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吃一些補血的東西。
前幾天還好,我就是吃吃喝喝睡睡,小日子過得很滋潤,可是一個星期後,我突然就成了在暑假期間還要補課的高中生,每天不是大師教我修道,就是大木教我修靈,面對那一本本突然多出來的書籍,和繁重的任務,我覺得自己深深的被大師欺騙了。
這特麼是養傷麼?這特麼根本就是在上課!我感覺自己比高三複習的時候還累,如果現在誰來找我打架,我絕對要把他狠狠揍一頓,然後讓大師把我開除了。
一個月以後,當我已經快憋得透不過氣時,大木終於告訴我,我可以自己去修靈了,而我的實力會在修靈的過程中一點點變強大。
我要開始修靈,就意味著他們要開始閉關,我就問大木,我應該去哪裡修靈。他淡淡的的說:“會有鬼主動送上門來的。”
雖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既然這麼說了,我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等。
這些事情都決定好以後,大木就離開了,他要去接那最後一個修靈人,然後直接閉關。
據說那個修靈人坐錯了飛機之後就趕緊坐了另一班飛機過來,結果沒想到的是那班飛機竟然失事了,雖然他沒有死,但是還是受了不小的傷,所以他又養了很久的傷,結果一直等到現在才來。
聽到這些的時候,我感覺這個埃及的修靈人簡直就是個大災星啊,比我還狠,同時我也很好奇他是什麼樣子的人,或者說,我很好奇他們究竟是什麼樣的五人組合。
正想著呢,大師就走了進來,問我:“要不要我幫你看看你身上的傷?要出去走動了,你包成這樣挺嚇人的。”
我點點頭,我早就不想再頂著這一身的白布了,可是當白布被扯下來後,我們兩個徹底愣在了那裡:只見我身上的疤痕開始一塊塊的掉落,不一會兒,我全身那焦糊糊的皮都褪了下去。這本是好事,但是奇怪的地方就在於,我新長出來的面板上長出了一道道綠色的痕跡。
這些東西就像蛇紋一樣攀附在我的面板上,就連我的臉上都有,我照了照鏡子,感覺自己的樣子已經不能簡單用殺馬特來形容了。
大師摸著下巴說:“我去給你準備藥水,你去泡個澡,看看這東西能不能掉下來。”
我點點頭,這時有人敲門,我連忙穿上衣服,然後大師喊了聲進來,門一開啟,我就看到一個白衣美女走進來,不是琉璃還能是誰?她看了一眼我的臉,顯然也有些吃驚,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說:“估計是身上的瘢痕還沒掉。' ;'”
她微微點了點頭,臉上並沒有什麼嫌棄的神色,而是很平靜的衝我笑了笑,說:“這樣也挺好看的。”
以為她會嘲笑或者嫌棄的我,心窩子跟被塞了個暖爐似的,然後我就跟個傻逼似的說:“是麼?我也這麼覺得,哈哈哈!”
結果大師笑的更厲害,一邊笑還一邊擠眉弄眼,我知道這丫在表示啥,他在說,琉璃的眼睛是歪的!
艹!也不怕他把眼睛給擠歪了。
大師因為還惦記著給我弄藥水,所以笑完就離開了,臨走時還好心的幫我把從我身上掉下來的那些東西給帶走了。
我忙讓琉璃坐下來,問她找我是不是有啥事兒?其實我惦記的是她要離開的事情,我原本以為她會在我醒來後就提出來,結果直到我徹底好了,她也沒有開口說這件事。
如果是一個月前,我一定很好奇她為什麼遲遲不走,畢竟我連禮物都準備好了。
現在我卻不想她走了,倒不是我需要她的保護,而是這一個月,我目睹了她和我們在一起生活的情景,看到她漸漸會和狐伊琳說笑,教狐伊琳修煉,像個正常女孩一樣行走在這間客棧,願意和一些人說上一兩句,我的心裡還是很感動的。
這種感動,就好像一個哥哥看著自己的妹妹一點點的成長起來,就算這一切都不是我的功勞,但我還是有種自豪感。
我想,她一定很喜歡這種和人相處的感覺,而如果她離開,必定會一個人行走在世間,這樣太孤獨了。儘管她就像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可是她是屬於有煙火的人間的。
琉璃明顯有點心神不寧,就連我給她倒了水她也跟沒看到似的。
我心裡“咯噔”一聲,心說她可能是來找我辭行的。我想起一個月前大師的說笑,攥了攥拳頭,我決定在她開口之前就先留下她。
就在我琢磨著該如何開口的時候,她突然說:“李白,我今天找你是有事情要說。”
我點了點頭,忙說:“我也正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