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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到了後來,因為太過苦悶而完全放棄了,不過現在想來,倒也算是一份回憶。

他慢慢拉響琴絃,熟悉的感覺縈繞過來,旋即,一曲簡單的音樂飛揚而出。

“紀痕遠,我說你……”,玄關處響起了開門聲,有女聲傳來,不低卻也悅耳。顧淮辰慢慢轉身,隨著一個完美的收音,他看到了一個滿臉錯愕的女人。

眼前的人粗糙中帶著精緻,率直中帶著甜美,呆傻中帶著古靈——就像紀痕遠說的那樣,並不特別,但也並非讓人失望。

就在顧淮辰觀察這個女人的同時,那個女人也在觀察著他,並且在短短的幾秒鐘內面上的表情幾經變化,到最後她似是瞭然了一般,直接走過去對他說:“紀痕遠跑哪去了?對了,剛才那調子太慢了,拉個歡快點的。”

顧淮辰不禁挑了眉,他想著對方可能是把他當成了拉曲的。既然如此,不如摸一摸這個女人的脾性,也算幫紀痕遠探底。他在心中暗笑,在她就要走過他身旁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喂!”僅是一個動作,這個女人的面上就有了生氣的神色,並且全身的防禦姿態全開。

顧淮辰勾了唇,說:“支使我的費用很貴,你確定付得起?”

她沒有說話,表情卻豐富起來。

顧淮辰由此更進一步說:“當然,我不介意肉償。”

本來以為這姑娘要麼羞得滿臉通紅,要麼氣得破口大罵,卻不料,她竟是直接抬腳踢向顧淮辰的右膝。

顧淮辰眯起眼來,側身避開之後就將她的手反剪在背後。這姑娘頓時炸毛了,一邊掙扎一邊大罵:“混蛋!放開我!”

顧淮辰慢慢靠近她,本想再接著耍弄一番,忽然他卻想起了喬易倔強的臉——除了冷靜的生氣,她似乎從沒有這樣大的情緒表現方式。

他不禁苦笑起來,而後慢慢放開這個女人的手,解釋說:“我是痕遠的朋友,顧淮辰。”

這位炸毛的姑娘霎時僵硬了生氣的臉龐,轉而變得震驚不已,正此時,恰好紀痕遠回來,見了這一幕只是微笑著說:“看樣子你們相處的很愉快。”

顧淮辰聳肩,也算見識到了這個女人的獨特魅力。

相對於顧淮辰的淡定、坦然來說,這個女人卻從震驚轉變成了狂怒,她對著紀痕遠瞪眼,並且語氣不好地說:“紀痕遠,你過來。”

顧淮辰對於這個女人的口氣很是佩服,但是當他看到乖乖走過去的紀痕遠時,他對這個女人更佩服了——能夠讓紀痕遠言聽計從的女人,他還沒有見過,這是第一個。

“勉強算她合格了。”顧淮辰如是說,算是給紀痕遠當了一次評判。

紀痕遠淡笑不語,只是為他的女人捋順額前的頭髮。不過這個女人卻不希望別人妄自評價自己,聽到這麼勉強的話,她再一次不淡定了。正當她要跟顧淮辰正面衝突的時候,紀痕遠卻對顧淮辰微微頷首,接著就把她整個人騰空抱了起來帶去了房內。

顧淮辰不禁笑了起來,再次將小提琴放上肩膀,竟是換了一曲歡快的樂調。

紀痕遠的妹妹將一切看在眼裡,從進門到現在,她一直都安靜的在一旁觀看,這時她卻鼓起掌來。等對上顧淮辰的雙眼,她笑得燦爛起來,說:“好久不見了!”

顧淮辰差點沒認出來,愣了愣才說:“啊,竟然長這麼大了。”

她笑著打趣,說:“我們又沒差很多歲,怎麼這麼吃驚。”

顧淮辰倒是不想表現出之前從未注意過她的樣子,只是說:“太久沒見了,你的變化很多。”

她倒是很自然地說:“你倒是沒變多少,就是整個人變冷硬了,似乎不太好相處。”

顧淮辰對於她的直話直說有些意外,轉而坐到一邊隨意地說:“你哥好像比我還冷硬吧。”

“呵呵,這一點你們倒是很像。”

顧淮辰看了看關緊的房門,說:“這個女人會成為你大嫂嗎?”

她也坐到一邊,說:“很有可能,我哥他要麼不愛,要麼愛到底,一旦認定了就不會變。”

“一旦認定了就不會變……”顧淮辰喃喃出聲,想著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才會對一個人鍾情到這種地步。

“很不可思議嗎?”她又很感慨地說:“我一開始也覺得不可思議,不過時間久了我就知道我哥是認真的了。想想也是,感情這種東西很奇妙,如果緣分一旦來了,就算出現另一個一模一樣的人,你還是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之前那個,就算說不出緣由,你的心也會幫你做決定。所以與其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