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了,內力也罷,真氣也罷,幾乎都已經在以非常怪異的方式流動了。少年隨時都會像核彈一樣突然爆掉。但是少年卻一直保持這這種微妙的平衡、少年一直用他的方式躲避著死亡。
明明身體已經到了那個樣子了,但是卻強行壓迫自己不要死。所謂人類的各種意義,那個少年都已經丟乾淨了。
“這樣好嗎?明明那傢伙是你的朋友吧。”
“朋友嗎?像我這種人原本是不需要朋友的。”
“也是啊,將來和那個笨蛋打架估計會是一件相當有趣的事情啊。所以不當朋友也罷,如果是敵人,我們反而能夠全力以赴。”
“師兄說這麼帥的話幹什麼?我只是想說那傢伙,我根本打不死他所以有些看不慣他武功越來越高而已。”
“師弟啊啊啊。你真的很沒前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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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更多的門派弟子也走了進來。
武當、峨眉、崆峒、唐門、丐幫……
各種各樣的穿著的同志們漸漸的塞滿了整個空間。
“看來刑期真的近了呢?”竹風笑道。
“刑期啊……”
武當派掌門宋清明身穿一身樸素的道袍,眼神不怒自威。他便是此次武林大會的見證人。準確的說武當是各大門派中受傷最輕的人。畢竟武當沒有女人。
宋清明看了看二人,然後搖了搖頭說:“可惜了,這麼好的苗子。若是把這身功夫用到正途上多好啊。”
“不勞你老人家費心。我們年輕人自有年輕人的活法。”竹風瀟灑的說道。
那邪惡的笑容引得許多門派的女弟子眼冒星星。雖然他的確是萬惡的少女公敵,但是畢竟人太帥了。
宋清明道:“那麼明日鬼谷子前輩到達之後,我們就對你們二人進行判決。”
“老頭子要來了嗎?那還真是讓人興奮呢?”姬放的心中燃起了不知名的火焰,其實竹風也是一樣的。
兩個少年已經渴望打倒那個不可能打倒的傢伙很久了,就好像是我們能夠超越蓋茨一樣。雖然過於遙遠,但是絕不願意踏上那條平庸墮落的道路,這才是少年的活法。
刑場
第二天,凌晨時分。
朝陽彷彿出生的嬰兒一般,充滿了生機與活力。更加重要的是,充滿了無限的可能性。人類最怕失去的,就是名曰可能性的東西。
未來一成不變,未來只是絕望,未來的可能性只是零。那種人生究竟算什麼東西呢?或許什麼都算不上吧。然而這樣的人生卻必須維持,這樣的人生卻必須拼命。然後改變那份無所謂的可能性。
類似鳥巢的建築物之中,此刻聚集了許許多多的人。各種各樣的人,各種門派的人,各種超越常人存在的人。
這個囚牢是天機宮的機關高手在幾月之內完成了,雖然看似簡樸,但是天機宮的機關術卻暗藏殺機。簡單點說,這個囚籠就是天機宮高手的武器。而少年們就被這武器架在了脖子之上。隨時都會被完全封閉。原本這種東西是天機宮用來防禦外敵的,但是由於各大門派同時要求,就只好把他們的機關給借來了。至於他們是怎樣把這種東西給運來的,這當然又是秘密了。
即便如此,兩人依然被各大門派的弟子團團圍住立於堂下,身居高堂的人則是各門各派的掌門級別的人物。如果這麼說不好理解的話,那就是一個主席臺啦。或者就是把縣衙的公堂給擴大了幾百倍。危險性也擴大了好幾百倍。
姬放曾經嘗試過使用他那看不見的武器向著囚籠攻擊,但是由於距離過遠,無法擊中力量攻擊,就算是他也沒有辦法破壞這裡。明明是已經將城市大半的高層都破壞的怪物,但是卻無法在過遠的距離破壞這個一直能夠卸掉所有力量的囚牢。
而後,開始由關中刑堂的某位打醬油的人物打算開始宣讀二人的罪狀,但是二人卻一直都心不在焉的樣子。其實也不是心不在焉的樣子,兩人的身體一直在忍受著什麼東西,就好像身體很癢似的。
“師兄?”
“……”
“師兄!”
“別吵啊,我在想事情。”竹風怒吼道。
“我也在想同樣的事情啊。”姬放卻更加嚴厲的說。
兩人想的事情相當簡單,原因是——那個老頭子竟然沒有出現過。
“下面由我宣讀二人罪狀。”醬油兄說道。
“等一下”二人異口同聲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