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了一下:“我都差點忘記了,現在有人也同樣愛著你。不過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的,我一定會為你報仇,一定。”
臉上閃現著堅定,然後喬樂毅然決然的轉身進了車子,緩緩將車子開出了佐梟。
抱著凌斌回到房間的佐梟,一路上並不溫柔,來到臥房,是扔的將凌斌摔在床上。
被扔的有些疼,凌斌反射性的悶哼了一聲。不過接著還是蹭蹭枕頭,然後沉沉的睡去。
佐梟站在原地良久,一直冷冷的看著凌斌。但見凌斌香甜的睡相,接著坐在床上,沉默的看著。
不知想到什麼,佐梟也伸出手,撥開凌斌的已凌亂的額前碎髮,手指慢慢下滑,來到凌斌的鼻子來到凌斌的唇,然後停住。
過了一會,佐梟的手指又動了,不過這一次佐梟的手指卻是反覆摩擦著凌斌的唇,像要抹掉什麼亦或是忘記什麼。
直到凌斌的唇緋紅如血,佐梟才停止了這個動作,然後低下頭,吻淡淡的印在凌斌的唇上。
“逝去的已經逝去了,就無法再找回來。”佐梟低低的說完,就起身,走出了凌斌的房間。
凌斌的房間沒有開燈,此時昏暗的房間異常安靜,過了好久,躺在床上的凌斌動了。只見他抬起胳膊,然後將手背蓋在眼睛上。
此時滴噠而下滴落在床單上的聲音很輕微,凌斌呲笑出聲,但是本是帶著笑意的唇,最後卻苦澀的抿著:“一群傻瓜,不過我比你們更傻。”
有太多事,我們都被眼前的事實瞞騙了雙眼,當真相被揭開時,往往是我們都無法接受的事實。
只是當我們終究知道真相時,卻晚了。
因為人在變,鏡遇在變,碰到的人也在變。有些事情已經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而離開凌斌房間的佐梟卻一直沒離開,他此時只是背靠在凌斌房外的牆上,頭低著,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
遲來的告白
頭一天凌斌睡的並不好,雖然後來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但是第二天一早起來時,腦袋還是暈暈乎乎,讓他感覺不舒服。
撫著額頭,凌斌慢騰騰的從床上起身,然後在自己房間的衛浴室簡單的洗漱一下,就出了房間。
“你,你站在這裡多久了。”看著還直挺挺靠在牆上的佐梟,凌斌有些驚訝的問著。
佐梟只是轉過頭撇了凌斌一眼,也沒有說話,然後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見佐梟離開,凌斌反而也站在原地不動。沉默的,好像不是原來的那個他。
佐梟再下樓時,已經是傭人弄好早餐,凌斌正安靜的坐在餐桌上用餐的時候。
佐梟走下來,並沒有和凌斌說話只是拉開椅子安靜的坐下,然後再安靜的用餐,那邊的凌斌看看佐梟,竟也只是抿著唇什麼也沒說。
第一次,重生後,凌斌突然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佐梟。兩人只是沉默的用著餐,然後詭異安靜的用完了餐。
在傭人俐落的收抬好餐桌後,凌斌和佐梟依舊只是面對著面,安靜的坐,兩兩相望無語。
“我昨天……喝醉了。”見沉默也不是辦法,總不能之後的幾天都沉默不說話,於是凌斌也有些侷促的先開啟話匣子。
“嗯。”佐梟定定的看著凌斌,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雖然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但是這聲回答,卻似乎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情緒,但看著佐梟注視他的眼神,讓凌斌心裡也跟著七上八下的。
“昨天我也是一時高興,喝的多了點。你……在我房外站了一夜,累了就先上樓休息一下吧。”凌斌又繼續的提議著,但是佐梟臉上表情還是不變,反而是因為凌斌的提議,眼裡莫明的閃爍了一下。
“喂,你到底有什麼事,有話說話,別這樣悶不吭聲。”看著佐梟故做神秘的樣子,凌斌最終也忍不住,上了脾氣的叫道。
佐梟坐在對面,凝神看著凌斌,此時才淡淡的回道:“昨天的新聞釋出會我看了,十分的成功。就娛樂眼光看來,絕對值得其它同業界的學習。那是你突發其想的功勞。”
凌斌微張著嘴,想說什麼,卻沒馬上說出來。
“之後去聚餐,我同意明月回公司,讓你自己回來。所以我也看到喬樂送你回來。不論你當時醒沒醒,知不知道。我想有些事,該提早面對了。”
“我記得你前幾天才跟我保證過,你不會愛上喬樂,現在應該沒有食言吧!”
凌斌猛然抬起頭,看著佐梟緊緊盯著他的眼神,本來衝動的話沒說出,只是低著頭:“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