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個奇是奇葩的奇。
我忍不住問溫雅,聖靈是不是就是君如玉,誰知她竟然隨手把桌上的燭臺丟到了我的頭上,我感覺頭暈暈的,有血順著額頭流到我的眼睛裡。
閉上那隻眼睛,我鬱悶的瞪著她,卻發現她的胸前正起伏不定,沒想到一提到聖靈,她就變得這麼激動。看來,聖靈就是君如玉無疑了。
可是就算君如玉真的背叛了她,面對一生的摯愛,她怎麼會那麼恨他呢?
我想起聖靈的那句話,你會為了所愛之人而成魔麼?至今,我仍然不知道這個答案,可我卻知道,溫雅也好,屍兄也好,君如玉也好,統統都是因為所愛之人而成了魔。如果聖靈再找我說話,我一定要問問他,看著溫雅那般悽慘的死去,他是不是有後悔過?
溫雅看著我,目光緩緩地落在我的額頭上,然後拍了拍巴掌。
小雨推門而入,身後還跟著一群丫鬟,看來溫雅是真的挺愛當公主的,排場真是有夠大的。我看到溫雅把身上的衣服褪到了肩膀處,我瞪大眼睛,目光從她的肩膀上往下滑,因為我想知道她的身上是不是真的千瘡百孔。
這時,兩個丫鬟扯起一塊厚厚的布,把我的視線遮住了。而且從她們那鄙夷的表情中,我知道她們是把我當色狼了。
我就呵呵了,傻逼丫頭,沒看到是你們的公主主動留宿在我的房間麼?
我索性收回目光,閉上眼睛,並抬手,隨意的就把額頭上的血給擦了。
溫雅的手勁真他媽的大,我感覺額頭都被砸穿了。艹,要不是老子的身體牛逼點,現在指不定就已經被砸成白痴了。
“小雨,幫他把傷口清理一下,順便伺候他洗漱。”溫雅的聲音突然傳過來,我冷哼一聲,心說,裝什麼好人?
小雨不情不願的應了下來,不一會兒,我就感覺到有人在清理我的傷口,只不過她的手勁也不小,都要戳死老子了。我睜開眼,看到一臉洩憤表情的小雨,氣呼呼的問她是不是要搞死老子。想搞死我,就靠下面,在上面搞毛啊。
她瞪大眼睛,怒氣衝衝的罵了我一句流氓。
這時,溫雅從她的手中接過手帕,冷冷的說:“出去吧。”
小雨有些吃驚的望著溫雅,但也不敢說什麼,只好和其他人乖乖的出去了。
溫雅為我處理起傷口來,這一次,她的動作溫柔極了,搞得我都想跟她說我沒事了,而且因為靠的近,她的嘴唇就在我的臉頰旁,感覺隨時我都可能被她吻上,在之前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豔福,可在現在卻不然。
血止住以後,溫雅竟然撕掉了自己的袖子,當做絹布給我包紮頭部。我看著她,見她目光溫潤似水,神情專注,不知不覺就想起了當初和她在陳優優的山上度過的那段時光。那時候,她為我熬湯就是這種表情,那時的她和現在的她,就像一個小妻子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怕她再次砸我的腦袋,我就要問她一句,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你會重新選擇麼?這時,我想起崑崙鏡,她千方百計想得到崑崙鏡,究竟是因為
溫雅突然看向我,我有種偷看別人被抓到的感覺,她竟然輕輕笑了笑說:“害羞了?你以前也喜歡偷偷看我,這麼久了,你從來沒有變過。”
我不知道她說的我,究竟是我李白,還是我身體裡的聖靈。當想到夢裡那句“我是你啊,你忘了我了麼”,我就感到心有餘悸,因為這句話好像就是在告訴我,我的確是他。就好像當初,溫雅告訴我無論怎麼掙扎,我都只會變成屍兄一樣。
現在,我又有種無論自己怎麼努力,不管是變成屍兄還是變成聖靈,反正我不會是李白。
嘆了口氣,我沒心情理會她,她說要扶我起來刷牙洗臉,雖然不想跟她有任何的接觸,但現在的我也只能忍了,所以我就任由她扶我起來,刷完牙洗過臉後,外面就傳來敲門聲,原來是小雨來送飯了。
溫雅讓她把飯端到我的床邊,等到飯上來之後,她就端起來,看樣子是想餵我吃。昨天躺著,我沒辦法,今天我怎麼也不能讓她餵了,所以我就說:“我自己來吧。”
她點了點頭,但也沒有離開,而是和我一起吃了起來。
我努力不看她,但是在這種安靜的氛圍中,嗅著她身上那熟悉的味道,看著她那張熟悉的面容,我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光。我想知道,那時候的她,有沒有因為我而真正感到一絲一毫的快樂過?可是這種**絲的問題,我註定是問不出口的,所以我壓下心事,一個勁的喝粥,吃糕點。
可是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