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經過那裡,看到我被欺負,並且臉上一點懼怕表情沒有,反而與那些混混說大道理,他感覺我很有骨氣所以才救的。但其實我當時是真沒見識過現實中的小混混,沒想到他們是談不妥就開打的。我那應該叫初生牛犢不怕虎。不過雖然我與他的想法都不同,但他救我是事實,同時我對他的出手相救與英勇的表現真是欽佩不已,我便要求與他成為朋友。”說到這,董墨馳苦笑了一下,又接著說道,“當時佐梟冷冷的回絕我,說:他不需要朋友。不過我雖然身體弱,但是我卻是個硬脾氣的人,他說不,我偏要說是。所以我執著的每天找他來表達我的誠意。”
“真沒看出來,校長是為了愛情而死纏爛打的人。我不能想象當時的情況,請怒校長一直以來的形象在我心裡瞬間倒塌了。”凌斌有些聽不下去了,聲音冷冷的,臉上表情也相當淡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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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事後想想,我都覺得當時我太過瘋狂了。但與佐梟的相處,我那本來的欽佩,在我慢慢了解到他時,就漸漸變成了喜歡。我喜歡的無以復加,不可自撥。我知道他的出身,知道他很聰明,也知道了他的抱負與對人生事業的計劃。我很佩服他從小就比別人活的更有規劃和目標。喜歡越來越深,到最後甚至變成了愛。”
凌斌站起身,手緊緊的握起來,董墨馳當然不會沒看到,笑著抬起頭對著凌斌道:“佐凌同學與你父親的關係怎麼樣呢?”
“什麼意思?”
“我只是想問問而已,真正認識他的人,很少有人不被他吸引的。其實就是外表與氣質,他就已經是個有著非常吸引人魅力的男人。在大學那個還可以給男生定為小男人的時候,他就是個十足有吸引力的男人。他很吸引人,這不包括我自己的迷戀。不過他對誰都是一律無視,要不是我當時的死纏爛打,恐怕連他衣邊都接近不了。大家只知道他是個相當冷漠沉穩的人,是個不好接近的人。但經過我死纏爛打的總結,他卻不是個十足的硬心腸,我想佐凌同學對於這點也深有體會吧。”凌斌沉著臉,最後還是附和的點點頭。
“其實我與他的交情,恐怕也只比一般的人好一些。比起他真正在乎的人,我算是個普通朋友。”
“他在乎的人!”凌斌聽到這,反射的衝口問出,然後驚覺有點反應過度,才緩了聲說道,“他還有在乎的人?身為他兒子的我怎麼不知道呢?”
董墨馳注視著凌斌的眼神一閃,臉上溫潤的表情一濃,但那嘴角卻帶著幾分意味不明,並沒有回答凌斌的話,反而是繼續講著他與佐梟的過往:“後來我們都畢業了,那一夜,我強拉著他去酒吧喝酒。我本來想,那一夜我要做我一生裡第一次突破,我要挑戰他。我要佔有他……”看著凌斌死死繃緊的臉,和緊張的不住吞嚥唾液的動作,董墨馳卻很壞心的抿抿唇,笑著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開啟茶杯蓋,輕輕嗅聞了一下,然後眯起眼睛,享受的嗯了一聲,接著才喝了一小口。在他笑眯的眼睛裡,看到凌斌帶著怒火的臉,以及快到神經極限的表情時,董墨馳才好心的放下杯子,繼續說道,“本來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我甚至都已經開好房,就差最後我們喝的爛醉,一起去滾床單了。不過最後還是事出有變啊,佐梟倒是沒完全醉,差不多也就是帶著七八分的醉意吧!”
凌斌抽著嘴,心裡的問句沒說出口,七八分醉還不叫醉,那時恐怕走路都困難了。再說能把佐梟灌醉了,這個董墨馳也絕對不是個普通的乖乖牌。
“其實我有的記憶裡,似乎有著我們接吻的畫面。嗯,雖然說起來那算是我偷親的,不過他也回應我了。但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們沒一起滾床單。”說到這,董墨馳禁聲了。
但是董墨馳認為沒什麼可說的,可是卻把凌斌的胃口掉在半空中要掉不掉,讓他心裡直像有個什麼繩子牽著一樣的不舒服。
凌斌瞪著董墨馳,但見後者此時手捧著茶杯,繼續他品茶的欠扁行為,凌斌手砰的一聲拍向校長桌,叫道:“後來呢,你們沒一起滾床單,那是分開滾的了。佐梟難道……你們難道當晚都被人上了!”凌斌說話是急的口不擇言了,不過對面正捧著茶杯品茶的董墨馳卻是聽的,一口噴出沒來的急嚥下的茶水。
凌斌還算反映敏捷,倒是沒被噴到臉上,可是沒躲避及時的肩膀還是受到了無妄之災。不過凌斌沒在乎這些,他稍後坐直身子,連聲問道:“我猜對了,佐梟……被人……”
那邊的董墨馳從抽屜裡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聽到凌斌這連聲的問話,竟然又嗆的咳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