然是異口同聲的喊道:“我來!”
兩人互視一眼,正要在說話,卻又聽丁一說道:“但很可能阿朱依然活不過來,但答應的人必定會身死卻是不爭的事實。”
兩人依然是一副決絕的模樣,在段正淳正要踏前一步的時候,蕭峰在這時候忽然出手了,兩人離得又近,段正淳又沒有對蕭峰多加提防,僅僅是本能的一個側身卻已經被蕭峰身子一探搶上前,順勢一帶點住了穴道,只能雙眼疑惑帶著驚異的看向了蕭峰。
蕭峰對著段正淳道:“抱歉了,段王爺,阿朱是我所傷,理應我來陪命。”說完又對著丁一抱拳道:“丁大哥,請你日後幫我照顧好阿朱,蕭某在此謝過了。”說完對著丁一深深一禮。
丁一這時候卻忽然笑了,煩躁了一天的心情終於在這個時候豁然開朗起來了,說道:“很好,不錯,解開他的穴道吧。我不過是試試你們罷了,你們都讓我很滿意。”頓了頓,神色一肅道:“這事情只能是我來,但是我也沒有多大把握,如果我死她活,記得把我葬在京城翠竹苑後院中的那棵臘梅樹旁,如果一起死了,還是要請你幫我這個忙。”
說著也不等蕭峰大話大喝一聲道:“切記,莫讓人打擾我!”話音落下,忽然提氣開聲大喝一聲:“陰陽和合,生死輪迴,乾坤變法,疾!”但見丁一週身金光大閃,只耀的蕭峰和段正淳居然睜不開眼,等到金光消失的時候,兩人似乎聽見憑空一聲嘆息,但附近卻又根本沒有什麼人,當即只以為自己是關心則亂被丁一的神功弄得疑神疑鬼了。
但是想到丁一的說話,兩人還是提高警惕,分站在丁一和阿朱的左右,腳下掰開架勢,就是一副要動手的模樣,很顯然兩人此刻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護法當中,那真的是一隻蚊子都飛不過兩人的防守了。
而在兩人中間的丁一此時卻是不太好過,他從來沒想到原來這個傳自於百花夫人的功法是如此的神奇卻又是這般的詭異。感知到自己生命力的迅速流失,丁一心中的驚駭那是來自於靈魂的顫動和害怕。就因為這些,他幾乎就要堅持不住收手不救了。
最後丁一終於還是憑藉著自己的意志死死的堅持了下來,一股股生命元力從自己的體內經由自己的雙手傳導給了阿朱,進入到內視的丁一,感覺到阿朱的生命力又漸漸的被點燃心中頓時欣喜若狂,卻又是如此的敬佩。
他敬佩的自然不會是阿朱,而是那個用這個方法救了他的百花夫人。只有真正的用過這功法的過來人才會知道用這功法抽離自己的生命力去救人是多麼的恐怖,恐怖到讓丁一這個硬漢都會莫名的心悸。
而這些恐怖的痛楚,那不過只是有過一面之緣的百花夫人居然就能忍受住了這種可怕的感覺將她的生命力輸送給了當時已經是彌留之際的自己,將自己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因此心中對於百花夫人的敬佩自然是油然而生了。
隨著生命元力的剝離,丁一隻覺的自己的靈魂彷彿都要被什麼東西吸收掉了一般。強忍著這種感覺,依然用生命力為阿朱調理好內腑,將她身上的傷處都一一治好。
這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泛白,下了半夜的暴雨也已經停止了,天空中一輪金紅的朝陽已經探了出來。遠處小鏡湖那湖面上一環七彩繽紛的彩虹忽然從湖面竄起,在彩虹的上面還有朝陽映照下的一輪霓虹。遠處竹林婆娑,近處如鏡湖面,樹林中早期的小鳥為了迎接新的一天的來臨正在放聲歡唱,不時的有活潑的魚兒從水面掠起,從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