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磊:“……”難道我上輩子作了什麼孽?
見胡磊不說話了,夏美才去解他手上的領帶。
終於解放了手的胡磊活動了一下手腕,‘啪’地打掉正幫他解腿上帶子的手。
“你發什麼神經?”
“不敢勞您大駕,可以嗎?”胡磊低頭自己鬆綁。
帶子鬆開,露出一條條紅色印子。
夏美終於有些心軟,幫他撿來地下的衣服和褲子。
“那個女人,還真是心狠,把你綁成這樣。”
“她心狠,那是我咎由自取,你呢?你應該是我同夥吧。”胡磊將臉湊到她跟前,怒視著她,張開大口吼,“你為什麼不一進門就給我鬆綁?”
“我”夏美沒想到從小就對她呵護有加的胡磊,會這麼兇她,一時不知道怎麼應答。
都是那個蕭甜悠害的。
無辜的蕭甜悠,此時不知道又被夏美記上了一筆。
“你你一心只想著你的事去了吧,只想著讓那個一點也沒將你放在眼裡的陽休之,看蕭甜悠的笑話去了吧。”胡磊步步緊逼。
“胡磊,你住口。”被揭了傷疤的夏美也吼了起來,“我沒有要你幫我,是你主動要幫的,這騷主意也是你出的。哦,現在失敗了,你男人的自尊受不了是吧,就來朝我撒氣是吧,你他媽的算男人嗎?”
夏美說完,丟下氣結的胡磊,摔門而去。
胡磊心裡陰影面積無限地大,第一次開始懷疑父親所說的,娶夏美這個千金放家裡,保全榮華富貴,有真喜歡的,就養在外面。
這真的行得通嗎?
如果家裡有這個夏美,他還能有父親許諾的幸福人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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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門的蕭甜悠,靈活地閃過一個又一個的人,噔噔噔快速地下了樓梯。
跟在後面的寒燁,怕她摔跤,幾次想上去扶她,卻硬是沒跟上她腳步。
出了大門,她還是一路不停地跑,細細的高跟鞋敲打在水泥地上,發出細碎的聲響。
等跑出別墅幾十米遠後,她才停了下來,雙手撐在膝蓋上,雙肩抖得厲害。
跟在後面的寒燁也停下了腳步,看她的樣子,一顆揪緊的心,懸在了半空中。
就在他一步步艱難地朝她走去時,突然爆發出的笑聲,嚇了他一跳。
意識到開懷的笑聲是蕭甜悠發出的時,他一個箭步衝到了跟前,拉著她雙手,高興地笑著問:“你沒事對不對?”
“我當然沒事啦,有事的是那個倒黴的胡磊好不好?”蕭甜悠早就想笑了,但又不能在宴會上大笑,所有她跑到這沒人的地方,才將憋了一路的笑釋放出來。
“你沒事就好,嚇死我了。”寒燁一手按在胸前,心有餘悸。
以後再也不能丟下她一人了,他後怕地望了一眼別墅,然後就掏出手機打曹叔的電話,趕緊離開這鬼地方。
蕭甜悠估計他是在打電話叫車了,就撒著嬌說:“我想走回去。”
“走回去?那也太遠了。”
“那就走到山下再坐計程車,反正這山路我想走。”蕭甜悠說。
“可是,你穿著高跟鞋。”
“沒事,走不動了你就揹我下去。”蕭甜悠對他燦爛地笑著。
“好吧,走一走,你給我詳細講講,今晚是怎麼回事。”寒燁說。
好吧,她也正想找人說呢。
蕭甜悠嘰裡呱啦地,一下子就講到過生日的地方了。
“今天你生日?”寒燁插話。
“嗯。”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明天補給你禮物吧。”寒燁說。
“這衣服和鞋子不是你送的嗎?我就當生日禮物啦。”
“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
蕭甜悠接著說:“你是不知道那個胡磊多狡猾,他給我的酒,居然不是紅酒,是非常非常烈的混合酒。”
還好她蕭甜悠平時也不是不喝酒的,才沒有一杯下去,如她表現的那樣,醉得不省人事。
當他帶著她走外面悄悄去三樓,而不是帶他去大廳洗手間時,她大概就猜到他想幹嗎了。
她好好地掂量了一下,憑她在學校學過的那點跆拳道,能不能保護好自己。
她沒有把握。
可是有一點還是有利的,胡磊以為她真醉了。只能好好利用這點了。
進入房間後,她留意到胡磊沒有反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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