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二牛下了計程車,再次來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
熟悉的街角,熟悉的房子,還有熟悉的小肥妞。
她的臉又圓了,果然不拍戲的時候,她的體重會直線反彈。
“詹,你好嗎?”房門前的阮二牛有些猶豫,他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儘管一路走來,那個在賽場上威風八面的傢伙早已想好了幾十種攤牌方案,可是當他看到詹妮弗*勞倫斯就這樣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的時候。
他覺得自己還是那個未滿20歲的青年人,並不能搞清楚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金牛座的男人睿智而內斂,阮二牛覺得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當真的見到詹妮弗的那一刻,他終於明白,自己並沒有放下這個女人,他對這個女人還有著愛。
唯有愛情,不因為世俗的倫理或道德所羈絆,你也永遠分不清這到底算是高尚還是低賤。
愛就是愛,無關其他,只問本心。
“你準備在門外過夜嗎?”詹妮弗今天穿著一件寬鬆的深紅色的花格女士襯衫,七分的緊身褲,外加一雙可愛的毛絨拖鞋。
阮二牛一咬牙,終於還是走了進去,直到這一刻他還在心裡欺騙自己,“我是來攤牌的!”
下一秒,詹妮弗一把將阮二牛推向牆邊,然後隨手把門給撞上,縱身飛起,跳到了二牛的身上。
女孩狠狠的吻了下去,這是一個長吻,幾乎讓人透不過起來。
阮二牛覺得自己的理智在崩塌,而內線的一點零星的火焰在劇烈的燃燒和蔓延。
他,已經打了五個客場了。
接下來的故事,似乎並不用多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還能緊守底線,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那這兩個人一定是爾康和晴兒。
二牛和詹妮弗不在此列。
劇烈的運動之後,男人雙手抱頭,目光呆滯著看著簡陋的天花板,女人則趴在男人發達的胸肌上,享受著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男人聞香識女人,女人又何嘗不是在尋找著那個令她迷醉的氣息。
“卡夫,你來得時候想和我說什麼?”詹妮弗問道。
阮二牛心中暗道:“都搞成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詹,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二牛想了想,吞吞吐吐的說道:“我,其實……詹,你知道……”
詹妮弗莫名其妙的說道:“你怎麼了?打了一場好球,就失去語言能力了?平時不是挺會交流的嗎?”
阮二牛說道:“我只是有點疲勞,剛剛打了一場40分鐘以上的比賽,又有各種雜七雜八的事情,剛來這裡又被你榨乾了,整個人有點空蕩蕩的。”
詹妮弗笑著看了一眼丟在地上的小雨衣,點頭說道:“嗯,又多又足,看來最近憋得很難受嘛!那麼……”
說著,女人又從抽屜了取了一個新的出來,並且掀開了被子,頭朝男人的下方探了過去。
“呼!”阮二牛難以自制的叫了出來。
他終於明白一個道理,男人的諾言不僅是女人不能相信,連男人自己都不能相信。
男人,作為一個用生命在吹牛逼的物種,他的基因序列裡隱藏了一條必須嚴格執行的命令:只要能啪啪,花言巧語睡到家。
這一夜,男女之間,縱情取悅了彼此,愛情不能沒有性,否則早晚都會變成交情。
男人和女人終於相擁而睡,今夜無夢,單從行為邏輯上看,這絕對是一個完美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詹妮弗就早早出門去下一個劇組報道了,雖然她事業漸漸有了起色,但是一些零散的通告還是沒有停過。
阮二牛覺得是時候讓萊昂*羅斯為詹妮弗引薦一些好萊塢的重量級人物了,天賦再好,也需要命中的貴人在關鍵時刻幫扶她一把。
二牛從冰箱裡搞了點吐司熱了一下,又煎了幾個蛋(運動員食量大),剛把早餐對付完,歐陽昊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你現在在哪呢?別忘了中午的約會,這可是大事。”
處理感情問題一團亂麻的阮二牛,對於自己的商業談判卻很是淡定,他笑著說道:“傳說這位大人物每天準時9點睡覺,4點起床,生活比我們這些運動員還要規律,到底是不是真的?”
歐陽昊天說道:“吃飯的時候,你可以當面問他。把你所在位置告訴我,我先去接你。”
阮二牛於是把詹妮弗租住的公寓門號