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話嘮了。
本來呢,像現在這樣,對於普通人來說再正常不過了。可是對於佐梟來說就是大大的不正常了。恰恰這種不正常還是凌斌討厭的不正常。
佐梟說話越來越討厭,比如凌斌以前不滿憤怒時,佐梟只是沉默以對,你說你的他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凌斌生氣照罵,佐梟又兩耳不聞,很是相安無事。不過現在佐梟這一回話,凌斌竟然有一些時候被堵的說不出話,還會非常生氣。所以,凌斌真的鬱悶了。
於是凌斌在想了,佐梟這人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呢。難道?對他的身份還是有所懷疑,所以現在就藉著引子試探呢。可是不對呀,明明他們當初都是說好的,佐梟也表示非常理解的。
那現在這樣,佐梟豈不是自打嘴巴,佐梟可還不是這樣的人。
那……難道會是佐梟知道自己兒子沒了,所以承受不住打擊,現在腦子有點不正常了。
其實佐梟最近的狀態還真有點那個瘋狂的前兆,凌斌覺得佐梟離瘋就要不遠了。心裡找著這個理由,安慰他那顆要噴火的心。
而佐梟看著凌斌不時的斜眼看向他,那眼裡不明之意,卻沒一點善光。佐梟自然知道現在凌斌在心裡不定怎麼說他,佐梟挺著腰板的走,對於凌斌如火一樣的眼光就再沒回應過。
兩人這一路上各懷心事,竟走到了海邊。
從早上參加那山姆斯舉辦的活動,到接下來兩人一路走一路鬥,現在竟已臨近黃昏。此時海邊上沒有多少人流逗留,彼彼相交結伴而歸,似乎可以預定那在那些男男女女臉上留下的笑容,會讓他們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會有著不錯的時光和相處。
“這裡很漂亮。”凌斌一屁坐到沙灘上,然後不知是對著自己自言自語還是對佐梟的說道,佐梟見狀,也跟著坐下。然後聽著凌斌繼續呢語說道:“這是我第一次,這樣面朝著大海當下沒有任何負擔的靜靜看著。”
佐梟也直直的看著此時浪花滾滾,正值漲潮的海面。
那翻滾的海水,一浪高過一浪,看起來相當的兇猛。年輕時,佐梟即使本身對自己有著很大的目標,可是對於一些正值青春年齡會喜歡的事情他也沒耽誤,就比如衝浪。
在佐梟人生裡,他不做沒有用處,對他人生計劃毫無助力的事情。面對衝浪,佐梟認為那是一種挑戰膽量,並且增強體質的運動。
但是一嘗試後,佐梟馬上就愛上了這個遊戲。那種感覺,很難用一個字一個詞來形容。就是當他踏在海浪上時,有著一種超脫感,有著一種瀟灑感。那是在平時的生活中,所無學得到的。
對於喜愛衝浪的人,海浪是一種他們挑戰的工具,也同樣是可能致命的勾魂者。所以在衝浪者對海浪喜歡的同時,也多少在淺意識裡有著一定的恐懼。只是很多人用著尖叫或是最後挑戰成功的喜悅而化解了。
佐梟也是其中之一,如果不是在海上,在玩衝浪的時候,他更喜歡靜靜的坐在岸邊想事情。看著那洶湧澎湃的海水,他總感覺比平時想事情更容易讓他想通。
佐梟能理解凌斌的心情,兩人就是這樣靜靜的彼肩坐著觀望著。就是到後來,當潮水漲到他們腳邊開始打溼鞋子時,兩人也都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喂,你說,如果將來你死了。但是是被你很信任的手下或親人殺死的,那時你要怎麼辦。”夾雜著海浪聲,凌斌的話悠悠的傳來。
佐梟本來半屈的腿放直,然後說道:“怎麼辦?已經是死的人了,還能做什麼?”
“哼,你倒是挺豁達的嘛。可是世界上,像你這樣想的人必竟是少數。”
“我不是豁達!因為,在他殺死我之前,他們會比我死的更慘。到那個時候,我有什麼必要,在想死後要怎麼辦麼辦、怎麼報復。”佐梟這話說的很平靜,平靜的都不像是在討論一個對他來說,可能是他一生大事的事。
凌斌沒看向佐梟,不過聽了佐梟的話,竟然淺笑了出來,說道:“這套理論很像是你會說的話,只是世世無常,說不定這次回去,你就要第一個解決我了。”
佐梟也笑了:“這麼說,你想殺我。”
“不會,我不會殺你。不論出於什麼,我都沒有理由對付你。其實昨晚我一直睡不著,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你知道嗎,讓一個人真正痛苦的方法是什麼呢?”
“世界上本無罪,只是庸人自亂之。沒有什麼法條和常規一定是不可變的,就比如沒有人一輩子都不犯錯一樣。讓人最痛苦的方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讓我自己不痛苦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