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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4章 故事毀三觀,覺悟各不同

“凱文,別繃著臉了,開心一點,這就是一場常規賽而已。

我們幾個也不是一年級的菜鳥了,誰沒有輸過幾十場常規賽?”包廂內的阮二牛勸解道。

杜蘭特嘿嘿笑道:“可你在新秀賽季,就已經是60勝球隊的領袖了,去年更是帶領球隊以史無前例的73勝拿了總冠軍,我和拉塞爾還沒帶隊拿過50勝啊!”

威少說道:“拿不拿得到50勝我不關心,但這個賽季我們一定會進入季後賽。”

阮二牛笑道:“當然,說不定我們還能在總決賽相遇呢!”

杜蘭特和威斯布魯克同時給了二牛一個白眼之瞪,這貨太虛偽,這種話有意思嗎?

職業球員也是人,除了籃球,自然也有別的話題。

他們分別談了天氣、電影、好萊塢八卦、保齡球、高爾夫、美式橄欖球和奧觀海同志的一年多以來的職業成就,以及獲得去年11月的諾貝爾和平獎獎。

嗯,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大部分天朝人民徹底對諾貝獎的公正性產生了質疑,即使公知們一次次的表示,觀海是個好同志,他在核武器的削減方面提出了設想。

沒錯,一個設想就值諾貝爾和平獎。

如此說來,那本朝歷任長者都應該獲獎,因為他們沒有讓十幾億天朝人民給世界人民的添麻煩。

當二牛說出這番自己的觀點之後,杜少和威少都為二牛鼓起了掌,不得不說,在雄辯方面,卡夫*阮確實有天賦。

聊天這種事情,從來就是沒有方向的。

說了半天別人的事情,話題又漸漸回到自己身上。

“為什麼別人後天都能休假了,我們卻還要比賽?”威少笑著抱怨道。

阮二牛斜著眼說道:“1月20日是你們米國人的‘馬丁*路德*金日’,和我們國際球員可沒有關係。”

杜蘭特則說道:“還是不要休息的好,因為只有兩種情況我們可能休息:要麼受傷,要麼被禁賽。”

威少悄悄說道:“雖然我很感謝馬丁*路德*金給米國人民帶來了一天假期,但我對他本人並不感冒,對了,我們現在不就正在馬丁*路德*金的老巢嗎?”

在歷史學方面,杜蘭特絕逼是個學渣,威少不方便說話,那麼解釋工作就只好由二牛這個,同樣出身歷史系的童鞋來說了。

一般情況下,天朝人民對於馬丁*路德*金的印象,無非是黑人運動領袖以及他著名的y演講《I-have-a-dream》。

而對米國稍有了解的留學生和旅遊者,則更熟悉米國的法定國家假日“馬丁路德金日”,還有不少米國城市都能看到的以馬丁*路德*金為名的街道和馬路。

作為米國曆史上,僅有的三個以人命名的法定國家假日之一(另兩個分別是哥倫布和華盛頓),馬丁*路德*金這位被暗殺的民權領袖的歷史地位,似乎早已被定格在光輝偉大的一面。

然而,真實的歷史上,這位馬丁*路德*金真有這麼偉岸嗎?

答案極有可能是否定的。

事實上,馬丁*路德*金的私德的確有虧,作為一個牧師,他**、嫖妓;作為一個博士,他抄襲、剽竊,這在米國同樣不是什麼機密。

回到歷史的原本景象中,在二戰之後民族解放的大背景下,米國南方黑人越來越不能忍受長期的“種族隔離”制度,於是,民權運動風起雲湧。

1955年,黑人婦女Rosa-Parks因為佔用公車的“白人專座”而被逮捕,為了反抗惡法,黑人牧師馬丁*路德*金髮起了罷乘運動,從此他成為民權運動的領袖人物。

金也因此成為FBI的監控物件。

從1924年就擔任FBI局長的,是埃德加*胡佛。

這位傳奇局長在日後各大論壇上,是比馬丁*路德*金更加牛逼的存在。

牛逼到了什麼地步?

據說他手上有米國曾經的第一夫人——埃莉諾*羅斯福的果照。

原本,胡佛派人竊聽馬丁*路德*金,是認為他可能跟紅黨、毛熊國有聯絡,結果卻意外地發現了這位人權鬥士不堪的另一面。

1964年2月22日,洛杉磯某旅館裡,金和同事談起了電視轉播的肯尼迪總統的葬禮。

當時,肯尼迪的遺孀俯身親吻在棺木中部,金笑著說了一句:“那才是她最想念的地方!”

這句極端刻薄、怨毒的話,出自一位整天在佈道時宣揚基督仁愛的牧師口中,無疑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