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邪自己把經書交給我的,到時候你可別忘了把掌法教給我!”說完話看著兩人的船隻漸漸駛離岸邊,又道:“老叫花子、那大塊頭,路上小心啊。”
丁一對著黃藥師抱拳道:“過段時日,再來看看藥師兄夫婦和令愛,到時候可是要和你好好的在喝上幾杯。”
黃藥師微微一笑道:“自然倒履相迎!”
丁一同樣笑了笑道:“告辭。”
黃藥師回道:“恕不遠送。”
看著船隻漸漸的消失在海面,黃藥師道:“阿衡走吧,此處海風頗大,你身子還未全好,快些回屋吧。”
馮蘅知道黃藥師疼愛自己,雖然她認為自己已經全好了,但是還是接受了夫君的愛意,便往屋中走去。
黃藥師走了幾步又道:“你們還站在這幹嘛?今日的功課做好了嗎?偷懶耍滑,今日的訓練給我加倍!”
邊上的四個弟子,具是身子一震,臉色瞬間便苦了下來。這份訓練是丁一特別為他們量身定做的,根據他們各自的特點在榨乾他們體力的時候不傷他們的根本,在堅持不懈的在那種極度的疲憊中修煉內力卻是有著事半功倍之效。但就是太辛苦了,現在聽到訓練加倍,幾人立刻便覺得今天甭想有力氣吃飯了!至於偷懶?體會到實力增長,又對黃藥師無比敬愛的他們,哪裡可能會偷懶?
“啊呀,小蓉兒哭了,我們快些回去。”馮蘅才走出幾步,忽然傾聽了一陣急道。
黃藥師微微一愣,笑道:“為夫都未曾聽見,你卻能聽見了。”笑著,走了回去,卻見自己的女兒還真的在哭鬧,當即又笑道:“女兒和你心連心啊,你都能先我一步感覺到了。”
馮蘅抱起黃蓉後,身上散發出了母愛的光輝,哄著她回道:“女兒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塊肉,我自然能感覺到。”
黃藥師笑了笑,也不說話,隨後為自己倒了杯茶,透過窗外看見遠處的演武場上,自己的弟子正在拼命的練習,馮和又端著剛剛燒好的熱水走了進來給自己的茶壺中斟滿,忽然只覺得這日子過的真是如同丁一說的那般“自在逍遙!”
而另一邊洪七公和丁一到了岸邊後,洪七公找了碼頭上的丐幫弟子詢問了一番丐幫中最近有無大事,又打聽了一番江湖中的動靜,然後跟丁一說道:“似乎金國經過上次的一鬧,最近很是安穩,並沒有再去找那些義軍的麻煩,卻讓我放心了。”
丁一點頭道:“那些人都是好漢子。”說完,又道:“你去忙你的吧,我要去靈鷲宮一趟,看看有無事情。”
洪七公點點頭道:“師傅慢走。”
看著丁一離去,他看了看附近,自言自語道:“先回趟總舵,怎麼才一個月這淨衣和汙衣又卯上了?”
到了靈鷲宮,二十一女自然都在,雖然說丁一讓她們可以自己下去轉轉。但是經歷了攻山一戰後,她們知道自己的武藝還不足,如果自己的武藝高強的話,或許自己的姐妹就不會犧牲這麼多了。所以丁一來開的這些時候,她們始終在山中苦練,只有每個月會下山採購一些必要的物事回來。
“恭迎大尊主回宮!”二十一女盡數恭敬的站在一旁,得益於丁一的陣法性警示機關之助,她們能夠早早的便發現是否有人上得山來。
丁一笑了笑,看她們的模樣便知道無事發生了,於是說道:“不用這些了,都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
“我等是真心敬佩大尊主,此乃禮數不可荒廢。”
丁一搖頭無奈,坐了下來道:“這些日子沒有什麼事請吧?”
“一年前有幾個賊人想趁夜上山,被我等發現擒下,逼問出了他們都是那些賊人的門下,那次大尊主大顯神威逼退了他們。回去了一段時日後,想來又心生不甘,派了這些人前來打探虛實。”當先的一名女子說道。
丁一點頭自忖道:“還沒有放棄嗎?這份貪念真是可怕,對了那抓到的幾個人呢?”
這女子臉現尷尬,說道:“因我等姐妹不少都命喪這些賊子手中,我等問出實情後,便殺了他們用他們去祭奠我等的姐妹了。”說到這忽然跪了下來道:“屬下自作主張,還請大尊主責罰。”
丁一一愣,反手揮出一股斥力道:“無妨,殺了也就殺了,快意恩仇的話自然是不錯。”說到這語氣一肅道:“不過,卻不能因此而嫉恨世人,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這些貪心不足的賊子,你們可不能胡亂殺戮,爾等可知否?”
眾女齊齊跪下道:“屬下遵命,屬下知道。”
丁一皺眉道:“起來吧,咳,這麼老喜歡下跪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