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的一些事蹟或者一些性格,便能更加的準確,不然的話這些人的命數貧道即使能夠算到,卻也只能有五六成的把握。不過,只有閣下,便是找到了訊息再算依然是如幻似空,好叫貧道疑惑。”
丁一點頭道:“如此一說,倒似乎有些道理。我也曾研讀過易經,得到了一些資訊後,細細的推敲倒也是可以推算出一二,但這並不是你說的卜算吧?”
道士撫須點頭,驕傲地說道:“這是自然,易經雖是道家至寶,但卜算之雖是從中演化而出,但真正發展起來還是卜卦參命,如文王的八卦問卜,姜子牙的龜甲問卜等都是從易經中演化而出,卻又各成一派另闢蹊徑,已經不是易經可以解釋的了的了,這卜卦學到精深之處,自然有溝通鬼神之能,知過去未來之效。”
丁一笑道:“笑話,鬼神?我且問你,你修道至今,打心裡你相信鬼神嗎?”
道士聞言一愣,這還真沒有人這般的問過自己,心中想了一會道:“不瞞閣下,初入道門我深信不疑,但現在以我的本事,便是我自稱神仙,上至天子、下到黎民,又有哪個會不信。”
丁一聽他言辭真摯,雖然有些過分的自信了,但便是這份敢已己身比鬼神的膽量便是現在這個時代絕無僅有的了,當下便讚道:“好,你能說出這番話來,我倒是想細細的聽你說道說道了。”
道士微微一笑,道:“貧道有一劣徒便在這鎮上,閣下可否移駕前去一敘?”
丁一道:“好。”
道士伸手一引道:“請。”
丁一隨他而走,便問道:“剛才在麵店,我見閣下似乎並不是這番模樣,但也不是易容之術,卻是何故?”
道士微微一笑道:“這便是道家術的玄妙之處了,閣下請看……”隨著話音落下,也不見他怎麼變化,但在丁一的眼中便彷彿是換了一個人一般。或者也不能說是換了一個人,這人給他的感覺依然沒有變,這道士還是那道士,只是這一眼看去已經不見那異容了,但隨著他內力漸漸的運至雙目,眼神中一律金光閃過,便已經看破了這層似乎是幻象般的遮掩。
道士本來尚在得意,暗道:任是你這等人,也覺沒想到我道之神妙吧!卻忽然心中一凜,抬眼望去卻見一道金光閃過,瞬間自己的水幕術已經被破掉,當即驚道一聲:“天眼?”
丁一聞言一愣,內力散去道:“什麼天眼。”
道士細細看去,丁一的雙目彷彿星光一班燦爛奪目,那裡面是無比的深邃,去到深處且還帶著絲絲的孤寂之感,卻並沒有那奇怪的感覺了。當即心中暗忖到:難道我剛才看錯了?不過,天眼的話似乎並不是如此的,但是那種感覺彷彿整個人都是透明的一般卻又是何故?這人連卜算都不信,雖看上去已得長生之妙,但根本就沒有觸到道,自然不可能領悟到天眼秘術,想來是我看錯了吧。他的實力深不可測,或許只是氣勢的關係吧。想到這道:“這巷子出去後便是我劣徒住所了。”
丁一心中一愣,這巷子出去?這裡出去不是個鐵匠鋪嗎?難道你徒弟是打鐵的?他又怎會知曉,這道士為了體現道之神妙,特意用出了縮地成寸的門,所以兩人雖然只是連巷子似乎都還未出,卻已經走到了一處道觀外。
丁一看著這道觀,心中細細的回想剛才走路的感覺,半晌道:“古書曾有記載,道家有縮地成寸,剛才你所用的便是此術吧?”
道士微微一笑,心想:這江湖傳言這丁一已經悟通了長生之,看來也是有些根據的,便是這份悟性便讓人不可小看他。於是點點頭道:“不錯,這便是道中的縮地成寸。”
丁一點點頭道:“有意思,倒是與武中的咫尺天涯有些類似。”
道士聞言一愣,道:“閣下已經領悟到了咫尺天涯之了嗎?”
丁一笑了笑道:“卻還要感謝你……”說著話僅僅是一步踩出,肉眼可見的他只是這樣普普通通的一步,也能看見他腳落了下來,但再看時,他已經走到了遠處,又是一步踩出卻又走了回來。
丁一笑道:“這咫尺天涯本是輕到了絕頂後悟出的一些玄妙的身,卻想不到得了這縮地成寸之助,卻有如此的神效,這已經不是一般的輕了。我用輕雖然也能做到這般,但卻不會有這種一步一步的感覺,那是我用內力和絕世輕走出來的,而現在卻只是輕或者說步而已。”
道士驚訝的看著丁一道:“神行?不對,咫尺天涯?也不對,縮地成寸,可也是有些不同啊。”
丁一道:“似是而非自然是我的步。”
道士聞言一愣道:“閣下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