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當不得為假,這到底是何秘密呢?居然將卷首放在龍椅之下,不過爾等也真是膽識不小啊,龍椅都敢去掀開一看。”
“哈,這是說到底還要感謝宮中的那個老太監,他班上的一個小太監打掃的時候發現的,說給了其聽,後又機緣巧合為我所知。”
“哦?如此,那?”
“放心,凡是知道這件事的,要們是自己人,要麼都早就,嘿嘿。”
“嗯,如此甚好,這時辰一定要把握好,到時候顫州那邊……
丁一隱在屋外,他六識敏銳,雖然這矮屋子似乎有著隔音作用,但是他將耳朵貼在牆上細聽,依然是聽的大半。但越聽,心中卻是越怒。好大膽,這府尹居然勾結遼人,想引兵入宋,而且還要讓自己的兒子同時出兵,短的是好般無恥。丁一雖然沒有聽個完全,但是他從他們的話語中,細細一推敲,便得知這府尹是想通敵賣國!
只聽得丁一怒火叢生,殺心綴起,他平生最恨三種人,首當其衝便是通敵賣國之賊!其次的是貪官汙吏,這等人得享富貴榮華,卻依然不得滿足,肆無忌憚的吞沒國家百姓之財,這等人丁一是見一個恨不得殺一個,只恨前世法制健全,他只能依法而行,但那些貪官汙吏背後又豈能沒有些許背景,丁一從政期間,屢抓貪官,卻也只有少些幾個被定罪收監,讓丁一心中極其不爽。其三便是淫人妻女,這等人丁一一向認為不配為人。這府尹一家現在卻是三罪齊犯,丁一心中只得一處開心,便是此生此世,他能親手除卻此等惡賊。
殺氣外洩,頓時屋內那國師便有所察覺,當時便是大喝一聲:“何方小賊?報上名來?某家手下不死無名之輩。”
丁一冷哼一聲,也不在藏匿行蹤,顯出身形說道:“賊?這般的確是有大賊一個小賊一個!”說話間,手在腰間一抹紫薇軟劍似蛇如龍般躍入丁一手中,呼嘯著射向那國師,“小賊一個,賊心不小,妄圖他國之土。”
那國師心中一凜,沒有想到的那人說話間便出手,怎麼一點也不符合他所得知的宋朝武林人士的情形?不是那些自以為是的武林高手都喜歡,自報家門,然後一通話語,最後才是刀劍相加的嗎?他向來仰慕宋朝中土文化,曾在,宋朝遊走數十年,對宋朝大小事務卻是瞭解個七七八八。卻不想今朝丁一的出現,卻是將他自以為是的宋朝通的外號給打消了,他是不知道,丁一本就不是當代之人,勉強算是宋朝子民。何況丁一的前世是幹什麼的?那先是特種部隊,其後又是從政數年,均都是殺伐果斷之輩。
此時的丁一卻是想速戰速決,然後他還要去尋那胡姓之人和這府尹之子。再加上已經知道他們的罪行,又何必再留手?那傳自江守鶴的龍游劍法展開,劍似游龍,飛騰翻轉,忽抓忽咬的撲向那國師。
那遼國國師本還想等家將和那些投靠而來的俠客們前來,對丁一施加壓力,然後一舉擒下。他不知道丁一身手如何,但是就憑那藏身附近,他都沒有一絲察覺就不是輕於之輩,所以他想的是你宋朝俠客不是最喜歡互報門戶,然後一番道理才是動手的嗎,到時候幫手一到,就可以將其拿下。但丁一忽然動手,頓時打了他個措手不及,此時他先機已失,只能是倉促的閃避,心中暗恨,好一個不懂江湖規矩的愣頭青。
那府尹看見丁一和那國師動起手來,當下是嚇得不輕,這人可是隱身在旁,那剛才自己等人商議的事情全部被他聽見了?他倒不是懷疑那矮屋子的隔音功效,只是看見他驚為天人的國師此時居然被那人逼著打,認為此人定有特殊功法。當下準備悄悄溜走,然後叫上自己府裡的那些家將俠客們一起前來,定要將此人拿下。不然,恐事情敗露,他鐵定會被滿門抄斬,到時他求的別說是榮華富貴,就是能不能苟活於世都難說。他也是果決狠辣之輩,心中已經對丁一下了死刑判決書。誰知,他剛要離開小院,眼見餘光只見一道劍光射來,當下心中大駭,倒地一滾躲過這一劍。
但聽丁一口中說道:“大賊一個,通敵賣國之賊!我平生最恨之人!我必殺之!”
“哼!”那國師看見丁一居然棄他不顧,居然又去殺那個府尹了,頓時心頭大怒狂吼一聲:“摩羅四變。”這是遼國天王院的鎮寺絕學,摩羅訣,此訣共有七變,每一變便是一個境界,七變之後便是摩羅之體,刀槍不懼,水火不侵。這國師自少年時期便跟隨寺中護院修習此功,數十年下來,已經修煉到第四變,在遼國境內卻是罕逢敵手,被遼王奉為國師。這次遼國侵宋,三軍統帥是遼國名將蕭撻凜,此人文武雙全,又對宋朝文化有頗多瞭解,看見宋遼相爭不下,於是暗中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