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帶著幾許不知情味的複雜。
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獨角戲的看著,凌斌也感覺很無趣。
所以當注意到佐梟長時間維持這樣一個動作都沒變過後,凌斌突然問道。
佐梟那頭,手上的筆鋒一頓,本來可以一筆順下完成的簽名,卻突然錯了方向,佐梟看了一眼,然後在原來的筆跡上略做了些修改。
雖說簽名是不可能與原來的完美相媲美,但也絕對比半完成品要好看的多了。
然後佐梟手帶著筆放到檔案上方,筆尖對著桌面,接著抬頭看向凌斌。
佐梟見凌斌沒個正形歪七扭八的坐臥在沙發上,臉上表情沒變,只是淡淡的說道:“工作就是這樣煩複無聊的,這就與你上學去學習一樣,每天都過的差不多,沒有太大的驚奇與刺激。”
凌斌頭一歪,身子一側,肩傍與半個身子就懶懶的靠在了沙發角那,然後凌斌笑著看向佐梟,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上學是一成不變的,你應該知道,我在學校的生活精彩極了。”
佐梟看著凌斌,沉默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那是因為你沒有認真學習,做為一個人,做一事就要專一道,你這種學習永遠不會是學校的希望,老題的驕傲和讓自己有自信。”
聽著佐梟的話,凌斌半垂著眼瞼,唇輕抿成一條綬,半晌過後,聲音小到自語的說道:“你很看不起我!”
佐梟一直靜靜的看著凌斌的表情,這時聲音雖小,不過佐梟也多少聽到些,然後整理了下,也知道凌斌在說些什麼。
佐梟握著筆的手一緊,過了一會,佐梟將筆放在桌上,然後慢慢走向凌斌。
佐梟走到沙發後,並不是向以往一樣的站著看凌斌,他意外的坐在了沙發上,定定的看著凌斌努力將自己縮排紗發與他自己的身體間。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完全成功,也沒有人可以不經努力的勝利。沒有受到折難,是不會有人知道,勝利帶給人的強烈慾望。沒有低迷,很少人會意識到,爭奪與拼鬥才能給他們帶來不同的東西。”
“你最近變了很多,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改變了你,不過爸爸很高興你這樣的改變。”佐梟的聲音透著一種魔魅的磁性,似乎聽到他的聲音,就會永遠在你心裡久久迴盪的魔力。
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像說到了凌斌的內心最深處,讓他竟然有種想要哭的衝動。
凌斌的頭停止縮動的動作,然後就感覺到頭上有一個溫暖的力量覆在了他的頭上。
凌斌慢慢的抬起頭,看到的是佐梟平靜的看著他,只是那眼裡的溫度,突然讓凌斌有種想要緊緊抱住佐梟的衝動。
“我工作是有些枯燥,你要是累的就先去休息室躺一會吧,我工作完了去叫你。”聽著佐梟的話,凌斌差不多是蹦下沙發的,凌斌那頭也不回瘋了一樣跑進休息室的動作,就像是背後要猛獸在追他一樣的慌亂。
“果然還是個孩子。”佐梟看著緊緊關閉的休息室房間的門,淡淡的說道。
然後佐梟便站起身,重新走向總裁辦公的座位,然後繼續認真的批閱公文。
而衝進休息室的凌斌,此時卻一點也不平靜。
雖然凌斌總在夜深人靜時,會半夜睡不著的思索著從前的一切,然後想著他之所以會重生的原因。
雖然事實總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凌斌卻知道,佐凌與他有著一定程度的相似。
他是沒有親人,沒有親情。可是佐凌即使有,但也完全感受不到親情與親人的互動。
在凌斌發現重生後,他就承載了佐凌所有的意識與過往。
佐凌的童年,完全是個灰白的世界。
佐凌看到的,只是佐梟經常離開的腳步。而佐凌的母親,那個女人,可以說是自私也可以說是任性,但是佐凌對她的思念卻從來都沒有減少過。
越是想要得到,當心裡的執念越深時,佐凌的性格就開始慢慢在改變了。
在佐凌的意識裡,這兩個本是他最親的人,就是與他越離越遠,所以佐凌用著他的方式反抗。
而他呢,因為沒有親人,不曾得到過親情。所以當安森走近他的生活後,面對安森的溫柔,他就根本無法去抗拒那種魔力。
心裡本來的依賴慢慢變質,變成期待,變成想望,最後變成瘋狂。
因為這樣,他曾受不了自己所有的付出與執著的心受傷,所以他要報復,報復安森,給喬樂施壓。
這與佐凌真可有一定的相式,他們都是因為寂莫而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