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凌斌不勉有些要嚇嚇佐梟的意思,平時看慣了佐梟沉著穩重,他就想在佐梟睡覺時嚇嚇他,看看佐梟睡的朦朧時的第一反映是啥,如果很丟臉的,凌斌一定會抓住這次機會以後拿來笑話佐梟。
可誰知佐梟的反映那麼好,恐怕是在凌斌進屋時就已經醒了。想到這凌斌也有著一肚子怨氣,這佐梟竟然也是個腹黑嗎?既然知道有人進來了,也不打聲招呼,這不是耍著他玩呢嗎?
雖然啊凌斌也知道,當時佐梟並不完全確定是他,所以才會那麼做的。可是本來懷著壞意想要嚇嚇佐梟,可最後卻是自己反被佐梟壓在身下,並掐著脖子,還是讓凌斌怎麼想怎麼的憋屈。
本來這事誰也不提就算了,偏偏這時候佐梟還要老話重談,而且還是挑著凌斌的痛腳踢,凌斌此時鬱悶的把飯推到一邊,手支著下巴,準備死死瞪死佐梟。
不過最後凌斌還是跟著佐梟跑出了別墅,兩人挨著山後的小道慢跑。
啊不對,是佐梟挨著山後的小道慢跑,凌斌則是一邊慢悠悠的走著,一邊四下看著,那觀光的樣子,真是與前面認真晨練的佐梟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以後每天早上與我一起來晨練,我會叫醒你。”跑在前面的佐梟久久不見凌斌跟上去,就在跑動中變了方向,折回來找凌斌,當看到凌斌蹭步子一樣的走路時,佐梟說道。
“我幹嘛聽你的,連個休息日也不讓人消停,你真是,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凌斌指著佐梟,最後還一臉痛心疾首嘆息說道。
佐梟停住跑動的動作看向凌斌:“既然我們有計劃的想要向安森施展報復,一切必要的準備工作就要做。這晨練雖然與那沒有直接的聯絡,但也是必不可少的。安森也練過防身術,雖然不精練,但對付你卻是綽綽有餘,我不想以後有機會看到你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佐梟這話說的還是有些誇張的,安森沒事幹嘛要打凌斌,不過佐梟的話很見效,因為他一說完,凌斌只是沉默的思考了一下,就選擇追上了已經轉身向前慢跑的佐梟。
在追上佐梟的同時,凌斌扭過頭看向佐梟,臉上還帶著幾分賭氣的成分在裡面的說道:“我並不是認同你說的話,也不承認你說的話多有道理。我只是為了我的以後著想,多晨練點也好,老了的時候身體也能壯的跟頭牛似的。”說話間,凌斌眼睛還上下打量了一下佐梟,在看到佐梟那非常挺翹的臀部以及非常平坦無贅肉的腹部時,凌斌收回眼睛,心裡卻有些抱怨。
老天真是不公平,佐梟都是三十多歲的大叔了,為什麼看起來還是二十多歲似的。都說男人要老了才有味道,可是老大叔是沒身材的。
可是看看佐梟,凌斌可以想象,二十年後的佐梟還是這個身材以及沒多大變化的臉。
然後凌斌身體裡突然像被打了雞血一樣,噌的跑出老遠。
佐梟在後面愣了下,也加快速度向凌斌追了去,而且表情還帶著點……單純的笑意。
性無能……
“呼,呼,你平時都是這麼運動的……”
早上晨跑結束後,凌斌本以為完了,正想要拖著有些酸累的身體回去補個回籠覺時,沒想到佐梟竟然拉著他又要繼續下一輪的運動計劃。
於是凌斌和佐梟就來到了練身房,先是做肌肉拉伸器,然後騎的腳踏車,接著又做了一些拉伸運動,最後凌斌氣喘吁吁的對著他身邊與他一起用跑步機的佐梟說道。
佐梟臉上只是因為運動紅了一點,那正不斷調整著呼吸並不見粗喘的樣子,足可見佐梟對於這些運動量還是遊刃有餘的。
佐梟這麼從容,不勉讓一邊現在氣喘吁吁的凌斌心理頗為不平衡。
“你這樣用蠻力來做運動,當然是感覺即累又沒效果,即使是運動也是有技巧可尋的。”站在一邊用著一種相當均勻速度慢跑的佐梟,只是語氣與平時略有一些不穩的對凌斌說。
“哼,你從小就這麼練,當然感覺正常了,我從來還沒做過去這麼多的運動量。你跟我講這些有什麼用。”凌斌按停了跑步機,胳膊搭在跑步機把手上,只差伸出舌頭像小狗一樣來緩解熱與勞累了。
佐梟見凌斌這樣,倒也沒再說什麼,佐梟又在跑步機上跑了近十多分鐘,然後再按停。
而這時凌斌早已跑到一邊半坐半躺在休息椅上,翹著腳,另一手拿著一杯果汁美滋滋的喝著。待見到佐梟走過來,眼睛只是瞄了下,又繼續吸著吸管喝飲料。
佐梟坐下來,看著桌子上擺放的另一杯盛滿沒動過的果汁,自然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